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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叫了自己“凝兒”,真被問到時卻又再一次的不敢承認,隨後自己的應允卻讓他的眼中閃現出些許驚喜。
為了給諶兒信心還胡說八道一些虛無縹緲的事蹟,自己卻好幾次看到他一邊擺弄著那從來沒見過的藥物,一邊在在紙上寫些什麼。
在丞相府中的時候,諶兒一句無心之言,卻讓自己感覺臉上有些燙,於是轉過了身不讓他們看見。
在“名流”吃飯好像又回到了當時在山上的生活,無憂無慮,其樂融融,彷彿大家本就該是這樣一個集體,吵吵鬧鬧但又互相依靠。
於是第一次跟著這麼多人一起去看錶演,難道說那就是最後一次的歡樂嗎?難道就再也沒有以後了嗎?
張鈺凝看著地上的血跡,過往的回憶瞬間如潮水般湧來,在這一刻自己好像想通了什麼東西:自己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覺得煩悶,看不進書;為什麼在聽到路人的議論時會那麼著急;為什麼在看到地上的血跡時會那麼難過……
這一切的一切在此刻都有了答案,並彷彿在向她宣告著什麼……
“我要上去看看。”張鈺凝凝視了那灘血跡良久,抬起了頭,面色竟然有些發白。
“你沒事吧?”顧勝利看著此刻張鈺凝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白大夫說過不准我們上去,只能在下面等著。”
張鈺凝聽後,先是眉頭一皺,隨後看了看面前的這一群人:葉塵、顧勝利、冬兒…。隨即彷彿釋然了。
“好吧,那我們就相信白大夫可以救活安然……可以的……”
“小姐…。。”一旁的小翠看著張鈺凝的樣子也十分擔心,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小姐露出這種害怕、驚慌的表情,哪怕得知自己被賜婚的時候也沒有過。
等待的時間是最漫長的,尤其是這種攸關生死的事,那就更是難熬。張鈺凝和葉塵幾人倒還坐得住,顧勝利和冬兒兩人早已經滿屋子亂轉了。
葉塵在這段時間裡也已經聽冬兒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然女子身份事情自是沒有說的。
除了對於冬兒擅自離家出走這種事情感到憤怒和擔心以外,更多的就是對安然的感激,如果說那次她來抓藥治肺癆,自己對她是抱以欣賞的態度,那麼這一次,自己對她那是隻剩下濃濃的感激之情,但是別說感激了,就算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此刻他也無力做任何事,只能和其他人一樣乾坐著。
愛因斯坦說過:當速度超過光速時,時間就會變慢。但其實,當重要的人正遭受痛苦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時,更會覺得時間緩慢。
就在眾人承受這無聲的折磨時,樓上的門終於開了,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裡。那種場景和前世等在急救室門口的病人家屬的行為是一樣的,看來,不管時代如何變遷,對於親人朋友的關心是始終不會變的。
“白爺爺,安然她怎麼樣了?”首先問的就是冬兒,畢竟安然是為了救他才變成這樣的,他心裡也一直不好受,所以此刻十分想知道安然的情況,萬一她有個好歹,自己那是永遠都會遭受良心的折磨的。
白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默默的走下樓梯,走得近了,眾人才發現他手上還有衣服上也沾上了血跡,好似他剛才是在屋裡解剖而不是救人一樣。
“白…。。白大夫…。。”
“白銘……。”
看著白銘那一臉陰沉的模樣,眾人心裡沒來由的一沉,難道……。還是沒能救回來嗎?
想到剛才安然被救回來時流出的那大量的鮮血,還有那奄奄一息的模樣,一時間一股悲涼的氣氛瀰漫在“名流”的一樓大廳內。
冬兒率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在殘存著一絲希望等待了那麼久之後,換來的就是這麼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噩耗,他終於在此時崩潰了。
葉塵也是一臉難過的模樣,但是比起顧勝利他還算好一些。
“可惡!可惡!”這位三皇子此時正悲憤的用攥成拳頭的右手猛砸離他最近的柱子,力氣之大幾乎把那要兩人合抱的柱子砸出一個坑來,“我堂堂一個皇子,居然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這皇子當得還有什麼用!不行,我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要下毒手,否則我決不罷休!”
“砰!”又是一拳,這次是實實在在的砸出了一個坑,那由漢白玉做成的玉柱,此時硬生生了被砸的往裡凹了去。
看著在那裡發洩心中不快的顧勝利,張鈺凝的臉色愈發慘白,幾乎快要站立不穩。她不敢或者說是不想相信,那個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安然,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