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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十點三個男人才回來。還是一個個都喝得微醺的模樣。我哥進了房間,關房門,就壓低著聲音道:“金子,你離開了真是沒聽到好訊息啊。”
我在電腦前問道:“什麼好訊息啊?”
“岑家村的訊息啊。今晚我們可是得到了重點報道了。岑家村以前真是有人做風水的,而且那作風水先生的後人沒有因為那場全村災難而去世,他去給人家看墳地去了。而那個後人,後來就在這市裡買了房子。他後人的後人,就是這市裡有名的風水先生。我們明天就能去拜訪一下。我連地址都打聽到了啊。”
我疑惑地看著我哥那紅撲撲的臉,問道:“怎麼就這麼巧,讓你們在街上隨便抓個人,就能問到這麼重要的線索來。不會是姓岑的故意設計的吧。”
“不是,而是因為那姓岑的後人,太牛了。在這個城市的名氣就跟老鍾在他們那縣城一樣。問誰,誰都知道的。”
我鬱悶了。怎麼同是風水先生,人家都混得到這程度啊。我和堂弟的名氣,也就只在小區老頭老太太嘴裡有那麼一點罷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過早餐,根本沒有人多人,我們四個就都知道目的地就是那姓岑的後人家了。
車子開過去,一路打聽。不是本地的,開車很困難啊。好在這城市很小,主要幹道就那麼幾條,對著著這個縣的地圖,還有著車子上超級好的導航,我們還是在十點的時候,找到了那個姓岑的家。
此岑非彼岑啊。人家做沒做過壞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那是一座位於小城市裡很容易看到的自建房。四層高,大門開啟著,我們下車就能看到那大廳裡很輝煌的神龕和祖宗靈牌什麼的。大門前,沒有任何招牌。估計也只是那風水先生的家。人家有名氣啊,都是業務找上門的,根本就不用掛招牌啊。
一個穿著很普通的六十多歲大爺正在給神龕上點上長香。我們走進門的時候,他回身,用那滿臉的皺紋對我們笑道:“今早算卦我就知道會有貴客到。”
我沒好氣地說道:“算命的都是這句開頭的。”
我哥瞪了我一下,換了笑臉遞上了來的路上買的水果。那大爺繼續說道:“我還知道你們是同行的晚輩,是來問點事情的。”
哦,這個就厲害一點了。就我和我堂弟那形象,外加我哥那大肚皮和表弟那拽樣,怎麼看也不想是有風水先生在裡面啊。他還是第一個在看第一眼就能確定我們是風水先生的人呢?
嗯,這話說得感覺有點抬舉自己了。先說,就我這技術,絕對稱不上是先生的。
堂弟也眼露精光,這是個高手啊。
我們幾個在大廳旁的沙發上坐下,我哥這個總指揮是說了一些開場白和奉承的話之後,說道:“我們這次來是真有事想問下岑先生。”
我們的問題還沒有說出來呢,那個岑先生就說道:“那麼的問題,我算過了不出答案啊。贖我學術不精了。”
堂弟嘖了一聲,就說道:“我們沒讓你算,就是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問什麼都沒有開口呢,你怎麼就說不知道答案呢?我要是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不是也要算過來,才告訴我呢?當風水先生不能總這麼死板啊。”
我哥又一眼瞪了過去,很成功地讓他閉嘴了。
岑先生沒有生氣,呵呵笑道:“你們問啊。我這年紀,也活不了幾年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吧。”
“你們家族裡,有沒有動風水的姓岑的,去了我們城市看風水或者是去那邊定居什麼的?”
岑先生說道:“沒有。那場全村死光的災難之後,我們家就一直很重視族譜,要是有人去那邊,或者是嫁過去都會有記錄的。我記得沒有人嫁出去過。”
我瞪了堂弟一眼道:“這是個廢問題。”我轉向了老岑,問道:“大爺,你們家族裡是不是有人會煉小鬼啊?”
聽到我們提到這個,岑老先生也是驚了一下,然後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這個是風水上的一種邪術。我們岑家沿襲了這麼多年的風水,沒有做過這種缺德的事情。”
堂弟說道:“不是指你們家,而是指你們家周圍啊,親戚啊什麼的。”
我這邊剛問完,就聽到了門外有人喊著:“岑老啊,岑老啊。你去看看我媳婦吧。她又發病了啊。”
岑老那是起身就走啊。我們也只好匆匆跟了上去,只希望一會岑老還能來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當我們走出那大門的時候,被對面街道上的人驚得都愣住了。
對面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