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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吧。
電話好久才接聽,我還真擔心他不接電話,今天就白來了,還外加丟臉了。
堂弟的聲音,呃,糯糯的,沒睡醒的樣子。
“喂,姐啊,幹嘛?”
“還睡啊。”
“午覺啊。”
“你是在家關禁閉,還是養豬啊?”
“禁閉和養豬沒區別。沒事我掛了。”
我急忙說道:“別別,重要事情。”我把梁阿姨的事情說了。本以為他不在現場,外加睡沒醒的樣子,少不了說幾句不知道的話。但是我真的低估了堂弟這一年的成長了。他説道:“金壇在那角落,沒有大雨淋不著吧。”
呃,這幾天都是大太陽,地上也看不出來啊。我就問了梁護士。
梁護士說:“對啊,以前下好大的雨,到處都溼了,就那塊地是乾的。”
堂弟說道:“那就對了。人家老兩口等了那麼多年沒有等到合葬,就那麼湊合著,把那榕樹當家了。用樹當墳,鬼故事裡不是多的是嗎?那樹這段時間有點變動吧。”
我抬頭看看那高大茂盛的樹。那樹枝明顯斷了好幾枝,還都是手臂粗的。明顯就是被人砍了的。說房子漏水,我只關注地上的東西,卻沒有想過抬頭看的。實際經驗不足啊。
堂弟說:“安排遷葬吧。要不,就想辦法把那樹枝在接上。”
這任務艱鉅啊,手臂粗的五六枝枝丫,還在那麼高的位置怎麼接啊。
我跟梁護士說了,梁護士也是一臉的為難,最後還是給她兄弟打電話,說了遷葬的事情。掛了電話,就讓我幫看看附近有什麼合適的位置,說他兄弟只能回來三天這樣,讓我幫忙全安排好,錢那是好商量啊。
那意思就是這是一個好買賣啊。梁護士跟村裡叔叔要了香燭紙錢,在那金壇前拜了拜,跟老人說近期找日子遷葬了。
我通知了二叔,讓二叔來接這生意,所以在第二天,堂弟就提著自己的包,又回來了。他的養豬生活結束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參與的了。二叔帶著堂弟在那村子附近走了兩天,定了地,又定下一個星期後的儀式。因為是全權負責的,二叔回老家了,就讓堂弟留下,負責找人打點前後,等等很多的雜事。遷葬是大事,既然人家讓他們全權負責,那是能多花錢就多花錢啊,花多了好報紅包啊。
堂弟不愧是在殯儀館打工的,沒幾天前後就安排好了。梁護士也通知了家裡的叔叔,給錢幫忙做飯請客的。
具體我沒過問,我只知道,那場遷葬厲害啊,光鞭炮都去了幾千的。
這件事後,堂弟在二叔的十個不準下,可以在我家繼續暫住著。那頓飯,我爸也來了。二叔當著我們的面就說了。以後我哥可以嚴厲管教堂弟,給罵給打。我爸也湊熱鬧說道,以後我犯錯誤,也讓我哥好好教育。
這樣,我和堂弟在家裡地位一下就降到了最低啊。晚上的時候,我哥就鬱悶了,對我說:“金子,你說要是你爸和你二叔知道了堂弟和表弟那件事,會不會先把我扒皮了啊?”
第五十九章酒店
酒店從來都是靈異事件多發地區。不說別的,那現在正火熱的藍可兒事件就是最佳表率了。
我在接到網站的年會邀請的時候,還是猶豫了好久才決定去參加的。畢竟我不是什麼大作家,就是網路裡的小寫手,能得到公司年會邀請,也許這輩子也就那麼一次。但是那個時候孩子還小,想著要分開那麼多天,心裡痛啊。就是斷奶那時候,就分開一天我都哭了。何況這次是前後一起五天呢。
夢想和孩子很難取捨啊。
我媽媽就罵我說,沒見過哪個媽媽那麼粘自己孩子的。她表示,她完全能帶好孩子。而且阿姨也會跟著啊。
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啊,最後還是我哥做了好人,說,既然這樣就全家一起去吧。所以就有了接下來的北京之行。
堂弟這個小時候就在家打架爬樹的,大點就在少管所裡的悲催娃,在得知我們一家三口要去北京旅遊了,那叫一個不爽啊。在我們忙著定機票,給寶寶辦臨時身份證等等事情的時候,堂弟去找了表弟。
在出發的前一天,堂弟也收拾了東西,說他也和表弟旅遊去,就去北京。
我還鬱悶著他也要湊熱鬧呢,我哥在去耳邊悄悄說:“他們兩也去更好。爬長城的時候,還能換人幫忙抱幸福。反正他們兩的錢不用我們出。白撿的苦力啊。”
我哥真有先見之明啊。佩服!
要不就我們夫妻兩,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