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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急躁的拉下他褲子的時候,六姐拼著最後一絲“理智”背對著這個男人,他夾緊了雙腿,然後引導著這個男人進入了他的大腿間;就著一口唾液的潤滑,這個男人開始在他腿縫間聳動;六姐雙手撐著炕沿,一邊萬分滿足的呻#吟,一邊回頭去親吻這個野馬一樣的男人,淚水從臉頰滑落進嘴角的時候,六姐第一次嚐到了淚水的甜味。
待這個體力充沛的男人徹底滿足之後,他們才雙雙倒在炕上,這個男人回身摟過六姐,一手為他拉起了褲子,之後又把自己的褲子也拉了起來,六姐就依偎著他,兩人聽著彼此的心跳,久久無語。待彼此的氣息漸漸平復之後,六姐才將手伸到虎哥的胸前,邊撫摸著這副令自己安全溫暖又著迷的胸膛,邊說道,
“哥,等你回來了,讓我伺候你吧……我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的都能為你做……哥,我要的不多,開春了你們完工,我送你上車……就當給我留個念想……”
六姐一番話說的虎哥心裡滿脹滿脹的,脹的他的心都開始疼了。
☆、一夜
正月十五剛過,虎哥與民工們又來到了一處,與六姐的第一面是在酒鋪子裡見的,兩人像是所有相識的普通老友一樣,隔著桌子打了個招呼,
“來了啊?”
“嗯,來了~”
“吃過了嗎?”
“吃了,我給你帶了些老家的山貨”
這天六姐的酒鋪子關的分外早,虎哥像往常一樣推著小車,兩人一路無語,但都默契似的邁開大步走的飛快;進了院子,六姐將院門一關,剛一轉身,就被扯進了一個厚實的胸膛,兩人像是兩條飢渴了幾百年的魚,親了到一起後就拼了命的吮吸著對方嘴裡儲存的最後一點水份和空氣,虎哥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連摸帶揉連親帶抱與六姐從院門口糾纏回了炕上,而六姐一邊撕扯著虎哥的棉衣,一邊親吻著對方,甚至嘴巴里稍有點空隙就忍不住呻#吟一般向這個男人傾訴著自己無盡的思念和野火一般的愛戀,
“哥~”
“虎哥~我想死你了……哥”
“哥……虎哥……”
這分開的二十來天,六姐過的度日如年,每天都盼著太陽趕快落山,每一夜又渴望著太陽早點出山,他睡著的時候思念著這個男人,他吃飯的時候思念著這個男人,他走路的時候思念著這個男人,甚至連他呼吸的時候也思念著這個男人,一處的第一批工人回來當天,六姐就早早的開了他的酒鋪子,雖然正月裡生意冷清,可是六姐還是一個人守在那個活動帳篷裡,期待著會不會有一輛拉著虎哥的大卡車開到一處。
六姐在思念著虎哥的時候,虎哥也在思念著六姐,虎哥34年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思念,睜開眼睛腦子裡是他,閉上眼睛面前是他,做個夢裡面有他,甚至有一天見到個女人的背影,還衝過去激動的臆想著會不會是他;在這二十來天裡,虎哥還聽從母親的安排相了回親,女人長什麼樣他忘記了,只是母親在跟媒人打聽的時候,他聽到了那人說,女方覺得趙虎面相太兇,尤其是那麼長一條疤,看著嚇人。虎哥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想到那一晚,那個人就迷戀一般一遍一遍親吻著這道疤。
自從虎哥回來以後,六姐就覺得自己這日子就跟泡到蜜罐子裡一樣,可是再甜蜜的時光也止不住時間的腳步,有時候六姐開心著開心著,冷不防看到腳下的野草正冒出青色,整個人又開始彷徨起來。
因為工期有所延誤,所以一處的民工們上班後,正月還沒過,就開始加班加點的幹活了。陽曆4月中旬開始,一處漸漸有民工陸續一批一批離開,虎哥有想過自己先留一段日子的,可是額外的盤纏路費不說,關鍵是過年回去的時候,母親足足病了十來天;一邊是等著自己盡孝的老母親,一邊是一份沒有未來的愛情;有一回看著拿著織了一半毛衣在他身上比劃的六姐,虎哥心中的天平滑向了眼前虛無飄渺的愛情,於是他開口說,
“要不……我晚幾天走”
六姐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其實這樣的問題他早就考慮過了,他想過自己求求虎哥多留些日子,可是打心底裡知道,多留一天兩天又有什麼用?這個人終究會走的,男人已經34了,回去以後就該結婚生子,這幾個月像是做過的夢一樣,一個美好的過分的夢;六姐想到年前那一晚,他對虎哥說,自己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的都可以為虎哥做;可是如今想來,那時是衝動說大話了,他最關鍵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這個男人身邊伺候他一輩子,說其他的又有什麼用?從20歲走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