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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藉口出來換換空氣看到的。
其實就是表弟想跟我們進去,堂弟不允許罷了。其實他們的關係走到現在這個樣子,彼此關心也的應該的。
最後六點的時候,表弟還是留了下來。看來是被堂弟勸住了,畢竟這種事,我們又不是林正英師傅裡的主人公,還能自信滿滿地跟鬼啊殭屍啊打架的。我們一生能碰上這麼幾次已經是很不幸的了。
或者說是對於風水先生來說,是很幸運的了。我們沒有什麼自信,只能說是一切努力。甚至是做好了失敗的準備了。
六點,急診的醫生護士,只要沒有急症病人,都會同一科室的聚在一起交班。說說現在還在打吊針的人有什麼特別的,用了那些有副作用的藥,讓下一班的人多注意的。
或者是今天遇到了那個不一般的病人,已經怎麼處理了。我們就是趁著這個時候,進去急診室,再趁著沒人注意就閃進了男廁所的。
六點多,就是急診這邊都已經是人員蕭條了。不是什麼非常嚴重的急症,也不會在這個吃飯的時間過來的。
堂弟是最後一個進去男廁所的,按照約定好的,他拿了一旁的牌子“正在維修,暫停使用”掛在了門把上,還關上門。但是我們並沒有從裡面反鎖門,要知道,萬一有什麼事,也要給我們自己留條後路,哪怕這也許是一條根本就沒用的後路,但是也要給我們心理上一點安慰吧。
二叔在進來的時候,就確認了現在男廁所裡沒有人。
李叔拿出了羅盤,看看廁所裡的方位,然後指著廁所門背,讓我站著,那就是生門了。
堂弟也跟我站在了一起,看著兩個老頭在那小小的廁所中央擺出了酒杯,一碗飯菜,香爐。
看著那飯菜,我和堂弟就想笑。在廁所裡呢,看著都噁心啊。
二叔聽到我們的聲音,回頭來厲聲道:“笑什麼笑!嚴肅點!”
然後就是李叔上了香,二叔就叫堂弟過去,燒紙人了。
堂弟在那香爐前跪下來。好在那廁所還是挺乾淨的,地板也是乾的,要是一灘水,跪都跪不下啊。
他現在是代替那黃醫生啊,所以是用跪著的。然後一手拿著桃木劍,把那飯菜旁放著的,帶著黃醫生八字還有血跡的小人房在酒杯沿上,讓酒慢慢滲上來。
二叔說道:“今有黃貴亮,無意衝撞,特來道歉的。敬上飯菜酒水,金銀財寶,只求放過這麼一次。兩個世界早已經不同,冤有頭債有主,你該找誰,找誰去吧。”
堂弟將那滲著就酒的紙人挑到了一旁的紅燭上。因為沾有酒的緣故,而且還是度數很高的桂林三花,那紙人一下就“哄”得燃了起來。
紙人在桃木劍尖上扭著怪異的模樣,堂弟手中抖了抖,那紙人就飄悠悠掉了下來。可是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怎麼著,掉下來的那地方竟然有一小灘水,讓那紙人掉進水裡,竟然沒有後燒完,還有頭,一邊肩膀和一邊胳膊呢。
這可真不是什麼好兆頭。我心中一沉,開始心跳加速了。不僅是我,堂弟都驚住了,二叔更是不由得嘖了一聲。
李叔緩緩吐了口氣,道:“說幾句狠話,再來一次吧。”
如果不是巧合那地方有水的話,那麼這是人家擺明著不搭理我們啊。
第一百零八章 沒臉的老太太4
堂弟用桃木劍挑起那還沒有燒完的小人,抖抖上面的水,道:“老人家啊,都是這麼固執。 /;”
李叔再次開始作法,說了些狠話,堂弟把那小人接著燒。可是那小人帶起來的水滴在那蠟燭上,蠟燭竟然就這麼滅了。
我看著二叔緩緩吐了口氣,靠在那廁所的隔板上點上了煙,皺著眉頭沉思著。
李叔蹲下身子,就在堂弟身旁,看著那蠟燭,低聲道:“這就難辦了啊。”
而堂弟卻一直跪著,背對著我,沒有一點反應。
五秒鐘過去之後,我慌了。因為他們三個人沒有一點反應啊。我急忙叫道:“喂?零子?二叔?李叔?”
三個人竟然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廁所裡的氣溫漸漸降了下來,我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陰冷,沁入骨髓的陰冷。
我的心跳突突的,就好像是在我的嗓子眼跳動一樣。我的呼吸加重了,看看四周,除了那還燃燒著的跳動的一隻紅燭之外,其他的一切都靜止了一番。
我慌了,想要上前拍拍堂弟,可是腳擦剛跨出一步,就又縮了回來。我才記起,我是站著生門啊。
不過難道我就這麼站著不動,等他們自己恢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