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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專,那種三流的大學什麼的。而那條路上基本上所有的商業都是圍繞著這些學校的。
那媽媽跟我們說的就是發生在那路上的事情。她說她公公就是那裡一所學校的老師。前幾天他們去老人那邊的時候,就聽老人說了,學校裡有一個傳聞,說有些男生週末晚上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在那條路上聽到有女聲的笑聲。
有時候故意追上前,卻沒有人。經常會發生學生在那路上摔倒的。最重的有一個,直接摔斷了腿,輕一點的也能黑一塊。
邪乎著呢。
一旁下棋的張大爺就說道:“那條路上一定出過事,有那種東西呢。”
那媽媽就說她也不知道,也只是聽說的。
這種事情,小區的八卦裡三天兩頭都能有一回我也沒有當回事。
可是就是那麼不巧的,第二天晚上我哥就要出差了。還偏偏是晚上的飛機。下午四點就吃晚飯,就讓阿姨帶寶寶去玩,我開車送我哥去機場。
等我們出門的時候也已經五點多了。要去機場就要走學院路。我們漸漸進入了學院路,我哥開著車子,皺著眉道:“不知道是誰,怎麼一直笑啊。”
我的心漏跳了一下。
學院路,笑聲,那不是那個鬼故事嗎?我沒有跟我哥說什麼,直接從我的錢包裡拿出了我的u盤,插進車子的音箱裡,調出了當初存的那首啊啊默默的佛經。其實到現在我沒有弄清楚那首到底的什麼經。|
我哥看了我一眼,道:“什麼時候喜歡聽這個啊?”
“靜心啊,啊啊啊啊的好睡覺啊。我睡一會啊。”我靠在椅子上,就閉上了眼睛。
我哥倒沒有為難我什麼繼續開著他的車子。
到了機場之後,飛機晚點了。不知道為什麼,飛機總是晚點的。從六點多,等到八點多才能登機。
在和我哥在機場的咖啡廳裡坐著等著。老夫老妻那麼多年了,也沒有什麼聊的。只是在快要登機的時候,他突然跟我說道:“金子,開車回去小心點。那個……學院路那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的。好多車子在那裡出事了。你就一路聽著佛經回去吧。”
我還以為他不知道呢。不過想想我哥的職業,他知道也是有可能的。我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大笑容,送他登機去了。
為什麼機場總是在郊外的郊外的郊外呢。
我真的就是聽了一路的佛經回去的,心裡什麼也不想,只想著我的寶寶會不會想睡覺了,找不到媽媽,現在是不是在哭啊。甚至什麼時候已經過了學院路我都沒有注意呢。
我哥在家的日子,我沒什麼好心情。除了對我寶寶還是笑容滿面之外,對誰我都不爽。堂弟被我挑剔了兩次,因為他做宵夜的時候把弄撒了,和他洗完澡,把內褲直接放洗衣機上了。
堂弟就氣呼呼地說,我是被我哥寵壞了,分開幾天就這幅欠打的模樣。他惹不起,躲得起。所以我哥出差的第二天,他就去了表弟那邊。
我吃驚啊。他住我這裡,我承認,確實受氣了。他幾乎天天被我打擊的,可是這都不知道打擊了多少次了,以前就沒當回事,現在說兩句就玩離家出走啊。
明確跟我說:“姐,趁著哥不在家,我就去和我男人同居幾天啊。”那樣我絕對不阻攔的啊。怎麼拿我當壞人了呢?
堂弟不在家,家裡就三個女人,阿姨,我和寶寶,我乾脆給阿姨放假,去我爸媽那邊住幾天去。
在我爸媽那邊,我又聽到了關於那學院路的另一件事。我爸媽的小區,有一個男生正在那邊讀一所三流大學。三流的大學啊,管理自然很鬆的。那個男生現在病假回家休養了,說是在學校裡住宿舍住得不習慣,天天晚上睡不著,失眠啊,乾脆就回來了。
我在我爸媽這邊住的第二天就見到了那個男生了。他跟他媽媽從菜市場回來。我和我媽抱著寶寶正要去菜市場呢。就在小區門口碰上了。
兩個媽媽打了招呼,我也注意看了一下那男生。一個很普通的男生,一身很普通的衣服,戴著鴨舌帽,臉色蒼白透著黑,不時還輕輕咳嗽著。那標準的就是生病了啊。
我媽跟他媽問起了那男生的病情,他媽媽說已經看了醫生了。剛開始在人民醫院,人家介紹去看中醫,說是孩子身體虛了,要補一段時間的。去了中醫院,現在天天喝中藥。估計要休學一學期了。
我只是微笑著陪著笑臉在一旁等著。目光東看看西看看,無意中看到了那男生的影子,我整個人是頓時就驚了一下啊。因為站的位置的關係,男生和他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