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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嘀咕著:“你們兩噁心嗎?一個勺子兩人吃啊。”
說完他丟擲了銅錢,這一次竟然讓他給穿進去了。
他那叫一個得意啊。|我沒好氣地說道:“瞎貓撞到死老鼠。”
阿姨就是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的。她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說道:“金子零子啊,可不得了了。”那手中的菜還沒有放下了就說著:“就菜市場裡,那四樓的服裝場,鬧鬼了啊。”
一說鬧鬼,我和堂弟都有了興趣。這是生意要上門了啊。
“就一個晚上的時間,那服裝廠裡的那種假人的脖子上,都被綁上了紅線。而且聽說是攝像頭裡,都沒有看出是什麼人做的呢。”
紅線?!怎麼最近我們都跟紅線過不去啊?
堂弟繼續玩著手中的針線銅錢,說道:“那種假人本來就容易招髒東西住裡面的。紅線掛著避避邪的。”
直覺是這麼回事的,可是還是說不通啊。這附近真能做到這樣的,也就堂弟、李叔、二叔是不是會都不一定呢。
還有個小鐘吧,不過小鐘那情況不確定啊。
不過既然是人家的生意,我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在家好好背書吧。
可是到了晚上,我們一家人剛吃過晚飯,李叔就打電話給堂弟說。
堂弟馬上叫上我,說李叔需要人跟他抱團一下,我們離得近,就過去吧。
我哥還問了什麼事,堂弟一再強調不是什麼大事,保證快去快回還外加我的絕對安全。我才跟著堂弟一起出門的。
因為是晚上,我們的車子是直接開進了菜市場裡面去了。下了車子,就看到了李叔蹲在那樓梯口吧嗒吧嗒抽著煙。他的身旁站著上次就見過的那個跟他在一起的小徒弟。
小徒弟還在用手機玩著企鵝,看到我們來了,才匆匆收了手機。
零子問道:“李叔什麼厲害的角色啊?”
李叔熄滅的煙,問道:“那服裝廠裡的紅線是你們做的法?”
我疑惑著說道:“沒有啊,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事情呢。”
李叔重重嘆了口氣,才說道:“我原來聽說了,還以為是你們給人家做的法事呢。就想著來看看算了。”
“怎麼不對嗎?不是給那些模特辟邪的?”
“你們上樓去看看吧。”
四個人朝著樓上走去。本來我是走在最前面的,可是到了那服裝廠的門前,我就躲堂弟身後去了。
李叔看著我那樣子,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還會害怕啊?這行壓根就不是女人能做的。”
我脖子硬著說道:“那你別找我來啊。”看著李叔推門進去開啟了燈。
李叔的小徒弟就呵呵笑著,也跟了進去。
堂弟推推我,我才走了進去。有人給開燈,那恐懼感一下就下降了不少了啊。
這種小工廠在我們這裡很常見。就是一個很大的空房子,應該有兩三個籃球場那麼大吧。
整齊地擺著貨架,大桌子,縫紉機什麼的。這種工廠不是設計什麼牌子衣服的,就是一般二三十塊一件的地攤衣服。所以他們的塑膠模特也不多。
目之所及,在那房間的角落放著兩個。還是沒穿衣服的女模特。白色的,脖子上綁著的紅線特別的顯眼。
李叔徒弟說道:“這裡兩個,裡面那設計室裡還有三個。都是這樣的。”
這裡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四周安靜得知聽見那牆上的鐘在噠噠、噠噠地走著。
堂弟大步走了過去,我是扯著衣角也過去看看了。這種時候,被落單拋棄,絕對比正面面對要恐懼的。
模特就站在牆邊,沒有什麼特別的啊。脖子上那紅繩子綁著很複雜的結。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我能肯定,堂弟沒有綁過這個結。他會的也就那麼幾個樣式罷了。
“這個是幹嘛的?”我問道。
堂弟皺皺眉,說道:“不知道,沒見過。”
“好像見過的吧。在岑老的書裡。”我提醒著。
難得有一次,我記得比他清楚啊。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像是啊。”
李叔也走了過來說道:“這麼用紅線的,我是沒見過的。不過我用銀針探過,模特里封了生魂了。”
“啊!”我驚叫著,縮回剛才伸出差一點點就碰到模特的手。生魂,和靈魂還有鬼那是不同的概念。生魂就是人還活著,只是魂魄離體了。有時候是部分魂魄,有時候是全部魂魄,反正就是人沒死,這些魂魄晦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