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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了。
我在那樹蔭下,和他們瞎扯了起來。從養孩子,到生孩子後的瘦身。女人是神奇的生物,就是從這些,我都能扯到那看墳山的人身上去。
當我問道:“上次不是說,有人來給你們這麼哪戶人家看過墳山嗎?”
其中一個大媳婦,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從聊天的內容來看,她兒子剛上小學。她說道:“是我家,我家孩子爺爺叫人來看的,給我太爺爺遷葬呢。”
“好好的怎麼要遷葬啊?”堂弟問。在我們這裡遷葬是大事。死人棺材入土,五年之後遷葬。需要開棺,把先人骨頭,從腳趾一路撿出來,放在金壇裡。(金壇,模樣就是個罈子。沒印象的去看林正英的鬼片吧。林正英很多鬼片都是以我們這邊為背景的。有一節,那徒弟在山上尿尿,尿到金壇,金壇還說他的尿鹹了。)遷葬下葬的不是棺材而是金壇。除了這一次遷葬之外,沒有遇到什麼大事,逼不得已,是不會遷葬的。
那大媳婦說道:“是老墳後面踏了,打雷劈了旁邊的一棵大樹,很多人說位置不好,就找人來看遷墳了。”
“那是誰來看的。有電話嗎?”這年代,別說看墳的了。就是街上撿垃圾的都能配個手機。
大媳婦說道:“那要問我們家爺爺了。”
就這樣,我們轉戰進了村子,直奔那大媳婦家。大媳婦家爺爺一聽說是上次那能招魂帶路的先生來了,趕緊擺了一桌子好飯菜啊。那家和堂弟老家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我們這裡農村常見的樣式。我女兒依舊對那院子裡小小的小狗崽感興趣,只因為小狗沒斷奶,母狗守著,我要抱著她,要不她就撲小狗崽身上去了。
所以這頓飯吃得艱難啊。那大媳婦幫我抱著我才能吃上幾口。基本上都的堂弟在幫忙打聽事情的。
但是我也聽了個大概。那來看墳山的人,姓岑。不是耳東陳,而是平舌音岑。這個岑在我們這裡停少見的。是一個大概三十多四十的人。說話是本地口音。不知道家在哪裡。他也是聽人介紹來的。那介紹的人,也是聽人介紹來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就更疑惑了。還以為這回能指證出是老鍾還是李叔了呢。怎麼多出了一個姓岑的啊。
不是說我們這附近,真正懂行的就那麼兩個嗎?不過也不奇怪,中國很多高人都的避世的。要是碰到一個想做壞事的,他絕對不會到處宣揚。
只是這麼介紹來介紹去的,我們還不知道那對金華下手的人是不是就是這個來看墳地,無意中看到這個純陽命的小女孩的岑……先生呢。所以我們並不打算一個一個介紹人找下去。
我們手裡還有著那張符,我也曾經是他的目標,只要他還沒有成功,那麼我就一定會是下一個目標,他就一定還會再出現。
晚上,堂弟把這件事在電話裡給二叔說了。二叔疑惑著也不知道那岑先生是個什麼任人物,只叫我們多小心。不行就別這麼直接撞槍口上了,等著保命就行了。
如果是一般人,要保命我還能說,我去學散打,我隨時準備防狼電機棒。可人家是高人啊,要害人,那麼殺人不見血的。我們怎麼防啊?就是整天不出門,他要真是高手,也能害死我。
所以我不贊同二叔的說法,我和堂弟依舊打聽著那符的線索。
網路是神奇的東西,我那帖子在沉沉浮浮之間,終於讓我收穫了一點訊息。有個馬甲叫天罡北斗陣的人回覆我說,那符他見過,不確定是幹嘛的,但是知道我們惹了大麻煩了。他勸我把那符燒了,因為那符應該是會招不乾淨的東西的。
在我們的印象裡,符是驅邪的,是趕走東西的。可是這個是相反的。
我和我哥還有堂弟商量了一下,我哥一口氣,燒了。直接從我手裡拿過那符,丟到了正在熬湯的燃氣爐下。
幾秒鐘時間,我們的線索再次沒有了。
堂弟心思穩定地說,他早就能默下下符了,燒就燒了吧。
網路的神奇還表現在它的資訊公開化。為了查這個符的事情,我看到了一個帖子說,他們家鬧鬼,希望高人出手。
堂弟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殯儀館幫老宋的忙,我就問他要不要接點生意啊。當時,在飯桌上,我是這麼說的。“弟,別老在家白吃了,出門接點生意吧。不用天天守著我的。要不,小區裡那老媽子,又要說你是我養的小白臉了。”
我弟的回答是:“怎麼聽著就想叫我出門賣身啊?”
我哥笑得噴了飯。我把那帖子裡寫的事情說了一遍,堂弟想了想,說他沒做過這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