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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我手裡的碗,坐回電腦前,玩著他的劍三。
我靠在門口說道:“零子,生氣了?”
“沒有。”
“冷靜一點,戀愛是美好的。但是全國據說上千萬的gy,最後還是和女人結婚生孩子了的。結婚的沒幾對。我覺得你應該現實一些的。低調點,玩幾年,等三十了,再找個女人結婚吧。這是現實啊。”
“不用跟我說這些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姐,明天我回老家幾天。你自己小心點,有事打電話。”
“這還不是生氣啊。”
“我真沒生你和哥的氣,我生那個廢人的氣呢。”他幾大口就吃完了粥,然後說道,“晚上就吃粥,那裡吃得抱啊。”說完,就起身走向廚房。然後熱飯熱菜,大吃特吃。
唉~白關心他了。
堂弟這次回家時間還挺長的,沒什麼事,也三天沒回來。我八卦地打電話給表弟,問他和零子怎麼吵架了,要不要去哄哄零子啊。
堂弟說道:“表嫂,跟你說吧。前段時間表哥不是打電話來說零子好幾天跟我在一起嗎?他根本不是在我這邊。我就打電話問他那麼多天去哪裡了,是不是有新的伴了。他就生氣罵人了。我在打電話他也沒接。表嫂,你說他什麼意思啊?就算我當時說話不好聽,那至少給個道歉的機會吧。那麼多天了,電話也不接。”
汗,小年青吵架啊,沒營養!“你說堂弟不在你那,那他那麼多天睡哪裡啊?”
“所以我才懷疑啊。”
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解決的。所以瞎扯幾句我就結束通話電話了。就算堂弟真的移情別戀,我只是堂姐,說不了什麼的。
只是掛了這個電話之後,我就看到了李叔的電話打了進來。匆匆接聽,李叔說找不到堂弟有筆業務讓我幫忙去看看。我笑道:“我會什麼啊?”
“很容易的,就是一個老人走了,大概一個多月了吧。家裡人躺床上的時候,老聽見老人嘆氣的聲音。你去問問情況,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的。我這邊看墳地著走不開,我都跟人家說你會過去了。記得啊,儘快吧。”
我也知道是自己家裡人的話,危險不大,而且容易解決。但是……我還是不習慣自己去面對這些問題啊。
既然答應了人家還是決定去看看吧。
晚上和我哥說了,想讓他陪我去。我那心理就想是第一次去大學報名一樣,剛離開家,什麼也不懂,什麼也擔心。
但是我哥說他要上班,而且是個大業務走不開。還說什麼人家知道不會風水的,也不敢欺負你。
我是有些賭氣,但是純陽命的性格讓我不服軟,去就去,怕什麼?人家又不能吃了我。
第二天,午的時候,我等寶寶睡了午覺,一點多快兩點才出門了。李叔給的地址,不難找。雖然對附近村子我不是很熟,但是那個村子我讀書的時候去過的。那裡有著儲存著清末民國初期的一些建築。我是學美術的,跟著老師去那裡畫過寫,基本上還認識路的。
車子開進了他們村子,我就有些後悔了。我應該停車在那邊榕樹腳的(我們這邊的絕大多數農村,都會有榕樹,有一半的榕樹下,都會有叫做社的村子保護神。那地方一般都很寬,很適合停車。)因為那村子往裡都是很窄的石板路,對面有輛車子出來的會,我就過不去,要倒車讓人家了。
而且早上還下了陣雨,夏天,我們這裡陣雨很平常。陣雨過後,這種石板會反光,我還要戴著墨鏡來開車。這種狀態開車,我是小心翼翼啊。生怕自己第一次獨自接業務(以前的都是朋友幫忙,不算業務吧)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那不是丟風水先生的臉嗎?
上天幫忙啊,我一路進來沒有車子出去,看著那一路來嶄新的門牌號,找到了我這次的客戶家。我的車子是挪啊,移啊,倒啊。足足五六分鐘,才停好車,讓出了一條車道來。
我提著我的化妝包下車了。我現在才知道,什麼馬小玲都是拿化妝包的。羅盤要平著放啊。一般的包包,平不了。只能用化妝包了。我就跟她學習,買了化妝包。我現在的裝備比堂弟少多了。那大大的化妝包裡,也就羅盤,紅線,黃豆,還有當初瞞了堂弟的三枚銅錢。沒有了!
這種房子都有著那種矮矮的半截門。不知道什麼說,就是上面沒門板的,下面半截有門板的。是防止家裡太小的孩子隨意出去的。
是站在門前,朝裡望去,這家還挺乾淨的。雖然房子是老房子,但是膩子是剛刷的,地板也鋪了地磚。客廳裡,一個老奶奶戴著眼鏡,繡著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