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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爸媽那邊吃飯,也給阿姨放假了。吃過飯散步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韋樂下樓,準備去酒吧。他帶著口罩,提著放著服裝的包包,還不時咳嗽的。
看到我們一家人,就打了招呼,急急出門了。
我還問道,怎麼生病了還出去啊。
他說道:“年老闆說我今晚必須去。不去就要終止合同了。今晚人多啊,他還想多賺錢呢。”看著他那無力睜開的眼睛,我估計他還發燒了呢。
看著他離開,我哥問我想什麼呢?
我說道:“韋樂八字輕,容易見那些髒東西的。加上感冒發燒的身上的火氣弱,只希望他今晚迷迷糊糊的,看到當做沒看到好了。”
說得很簡單,可是做起來很難啊。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寶寶剛睡午覺,就接到了韋樂打來的電話。
韋樂用感冒特有的那種沙啞的聲音說道:“金子姐,我在醫院。”
“怎麼感冒這麼嚴重啊?”我問道。
他回答:“不是,我昨晚……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我覺得,他……他應該是那種東西。然後就昏倒了。我剛醒來就在醫院了。他們說是有人報警送過來的。姐,真是髒東西啊。我還打了他,怎麼辦啊?”
我這正喝著水呢,一聽他後面那句,一口水就全噴了出來。韋樂那麼英勇地還打了鬼!厲害啊!我都不敢呢!
堂弟不在家,韋樂又是我好朋友,我還是答應了他去醫院看看他。
等我到達醫院的時候韋樂的那同居人也已經到了,還帶來了肉粥,真是體貼啊。
我帶著一些水果過去,看到我,韋樂那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啊。他說本來他就感冒發燒的,但是也沒多要緊啊,至少那天晚上他都還能跳舞呢。而今天一下就四十度了,整個人都燒起來一樣,人也沒力氣了。
他還問道:“姐,都說撞鬼的人會生病,我這算不算啊。”
“也不一定的。”我說道,“你這就是去跳舞了,病情加重罷了。行了,好好休息幾天保證沒事。說說那好兄弟的情況吧。我也好幫你問問看,是不是兇的啊。”
韋樂說道:“就是我跳完舞下來,就像著直接回家了。可是卻看到我車子旁邊的一個垃圾桶旁,一個很瘦很瘦的男人,正弄翻了垃圾桶,往外扒這東西。有一些那種特別髒的垃圾,還都被甩到了我的車子上。我一看就生氣,大聲地吼他,問他在幹嘛。可是他一聽到我吼,馬上就跑了。跑就跑吧,但是他跑出了幾步,又轉身回來搶我手裡的鴨腳。我一急,就直接用包包打他頭上了。他抬起頭我才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個……很瘦,瘦到……不成人形的東西啊。我一時也沒想到那是鬼,就又使勁地打了幾下。他突然就張嘴了,一張好大好臭的嘴。我才意識到他不是人,一下就昏過去了。”
我聽完了,默默下巴道:“好假好經典的鬼故事啊。”
“你不信?”堂弟厲聲道。可惜他正在發著四十度的高燒呢,那厲聲聽著倒更像是撒嬌了。“不信你今晚自己去看看啊。”
我說道:“我幫你問問啊,問問。”
從醫院回來,我給堂弟打了電話,跟他說了這件事。最後我問道:“你覺得他說這個故事可信度多高。不是我們不相信韋樂啊,而是這個故事真的太經典了。”
堂弟那邊也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姐,你今晚去看看吧。”
“靠!我看得到鬼啊?”
“你看不到那東西,那垃圾桶翻了你都能看得到吧。先去看看吧。我明天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我又給我哥打電話了。這種事情,我還是願意跟我哥說的。我哥猶豫了一下道:“去看看就去看看吧。反正你也看不到。晚上我陪你去。”
有了我哥壯膽,我就勇敢了很多啊。韋樂在酒吧跳完舞的時間,那一般是十二點多的時候。晚上寶寶睡著了,我們讓阿姨跟著睡一會,就開著車子出去了。反正只是去看看,我也什麼都沒有拿,對自己說:我什麼也看不到,看到我也什麼也看不到。
現實中,有時候我開著羅盤在那裡,指標會突然詭異地一陣顫動,亂轉那麼一下的。我就合上羅盤,全當沒看到。今晚就是要發揮這個鴕鳥精神啊。
不過我哥倒是有準備的。他把家裡的數碼相機充滿電,估計著能連續拍攝短片三十分鐘以上了,才離開家門。
我們是在十一點半到達那酒吧樓下的停車位的。看看四周,車子真多,人沒幾個。目之所及能看到四個垃圾桶。其實吧,我也不是說什麼準備都沒有的。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