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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寶寶,我也是放不下的。
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哥也出來了。坐在我身旁,輕輕擁著我,他安慰我道:“放心吧,總會過去的,他厲害我們就找更厲害啊。不是有句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哥,你說得對啊。”這句話是堂弟說的。堂弟一身睡衣,頭髮蓬亂,說完就嚷道,“我先去廁所。”
原來他就是起床去廁所的。去廁所就去廁所啊,沒看到人家兩夫妻這溫暖著呢。他插什麼話,壞什麼風景啊。鄙視他!
等堂弟從廁所裡出來之後,拖著一張小凳子,就做我們兩面前說道:“姐,那暗中人不是用道法控制住那孩子了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比道法那是比不過人家了,那我們就用魔啊。”
“你會魔啊?你有魔啊?”
“哎呀,我是說,我們找個邪祟,壞了他的道法就成了。能反噬道法的是……小鬼,煉化的小鬼。”堂弟那模樣很是激動啊。
我白了他一眼:“好啊,你自殺吧,然後給我煉成了小鬼,我讓你去咬死那丫的。”
堂弟同樣白了我一眼:“要當小鬼也是你當啊。”
我哥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就不能想個現實點的啊?”
我想了一下,說道:“不是說用道法控制別人,是要有媒介的嗎?血,頭髮,八字什麼的。這次那孩子是血沾在了秤砣上,那麼秤砣就是媒介。我們把媒介破壞掉不就行了嗎?”
我的提議得到了他們兩的認同。最後就著破壞秤砣的方法我們又討論了一會。我哥說熔了。堂弟說畫符封起來。(其實他畫的符是不是有用的,現在還沒有得到任何的有效驗證呢。)我沒啥提議。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只好先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睡醒呢,堂弟就嚷著說要去鄰市的一座大寺廟,把那秤砣藏在佛像下,讓寺廟裡的浩然正氣鎮住那個邪惡的秤砣。
因為是去鄰市,開車走高速,也要三個小時,我只好讓阿姨帶寶寶去我媽媽那邊去。上了車子,我問堂弟怎麼突然想出這個方法的。
堂弟道:“哦,早上你表弟說他要和他爸去鄰市那寺裡上香,我才想起來的。”要知道,很多有錢人,都很信這個的。附近有名一點的寺廟啊,神婆啊什麼的,他們都會去求財求平安的。就像可口可樂公司,都還有自己專門的風水師呢。
我曖昧地笑著說道:“喲,我說怎麼最近沒看到你們兩同居了,原來是天天電話聯絡,玩個小別勝新婚啊。”
我哥開著車子,嘖了一聲道:“別亂說話,這種話,長輩聽去了,我們幾個都沒好事。”
堂弟更是說道:“用你管啊!”
我心中暗暗得意著,這個是一個把柄啊。讓堂弟能乖乖聽話的把柄。
我們去了舅舅家,然後就和舅舅他們的車子一起去了鄰市。那個秤砣堂弟用報紙包著,放在我的化妝箱裡,還用他的紅線綁了起來,最後的結上,還是用那種特別的方法綁著的。報紙抱這種邪祟的東西是一種傳統了。據說字是有正氣的,報紙上全是字啊。盜墓的人,哦,咱們換種人來說啊。考古的人,把那些古董拿出來之後,都是帶著手套的,拿出來放在報紙上,用報紙包起來送上去的。我也是聽說啊,沒去看過考古。如果不是這樣,那當我沒說過。
在上高速路的之前,我們加了油。表弟也過來和我們一車子。舅舅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年輕人都喜歡在一起的。
堂弟就提出了讓我開車。因為那秤砣在車子上,有可能會影響車子。我哥開車也許會受到影響,我對這些東西的影響就幾乎是零。就像那次開夜車,堂弟看得到東西在車子啊啊驚叫。我什麼也看不到。
這一路真是驚險啊。我沒開過高速路,堂弟坐在副駕駛座上,更是緊張得不停指揮:“左邊,左邊,那邊修路。中間那條路啊,看著點路牌啊。別壓線啊,下面是單道啊。慢點慢點慢點。”……
等出了高速之後,我哥的評價就是女人開車都是不靠譜的。
舅舅對那寺廟還是很熟悉的樣子,跟著舅舅進去,馬上就有大師迎了出來。說了些話,舅舅就給了香火錢,大師給舅舅寫了八字的紙條,壓在一盞紅燭下,點在佛像前。看那個大大的紅包,就知道足夠我們在廟裡逗留很久的了。
舅舅被大師請進了裡面的房間,舅舅讓我們在大殿拜拜菩薩。我們買了香,真心貴啊~~外面賣三元一小把的,裡面買二十塊。那種粗一點的香,一根就十塊,一次三根。我們幾個人,加司機,這就一百五十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