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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年,你不會跟我搶生意吧。”
我無語。哪隻眼睛看我像師太了?那眼神,真差!
大家可以猜到後續故事了。以堂弟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放棄任何賺錢的機會呢?第二天,堂弟就轉身武裝,一副耍帥的模樣去了人家影樓。
這種事我就不去丟臉了。不用問我就知道他肯定會丟臉的。如果人家老闆信這個的話,就不會退出這樣的系列了。而且他那自以為很帥的模樣,往人家影樓裡一站,就連那幫開門的接待員都不如。
果然不出我所料。晚飯的時間,堂弟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坐在飯桌旁,埋頭吃飯一句話不說。
就連阿姨都納悶地問,怎麼叔叔今天當啞巴了啊。
我哥笑呵呵地說道:“魯迅說,鼻子扁,那是碰壁碰多了。弟,你就碰那麼一次,還年輕啊。”
堂弟直接放碗,不吃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本以為堂弟已經心情欠佳的睡覺去了。我剛抱寶寶睡下,就聽到他叫我。出房門一看,他已經是打扮帥氣了。他大手一揮,道:“姐,陪我走一趟,影樓。那老闆要請我吃宵夜了。”
“自己去吧。我一會還要碼字。”
“那是個女人,三十多歲,她……說話喜歡動手動腳的。”
看著他的臉上微紅,我撲哧一笑,估計是今天他碰壁了不說,還被人吃了豆腐了。徵求我哥的意見之後,我才換衣服跟他出門去了。
晚上十點,車流算是夜裡的一個小高峰期,到達那影樓的時候,都已經是十點半過了。
影樓的玻璃門上已經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堂弟推門進入,我也跟上了腳步。
在店面大廳裡,一張張圓形的玻璃桌,紅色的椅子整齊擺放著,這裡就是平時看樣片的地方了。整個大廳只有三個人,一個是接待區的布藝沙發上的一個女人在看著手機,另外兩個是正在打掃的,穿著制服的接待員。
那沙發上的女人,看她那模樣,應該是四十多歲吧,珠圓玉潤,風韻猶存啊。為什麼堂弟會說三十多呢?因為那女人化妝了,很精緻,看不出真是年齡。我猜四十多,那是一種女人的直覺。
那老闆看到我們先是一笑,起身迎接,然後問堂弟:“這個妹妹好漂亮,是你女朋友吧。”話雖然很一般,但是她那目光,我很不爽。就像掃描器一樣,掃過我全身。
我把堂弟扯到身後,道:“我是他姐。有什麼跟我說吧。別兜圈子了,時間不早了。睡晚了會長皺紋的。”我承認,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化妝,穿的是一套運動服,運動鞋。但是那氣場不能輸啊。
說這些話,我真的很慚愧啊。我哪天不是一點兩點睡的啊。
那老闆訕訕一笑,遞上了名片,請我們在沙發上坐下。我看著那名片寫的是這裡的首席化妝師韋麗,難怪她自己那張臉那麼精緻啊。
她將一本很大的相片擺在了桌面上。就是那套他們影樓為那性愛婚紗系列做宣傳的樣片。冊子很精美,而那座小樓,也很詭異。
那韋老闆指著背景小樓的一扇窗戶,壓低著聲音道:“這個地方,在我們拍樣片的時候,就發現了。後期的人用了很多辦法,把這些弄沒了。可是檔案關掉,重開之後,都還能看到。因為只是背景,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們也就沒當回事。可是後來那些新娘都生病拖延了婚期,我們的攝影師也一個個因為出這裡的外景為生病了。我們才意識到嚴重性。正好,你們來店裡說了。可是今天下午真的很抱歉,有客人在,所以我只能先讓你回去了。我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
我說道:“那就別拍這個系列的啊。或者換個地方吧。反正不去那裡,應該就沒事了。”
“難說。”韋老闆繼續說道,“我們最先拍這樣片的那個新娘子模特,就在幾天前,生病住院,已經死了。”
我和堂弟都驚了起來。死了啊!在我們的印象中,這些陰邪入體,就算沒有中醫祛邪的方子,靠著一段時間的吊針也是可以恢復的啊。怎麼會這麼厲害呢?
堂弟想了一下,才說道:“你們有拍了這系列婚紗照新娘的生日嗎?我想算下八字。”
韋老闆站起身來,微微一笑道:“有。我去拿客戶資料。你們等等。”她走過去就走故去吧,那手還要在堂弟脖子上掐一下。真夠噁心的。
接待員給韋老闆找出來了資料,我翻看看了一下,都皺了眉頭。一般婚紗影樓的只登記新人的出生月日,說是什麼生日的時候,有小禮物送,或者生日那天再來,可以優惠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