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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當堂弟這麼過來也是有危險的,但是我作為目標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合再去陪他了。
在回家的路上,堂弟就說道:“姐,那個孩子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聽到了,不是幻聽。”
我哥說道:“對方竟然知道你的名字,看來就是我們身邊的人。敵在暗,我在明啊。”
“走一步是一步吧。”堂弟道,“今晚你睡覺的時候在床的四周就像上次那樣,墜下四個小桃木棍吧,不管有沒有用,都這麼防著吧。”
我點點頭。其實吧,我是目標這件事是早就知道了的,但是今天被人很明確地說出來,那種感覺就是完全的不一樣的。緊張感頓時就升騰了起來。
堂弟晚上一身裝備地去了醫院,本來都出門了的,還要回來拿了一隻瓷碗一支筷子,說是要驗驗看,是不是有東西在。然後就開著我的車子過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的,一個晚上,給他打了兩次電話,都是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就是這樣我還是一夜睡不著。墜在床四角的小小的桃木棍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的。寶寶醒來了我都不知道,還是我哥抱出去給阿姨照顧的。
我醒來的時候,堂弟都已經回來了。阿姨說他是早上七點就回來了,洗過澡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堂弟也是個大男孩了,我也不好這麼直接去他房間看他睡覺吧。雖然心中很著急著想要知道情況的進展,但是還是決定等他睡醒吧。
堂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他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加中餐加下午茶,我則坐在他對面聽著他說昨晚的情況。
堂弟說道:“沒事,可能是真的瘋了的吧。昨晚一夜沒事,他也醒了一下。人還算清醒。我剛想問些什麼,他就發瘋了。護士醫生都來了,壓床上,綁起來,直接打鎮定。”
“其實也挺可憐的,這個樣子。”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我放在房間兇位上的那碗水,我是五點半的時候,把筷子拿起來的,水滴垂直滴下。沒事啊。”
“那他昨天干嘛說我是下一個目標?那又不是幻聽。”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堂弟很誠實地回答,隨便吃飽洗碗道:“一會回張姐說,這件事不是鬼上身,到底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讓他另請高明吧。”
“那我怎麼辦啊?”那孩子可以不理,可是我自己都不能不理吧。
“一會問下我爸和李叔吧。也許李叔以前遇到過這種事。”二叔的強項的看墳地,這個還是李叔比較懂吧。可是李叔現在都還是我們的懷疑人選之一,他的話我們不敢完全相信的。
但是有時候,我們還是需要他的一點幫忙的。
堂弟先打給了二叔,二叔聽了之後,也是一頭霧水。那個碗和筷子的實驗是最常用的,也是最簡單,最精確的方法。要是這個都表示沒問題的話,那真的鬧不懂是什麼了。
其實吧,二叔那點本事,如果真遇上個鬼上身的事情,他處理也是很吃力的。
然後堂弟打給了李叔。李叔也是想了很久之後才說道:“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不是鬼上身,而是被人下了咒術。就是用道法去控制別人。所以那些驗鬼的方法都是驗不出來的。甚至就連通常的那些道術的裝備都對這個沒有作用。”
這回算是對頂上了。不過很明顯啊,人家的道術比我們厲害多了。
結束了和李叔的電話,我說道:“按照我的認識,要想用道術控制別人那就必須得到別人身體的一部分,頭髮,血什麼的,或者是有別人的八字。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啊。”
“電視不可信。”堂弟道,“我上網查檢視,說不定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們試試的。”
看著他走進了書房,我道:“網路不可信。”
果然,在兩個小時之後,他垂頭喪氣地出來搶我寶寶的玉米吃了。
這種道法之間的鬥爭本來就少見,在這個現實社會中想要有記載就更困難了。我暗衛堂弟說道:“算了,那秤砣我們去銀行租個保險箱收起來,降低微點係數,盡我們所能吧。”
“不甘心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要是讓我知道他是誰,我直接打他一頓不帶商量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今晚我跟你去,找那個暗中人談判吧。”既然那暗中人能透過那個孩子看到我,給我傳話,那麼相反的我們也可以利用那個孩子啊。
堂弟一愣,看著他本想搖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