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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但是他鑰匙,證件什麼的都在老家。出門想開車都沒駕駛證哦。回去幾天跟二叔關係再來也行。
可是就在堂弟回家的第二天,二叔就打電話讓我和我哥回去一趟。
我哥在上班啊,而且老家就算有什麼事,也用不著我們出面吧。所以我沒跟我哥說,就自己開車回去了。
回去了那麼多次,總歸還是記得住路了。天氣也不錯,所以到達老家的時候,我還想著讓堂弟一會去弄幾隻麻雀回家給我煮粥呢。
我把車子停在了二叔家那小樓前,我剛下車,就看到一個嬸子朝我走過來,說道:“去老宅那邊,零子不知道為什麼被罰了。”
我聽著就鬱悶了。他怎麼又被罰了啊。才回來這麼一個晚上,能出什麼事啊?心中不自覺地套了我哥的臺詞,說道:“不成熟!”
走向老宅,進了那青磚大屋子,我就覺得了不對勁了。
因為屋子裡,只有著二叔和堂弟。二叔就蹲在那客廳門口抽著煙,而堂弟就跪在祖宗牌位前。
我陪著笑臉道:“二叔,怎麼了啊。這麼急著找我來。零子怎麼了啊?”
二叔抬頭看向我,也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去看看。”
我小聲嘟囔著:“能看出什麼啊?”說句實話,二叔很少對我用這樣的語氣,而我性子強,也聽不得人家說我半點不對。所以我當下心情就不好了。
跨進門檻,走向了堂弟,當我看到堂弟面前的東西的時候,我驚住了。那是兩個差不多的布娃娃啊!都用紅繩子綁著,都是一樣的姿勢。
兩個?!真的就是兩個!而且有一個的背上,還用血畫著符。
我蹲下身子,問著跪著,還一直低著頭的堂弟道:“你是燒了嗎?為什麼還在這裡?另一個又是怎麼回事?”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在那個布娃娃的事情出現之後,堂弟經常會失蹤。我們認為他去了表弟那邊,可是表弟卻說沒有去。他說他回老家,可是二叔卻說他整天在外面。還有他昨晚問我是如果他做壞事了,會怎麼樣?
堂弟沒有說話,他那沉默的樣子,真的很欠揍。我還看到了那兩個布娃娃旁的那個古香樟的小墜子。那本來帶在他脖子上的小墜子也被扯斷了繩子,丟在一旁。
那小墜子的地方,還有著一點點的血跡。
是血跡!原來上次去鬼街的時候,我沒有看錯,那墜子真的不一樣了。血跡,養小鬼的牌子,我苦苦一笑,難怪鬼街上堂弟用這個墜子砸了姓岑的那佛像,他就一直用手在那擦啊擦的。一定是上面也留下了血跡。
可是為什麼那血跡,不會留在堂弟的身上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應該更早就能發現他的不對勁了。
二叔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就厲聲吼道:“他都學著人家煉小鬼了!哼!還以為讓你去城市裡住著,遠離那些以前的朋友你就重新好好做人了。現在看來,還不如當初就給你跟著村裡的那老四在街上打架當小偷算了。那至少還死不了人!你看看你現在學著的是什麼?你當初養著個小鬼,我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現在還好了,出師了?賺錢了?發財了?跟著人家學煉小鬼了!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看著這架勢,馬上勸道:“二叔,先別生氣啊。我可以保證,他還沒學會呢。我們防範於未然就行了。好好教育啊。”
二叔彎腰撿起其中一個沒有畫符的布娃娃就不客氣地丟我身上。我看他現在是連帶著我一起埋怨了。就像我哥說的,堂弟在城裡是住在我們家的,說是兄弟姐弟的,但是還是有著一層監護的意味在裡面。要是堂弟有什麼事,二叔絕對會連著我們一起責怪的,我們也是有責任的。
我一直沒有敢碰那被繃得很恐怖,眼睛還被矇住的布娃娃,給二叔這麼丟過來一個,我驚得大叫了起來。布娃娃砸我肩膀上,又掉在了地上。就這樣我看到了被布娃娃身上的紅繩子壓著的一張小字條。那上面分明就是毛筆寫的八字。那個八字,讓我愣了一下,幾秒鐘之後反應過來了,那是我的八字啊。
平時都是聽他們說我是純陽命的。我也沒有給自己算過八字。而且我記的生日都還在我自己的新曆生日,對這個八字是真的不熟悉啊。
我的八字,竟然出現了在壓制著煉小鬼的布娃娃身上!這意味著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我怒道:“零子!你什麼意思?我害過你嗎?你要這樣來整死我啊!”
零子終於抬起頭來,很大聲,也很堅決地說道:“不是我!那個是快遞裡別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