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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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她都放假了能有什麼事,籃球部的集訓也因病推掉了,連當保鏢都免了。非要說有事的話也就是寒假作業了,但是這種東西她向來都不會在放假的開頭寫。
“那你為什麼要過幾天再上門道謝?”
“……”
“不如今天去好了,反正你今天也沒事做。”
“……”
今吉琉江提著甜品店包裝精緻的盒子,走下公交車。
嚴格說來,她是被今吉翔一推出家門的,對方塞了幾張鈔票讓她去買點禮物,然後就把門關上了。
正如赤司徵十郎所瞭解的她那樣,她並非是個逃避事情的人。但是由於自記事以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和赤司徵十郎目前所處的這種局面,一時間她有些手足無措。
但縱使琉江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味地躲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倒不如直接去找赤司好好談談——他之前來找她,不也是這個打算嗎?只不過趕上她生病,他便隻字未提。
琉江駐足,深呼吸了一口氣,抬眸遠眺了一下遠處山腰上自成一體而孤然傲立的和風庭院,步伐沉著地朝目的地走去。
赤司家距離最近的公交車站也有幾百米的距離,琉江走在這幾百米的路上,心情五味雜陳,其中最明顯的一種就是——緊張。
刺骨的寒風颳在臉上也沒有吸引琉江的注意力,她被手套包裹的手心裡竟然冒出了冷汗,這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不禁讓她不自覺地放慢了步子。
步入狹窄的道路上,琉江更是低頭沉思,沒過多久卻聽見身後傳來刺耳的喇叭聲。
回頭,一輛漆黑的轎車停在她身後,樹枝上掉下的積雪堆在引擎蓋上。
這條道是隻夠一輛車透過的寬度,琉江走在路邊上,這輛車便只能跟在她身後緩慢前行,這種速度對於車內的人而言實在不太能接受,摁喇叭想提醒她讓一下。
琉江後退一步,退到路面旁的草叢裡。車子很快便起動並開走了。
她目送那輛車離去,卻發現車子飛馳而去的方向是赤司家。
難道是赤司家的客人?
琉江思考著自己要不要打道回府了。
赤司徵十郎坐在窗前桌前,手裡擺弄著將棋的棋子,偶爾瞥一眼窗外紛揚的大雪和前花園的雪景。
忽然,智慧鎖大門緩緩開啟,一輛他熟悉的黑色轎車從門外駛進院中,最後停下來。
他瞳孔一縮,將手中的將棋按在了棋盤之上,卻不再看棋盤上的形勢,起身朝屋外走去。
駕駛位的門被從內開啟,一個身著西裝的男青年下車後,快步繞到另一側的後座,微微弓下腰拉開車門,低聲道:“家主大人,到了。”
車內下來一箇中年男人,同樣身著西裝,長相與赤司徵十郎有幾分相似,而其凌厲的氣場令人戰慄。
赤司徵十郎腳步幾乎看不出有停頓一下,快步迎上前:“父親。”
來人正是赤司徵十郎的父親,赤司家現任家住,赤司徵臣。
赤司徵臣點了點頭,抬腳朝玄關走去,赤司徵十郎跟在他身後。
“近來你的課程學習的如何?”赤司徵臣進了門後,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具有威嚴。
“已經全部完成了。”赤司徵十郎垂眸答道。他父親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情況,而這種詢問恐怕是另有意義。
“完成並不代表能夠學以致用。”
赤司徵十郎依舊垂眸:“是,我明白了。”
赤司徵臣轉身,走進了書房內,瞥見窗前擺放的棋盤後,似乎饒有興趣,走了過去。
棋盤上的博弈很是精彩,然而再精彩也已經結束了——其中一方將軍了。
“你的棋藝又有進步了。”
“謝謝,父親。”
赤司徵臣抬頭看著窗外,隱約能見到那條窄道上有個身影正在向赤司家移動。
“可是你的籃球似乎並不如棋技一般,”他話鋒一轉,“前段時間你輸了,徵十郎。”
他一開始就並不贊同兒子打籃球,只不過是他依舊保持著全勝,他才默許了——然而這對於赤司的家業,並沒有什麼用處,他一直都想讓徵十郎放棄。
現在終於是合適的時候了。
“是。”赤司徵十郎應聲道,又頓了頓,“但是有輸必有贏,有贏必有輸,這是競技,父親。”
“你在說什麼?”赤司徵臣猛地轉身,如鷹的利目瞪視著他,“赤司家的人怎麼能說出這麼軟弱的話,你忘了家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