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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愛情啊。女人的命,男人的裝飾品罷了。
我不知道他們在殯儀館到底怎麼回事。但是既然已經想著要學這個了,而且也算是認識元剛和他老婆了,那麼喪禮我還是打算去一下的。早上就跟阿姨說了,讓阿姨帶寶寶,讓表弟過來接我一下,我們就出門了。
到殯儀館的時候,來送行的人並不多。大概是時間倉促很多人沒有通知到吧。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條微博,就說那打電話的女鬼,已經聯絡到她丈夫,現在正在殯儀館舉行儀式,希望她能一路走好。
那微博一下轉了好幾千,都是送出安慰和送行的。當然也有人很不識相地質疑,說我是在演戲的。
說是現代喪葬,但是有些風俗還不是一下就能改過來的。屍體就放在大廳中間的床上,換上了壽衣,她雙手抱著懷中的那把黑傘,一盞油燈,罩著紅紙,放在了她的頭邊。老宋帶著他的徒弟,在那吹啊打啊,做著超度。
在那門口放著牌子,寫著死者的誕歿,我注意到了那女人是和我同一天出生的。純陽命啊,可惜了。就是不知道那暗中人去哪裡得到她的資料的,怎麼就知道她的純陽命呢?
我去的時候沒有看到堂弟,但是看到了元剛和他的親人。元剛給我回禮了,看得出他已經平靜了很多,跟一旁的戰友說著什麼。
等我上了香,走出大廳的時候,那戰友就追了出來,他說:“小姐,元剛讓你跟你說一聲,他說請你幫忙找出那害了嫂子的人。有困難可以跟他說。還有就是紅包他會稍後幾天送過去的。”
我們這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話,老人是不能送上路的,只能在家裡等著。所以陪在元剛身旁的,就只能是他的好兄弟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就在殯儀館的停車場裡找著我的車子。果然不出所料,我的車子就在一旁的樹蔭下,車子裡,堂弟放低了椅子,正呼呼大睡著,估計昨晚守了一夜呢。表弟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沒有打擾,還說他在這裡等著,要是我要提前回去的話,讓我開他的車子回去。
那種跑車,說實話我根本就不會開啊。太開得起我了。
後來乾脆我就打的回去算了。反正這個時候,有人來參加喪禮,所以有一些計程車進來。我一路散步朝外走去,只要走到大門就能有計程車了。
可是我的眼裡,突然閃過了一個身影,只是那麼一閃,我驚叫道:“姓岑的!”
那灰夾克一下閃身就跑,跑到那五菱車上馬上就啟動離開了。
我這次的看著他就這麼跑沒了啊。他肯定有問題啊,要不然幹嘛見我就跑呢?殯儀館裡今天的任務只有元剛老婆一個,那姓岑的是衝著她來的?人都超度了,這再兩小時就火化了啊,他還想怎麼樣?
老宋也不知道超度多久了,說不好現在元剛老婆都已經不在這裡了呢。
我喊的聲音很大,那邊還正開啟車門準備上車的表弟聽到我聲音也看了過來,而堂弟因為車門開啟著,被我這麼一喊,整個人就蹦起來就朝著我這邊跑過來,喊著:“人呢?人呢?”
“走了。”我說道。
堂弟抓抓那頭已經很像鳥窩的頭髮,說道:“你的飛鏢怎麼都白練的呢?用你的高跟鞋砸他啊!他這種時候來這裡,絕對不安好心。”
我這邊的大叫,加上堂弟那樣的狂奔,讓大廳裡一些人看了出來。元剛是主家,是要守在前面的,但是孝子是他的一個侄子代替了,所以他暫時離開一下,還是可以啊。
他一身麻孝走過來就問:“怎麼了?”
堂弟將他往裡推去道:“沒事,你回去守著吧。有什麼等明天后天再說。”
說著堂弟也跟著進了靈堂。我看著他跟老宋說了什麼。反正堂弟在我就先回去了。
回家寶寶還在睡午覺,我也能上下網。無聊之下,看著論壇裡的帖子,被一張圖片吸引了。那是一個裝飾很漂亮的小盒子,確切地說是骨灰盒。
我猛地想起,剛才姓岑的過去的時候,手裡也拿著一個骨灰盒。他有不是殯儀館的,怎麼會拿著骨灰盒呢?
堂弟是第二天才回家的,困得直接倒頭就睡到了第三天。
第四天是時候,元剛打來了電話,請我們出他家談談了。這一次不是他一個人,而是他和他的岳父岳母都會在。
我們這裡有著風俗,白事沒過一個月是不進別人家門的,說是帶著晦氣呢。
他這麼讓我們出去,就是擺明著給紅包了。堂弟自然很樂意的催著我出門了。
再次來到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