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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車漣點點頭,空氣中浮現出一個藥丸。子車漣服下後,扯開衣服看了看,身上的紅痕與指印十分逼真。
那系統卻有些好奇,聲音冰冰道:“宿主,為何這樣做?”
“因為我要得到他。”子車漣的臉上露出陰狠的笑意,不復人前的清越文雅,眸子中都是偏執的狂熱,“你看看,他表現的多麼真實,他表現的這麼愛‘子車漣’,就像是真正的南溪一樣。這就是司齊啊,他看似溫柔多情,卻寡情薄意,因為每個人都不放在眼裡,親近你時不歡不喜,離開你時不悲不泣,愛你時若痴若狂,厭倦時冷心冷意。”
“可我偏偏要他將我記在心裡。”這句話說得十分自信,子車漣,也可以說是鍾雲,臉色又舒緩了些,帶著篤定的笑意道:“我不能沒有他,他也再遇不到另一個如我這麼瞭解他的人,我們倆合該是天生一對。外頭的世界在怎麼新奇,漂泊太久總會厭倦,那些新鮮的刺激感總會讓心麻木,再也生不出喜悅的情感。”
系統又道:“宿主情緒波動大,警告,是否兌換清心丸,兩千積分。”
鍾雲點點頭,服下一刻淡綠色的藥丸,眼中的狂風海浪終於停歇,慢慢歸於讓人心悸的平靜,他說:“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凡是太盡,緣分勢必早盡。所以,我不逼他,不迫他,但我不能呆在原地等他,因為那個人,”鍾雲清淡的笑了笑:“是從來不會回頭看原地等候的人,我需要計策,用手段,讓他意識到我的分量,讓他看中我的存在。”
“所以,”話峰一轉,又帶著殘酷的意味:“我要摧毀他的意志,讓他意識到就算是任務目標人物也不是那麼容易掌控,對自己所信賴的失去信心。”
腳步聲漸漸響起,鍾雲勾起唇來,眼中神色漸漸迷濛,趴在床上,嘴中不住胡言亂語,恢復成為醉酒的子車漣。
司齊唇抿的緊緊的,泛著青白,他解開子車漣的衣裳。饒是之前做好心理準備,還是被眼前的景色氣的渾身發抖。難道他感覺錯了,這個子車漣還在將他當做替身?手中的帕子被他死死捏著,最後終於沾上水,匆匆的擦拭一番,司齊就趕緊繫上衣服,不想再看。
第二日,子車漣醒來時還一臉迷茫,懷中軀體溫熱,他愣了愣,靜心回想一番,身子突然一震,嘴上吶吶道:“少時,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假睡的司齊立馬轉頭,恨恨地盯著他的眼睛道:“你看清楚,我!是!誰!”
“溪弟。”子車漣顯然一副打擊過大,心神巨震的模樣,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是你,難道昨晚是你?我不是在跟少時喝酒嗎,後來我怎麼了,怎麼不記得?”
“你好好想想。”司齊冷笑一聲,就下床穿衣服。
“是你對不對?”他正在外頭洗漱,子車漣就小步走了過來,十分羞澀道:“昨晚,我喝醉了,我們做了,對不對?”
司齊冷淡的不理他。
子車漣語氣有些慌張,十分內疚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喝酒惹得禍,我是不是特別粗魯,弄痛了你?”
司齊回過身,扯了個假笑:“那是自然,我痛的一晚上睡不著覺!”
子車漣聽聞,面色愈發愧疚,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神色:“是我不對,我去給你買藥。”
“慢著,你先告訴我,昨日為何喝酒?”
子車漣揉著頭道:“近來饞酒,昨日貪杯,不小心多喝了些,沒想來這村戶自家釀的酒如此烈,沒注意就醉了。”
“哦,可我怎麼聽著你好像不是饞酒,嘴上還囔著少時二字,倒是我小師弟的名。”司齊眼光灼灼,只將對方看著。
子車漣臉色一變,搖頭道:“怎麼可能,你聽錯了,我說的是邵氏,那家村婦姓邵,昨日是她在與我倒酒,故而我嘴中總是喚‘邵氏’。”
“是嗎?”司齊眼神冷冷的。
“自然。”子車漣惴惴不安的點頭,直到看見司齊露出個平常一般的笑容,才放鬆的嘆了口氣。
子車漣呆了小半個月,家裡催著回去,終於拖不過,又收拾東西,啟程回家,走前還跟司齊承諾,說過些時日再來看他。
過了兩天,司齊正琢磨著從前看過的劍譜,拿著根枯枝練習,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司齊回頭,一人墨色衣袍,繡著金絲銀線,面容冷峻淡然,不是越無心是誰。
司齊僵著身子,直直的看著他。
越無心朝他走來,墨色髮絲如上好錦緞,鋪在胸口兩側,面容俊美非凡卻帶著漠然,好似誰都無法進入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