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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跳舞嗎?”對方問。
或許是光線和曖昧的氛圍作祟,又或是他身上就是有一種能將霍長治迷惑到違背原則的東西,鬼使神差的,霍長治沒拒絕他。
演奏臺上換了一支布魯斯舞曲,悠長動人,霍長治只會跳男步,青年就跳起了女步,緊緊貼著霍長治,兩人呼吸都快挨在一起,霍長治低著頭,看見青年的嘴唇紅的可以滴水,他差三公分就可以吻住。
如果可以和他接吻,滋味應該還不錯,二十五歲的霍長治萬分冷靜地想。
跳完了一支舞,兩人都有些動情,青年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問他:“要不要去我的房間。”
霍長治沒有回答他,但跟著他走出了大廳,順著走廊上行,很快就到了青年的房間,是一套陽臺房。
一進房,燈也沒開,霍長治迫不及待地品嚐了青年口中的甜酒味,比他想象的更好。
霍長治第一次和男人做,對方也很不熟練,折騰了很久才進去,霍長治是爽了,青年卻疼的身上冒了一層薄汗。
為了方便進入,青年跪在床上,霍長治壓著他動作,只能看清月色下,他瑩白的脊背,和脖子後的那顆如血般鮮豔的紅痣。
一場愛做的酣暢淋漓,第二天霍長治起來,床上只有他一個人,遊輪已經靠岸,客人大部分都下了船,助理找他找得都快瘋了。
霍長治只記得青年說自己姓名那兩個音節,以為青年姓徐,叫助理翻出了所有陽臺房客人的名單來,姓徐的裡連單名的人都沒找到。
過了半年,助理年度總結找材料時翻到了“許初”的檔案,想到霍長治那次不尋常的表現,就將這個客人的那頁資料呈給霍長治看,霍長治早已過了興頭,加上工作繁忙,便扔在一邊未曾細看。
——居然是他。
許初不知情地擦著頭髮,回頭叫霍長治:“霍哥哥,你怎麼話這麼少。”
11:30 p。m。
霍長治躺了一個鐘頭都睡不著。
多年前那一夜好像翻舊書一樣攤開在霍長治面前,他是對情慾十分不熱衷的人,工作就是他的另一半,在遊輪上的一夜情能算他人生最荒淫的事情。
現在另一位主角正躺在他的身邊,許初睡得沉,毫不設防,霍長治伸手開了燈,許初背對著他,他又伸手撩起了許初的頭髮,將他睡袍的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