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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對。”
“然後他就把我關起來了,”許初道,“他說,那就綁在一起吧。所以我覺得他有人格障礙,精神不正常,可能從來沒有人對他好過……”
“你對他很好?”霍長治抓住關鍵詞。
“很好,”許初道,“也算是移情,我有過一個親弟弟,在我十歲時夭折了,也比我小兩歲。一起住的兩年裡,霍久安給同學使絆子我替他擦屁股,他買不起軟體和課本我給他買單,他想吃什麼我給他做什麼,像個老媽子一樣替他操心,什麼也不瞞著他。”
霍長治聽得心頭髮悶:“你對他這麼好,他為什麼偷而不是要?”
“因為他知道,如果跟我要那個設計,我是不會給他的,”許初說,“這一點原則我還是有的。”
霍長治安靜了一會兒,道:“手銬和腳銬——”
“好累,明天再說,好不好,”許初顧左右而言其他,“那個真的不重要。”
“你睡得著?”霍長治抓住了他的腳靠近他,“電擊不疼嗎?”
“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我早就習慣了。”許初莫名地緊張。
還是霍長治先妥協了:“那睡吧。”
11:00 p。m。
關了燈,霍長治躺著想事。
許初又沒說實話,這說明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躺了片刻時間,許初突然伸長手臂夠著霍長治,拍拍他的手臂,跟他商量:“睡不著啊,霍哥哥,來做吧?”
霍長治坐了起來,伸手摸了一下手邊的觸屏版,重新將頂燈開啟來看,許初果然睜著眼睛。
霍長治說許初:“逃避只能抵一時。”
“我全都告訴你了。”許初反駁得底氣不足。
“是嗎?”霍長治的聲音低沉,好像洞悉一切,也包括許初內心的隱秘。
許初聽見霍長治的聲音在上方,便也起身來,微微偏著頭問他:“霍哥哥,有人說過你很溫柔嗎?”
“沒有。”
霍長治回想了自己獲得過的評價,沒有找到“溫柔”這個詞語,連近義詞也不曾出現過。
他伸手觸控許初的睫毛和臉頰,許初不知道他開著頂燈,也伸手覆著霍長治的手背,嘴唇抿著,肆意表達著依賴著霍長治的情態。
“做不做?”許初跪坐起來,順著霍長治的手臂,摸到了他的脖子,湊過去想要親他,卻在離霍長治還有一拳距離時停了下來。
這是一種獻祭的姿態。
霍長治問他:“你想怎麼做?”
“總歸是霍哥哥名堂多,”許初笑了,“許老師只知道一種做法。”
話音剛落,霍長治封上了許初的嘴唇,純男性的氣息縈繞了他,許初覺得自己胸腔變空了,只留著一個心臟,像一面鼓,在寬廣的空間規律地震盪。
臨終前跟初夜打一炮也算沒有白活了,許初想。
霍長治嘴唇貼住許初,摩擦著許初,像是在和小朋友玩鬧,許初被他壓著親的癢,伸手推他:“霍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怎麼樣?”霍長治解開許初的睡袍,露出他的身體。
許初瘦而修長,骨架漂亮,兩顆粉色的乳粒鑲在胸口,肋骨中間微微凹陷,滑下去是小巧的肚臍和稀疏柔軟的恥毛。
許初沒有穿內褲,性器微微在恥毛間抬起來,秀氣可愛,霍長治用右手撥弄了幾下,握住了擼動。許初還在發燒,體溫熱燙,他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才回答:“以前不是很猴急嗎?”
霍長治感覺手裡性器完全硬了起來,將自己熱燙的性器和許初的放在一起摩擦,許初的臉色蒙了層薄紅,嘴唇一張一合地吸氣。琥珀色的眼裡印著頂上的燈,也印著霍長治的臉。
房裡的暗紅色也不詭異了,像是特地為兩人準備的合歡佈景。
霍長治加快了手裡的動作,許初禁慾很久,很快就被他摸射了,濃稠的精液沾了霍長治一手。
霍長治將手中的液體作潤滑,一根手指刺進了許初的後穴,許初努力放鬆配合霍長治的抽送,聽話地大張著雙腿,失神地被霍長治的手指玩弄著。
霍長治又加了兩根手指,撐開許初的後穴,淡粉色的肉穴被他柔得柔軟溼潤,粘著白色的精液,見擴張的差不多,霍長治低頭看著自己挺在許初雪白的臀間的怒張的性器,停下來,伸手抓著許初的左手,讓他觸碰自己的性器:“許初,把我放進去,好嗎?”
許初握住了霍長治,對準自己,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