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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照做了,只是情況緊急,路人死活不開口,堂弟直接用那碗裡的筷子就撬的。將他的一枚銅錢放在了舌頭下。
路人在銀元推到胸口的時候,就氣順了,長長吐了口氣,人也醒了過來。
二叔也跟著吐了口氣,堂弟扶著路人坐起來,伸手放在路人嘴巴旁:“吐我銅錢出來。現在這種真正的家傳古錢可沒多少了。”
路人這才發現嘴裡的異樣,吐出了銅錢。
二叔邊責怪著:“叫你那好羅盤你放什麼手啊。”他又寶貝起他那羅盤了。
李叔說了些軟話道:“你也受驚了。今晚就這樣吧,談不妥。我們明天再來。”
出了那房子,關好門,路人在樓下問我們,今晚那女鬼還會不會去找他。
李叔說不會的,讓他安心回他租的地方睡。明天一早十點過來。
上了車子,我邊問著二叔,說道:“二叔,你今天好厲害啊。那銀元是怎麼回事啊?”
二叔說道:“這不算什麼。中醫和風水本來就是有交集的。他那情況,用醫生的話說,就是什麼了?哦,怕得心臟停跳。壓著舌下,讓他順氣的。我用銀元給他退肚子,也是讓他順氣的。不是什麼鬼不鬼的。我們農村,小孩子剛出生,黃疸嚴重的,也會用雞蛋白包著銀元滾肚子,順氣去黃疸的。”(這個去黃疸,我是親眼見過的。滾完孩子肚子之後,雞蛋和裡面的銀元都是黃的了。)
“哦。”我應著。其實吧,很多東西都不是大家想的那麼複雜。
因為時間還不是很晚,李叔坐公車回他家了。二叔去了我家。也許是男孩子長大了,都會有領地主義吧。我安排二叔跟堂弟擠一張床,堂弟直接讓床出來,他睡沙發去了。就是不願意和自己爸爸親近。
我哥看到我們這麼早回來,還有點疑惑呢。問了情況,就讓阿姨給我們做了宵夜。我還特意跟堂弟說,讓他好好用那廁所消毒劑,洗洗手。要不就別吃宵夜了。
我也要用洗面奶狠狠搓過臉三遍,才去吃的宵夜。
抱著寶寶一起吃著阿姨做的湯圓,聽著堂弟跟二叔說道:“爸,明天我們幾點起床殺雞啊?”
“早點吧。我六點起床燒水。”
“那麼多雞,我們吃不了怎麼辦啊。”
“哦,金子。”二叔說道,“明天我們要殺十幾二十只雞,你看冰箱放不下這麼多就送人吧。”
我哥說道:“恩恩,明天我也早起幫你們殺雞吧。那雞我還放在一樓車庫裡呢。明天直接在車庫裡弄,要不把家裡弄得氣味大,金子不高興。”
“什麼雞啊?”我問道。
我哥說道,昨天下午到吃晚飯的時候,不是有兩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嗎?二叔和堂弟去買東西,買了二十隻雞,拉回來。他們趕時間,拉到小區門口,讓保安幫忙給我哥。我哥就讓人送到車庫去了。
我猜到了明天這些雞才是主角。
我們小區的車庫,一般都連著一個小小的衛生間,有水,有電。
一大早我還和寶寶睡著呢,他們就動手去了。等我醒起來帶著寶寶去樓下散步的時候,就看到了我們家車庫門前一片熱鬧啊。二叔,堂弟,我哥三人正忙著稱雞,殺雞。我靠了過去聽聽。
呃,不對啊。我哥竟然說那些雞是二叔從老家帶來的土雞,現場殺了,現場賣。得,昨天還說送人呢,今天就變成賣了。土雞啊,加上二叔那一身農民打扮,就是招牌啊。生意竟然好,沒一會就賣完了。堂弟在老家,逢年過節也是要幫忙做廚房工的,殺雞也不手軟。放血更是快。堂弟這邊一放血乾淨。就丟另一邊二叔那。二叔從早已經用熱得快燒得滾開的熱水中舀出水,幾下就脫好毛了。
我哥在洗洗,處理乾淨遞過去。到了十一點的時候,二十隻雞已經全賣完了,收攤了。
我哥也累得不行了,直接上樓休息去。為了不被那掃地的阿姨罵,說我們家弄了一地的血水。我塞給了阿姨二十塊錢,讓她幫忙拖地板了。
堂弟也累啊,可是沒辦法,二叔一句話,我和堂弟就跟著他去了那小區。一向看開車的堂弟也垂著手不願意動了。我只好自己開車了。
到了路人那小區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李叔早就在那樓下的樹蔭吃著盒飯等我們了。既然都十二點了,我們也不挑剔,弄了盒飯直接吃。
路人還是很緊張的樣子,盒飯都吃不下去了。眼圈黑得不成樣子,一看就是一夜睡不著的。
二叔分佈了任務,他說道:“雞血,毛刷。一會上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