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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
說罷,他就軟綿綿地歪倒了。我用針管將八隻大碗裡的盡數抽乾,打回了崔和尚的體內,將他搬起來,放到了床上。
我也歇息了一陣子後,自覺恢復了力氣,便重返到大街上一看,入眼空蕩蕩的,大嘴哥已不在地上躺著了,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不禁暗道一聲糟糕,又讓它給跑了。本來是想趁它昏迷著的時候給剁吧了的。它實在是太危險。
見它落下的鐵榔頭還留在那兒,我便過去撿,想當廢鐵賣了,多少值倆錢。
但不管我咋個用力,竟然都提不起這跟普通棒槌一樣大小的鐵疙瘩。要知道,我是個練家子,對於重個千兒八百斤的東西,是能輕易給舉高過頭頂的。
無奈之下,我只好放棄了這鐵榔頭。
回到家後,天已接近深夜了,我總是耿耿於懷,一門心思想著那隻鐵榔頭。
異常的沉,說不定是個啥寶貝呢!
悶了兩口酒之後,我用搖棒發著了拖拉機,開著它來到了大街上,還不忘捎帶了一盤拇指粗細的鋼絲繩。
月夜星輝閃閃,照得天地間亮堂堂的,跟凌晨似的,但風比昨晚更盛了,凌冽地颳著,忽啦忽啦作響,吹在臉上,跟刀割一樣。我用鋼絲繩捆住鐵榔頭,掛到拖拉機上。
嘣嘣。。。。。
拖拉機一個勁地冒著滾濃黑煙,叫得很歡,我掛了個一擋,將油門子給踩到了底,讓它發揮出了最大的馬力。可是,竟然還是拉不動這隻鐵榔頭。
媽的,可真夠邪門了。
最後,還把鋼絲繩給掙斷了。我只好空開個拖拉機回家了。
白忙乎了一陣子,讓我很是氣惱得慌,負氣而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我醒來時,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崔和尚已經醒了,正坐在沙發上,黑著一張臉瞪我,把十指關節摁得啪啪作響。我點了根菸叼在嘴上,然後拔出來也扔給他了一根,還主動給其點著了。
崔和尚才吸了兩口,就把煙狠狠地摔地上,用腳踩滅了。
原來他的嘴上的有了豁子,根本沒法吸菸了,把煙往嘴裡一噙,只能用牙咬住菸蒂,一抽就漏風。
“不怨我,是大嘴哥給你弄的,你這樣看我幹啥?”雖然心裡虛,但我還是像驢一樣扯著脖子叫喚起來。
搖頭嘆息了一番,崔和尚沉默了,眉頭緊皺著,像是陷入了憂愁之中。我問咋了,有啥心事給講講。他又向我要了一根菸,嘗試著用嘴角吸,可還是白搭,唇上的豁子實在是太大了。懊惱之下,他把煙往腦門處一放,想用耳朵卡住,可是煙卻啪地掉下來了。
愣了一下,他趕緊用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的耳朵少了半截子,估計在昨天照鏡子的時候,光顧得看臉了,並沒注意到耳朵。
“媽的,看我逮著不弄死它個大嘴叉子!”崔和尚氣得腮幫子打顫,咬牙切齒地罵道,抬起一拳把我家的茶几給砸塌了。
“別破壞東西行不?都是用錢買的!”我又像驢子一樣扯著嗓子嗷起來,嘴裡吧嗒吧嗒地抽著煙,噴出一股股煙霧,令崔和尚側目不已。
吃過午飯後,於庭院中,我躺在太師椅裡,翹著二郎腿,將紙扇一搖一搖的,懶洋洋地曬起暖。崔和尚坐在我旁邊,抱著個鏡子抹眼淚。
忽然他站了起來,搶過我的紙扇給撕了個稀巴爛,一臉怒氣地說你曬個太陽還扇啥破扇子,作精賣怪的,本來就夠煩了,再讓你給噁心到,根本就坐不住。
霍地站起來,我一腳踢翻了太師椅,說你有氣往我身上撒是吧,又不是我給你弄成這樣的,你夠種找大嘴去啊,你要自己不敢去,我跟你去,有啥大不了的,我二桃是義氣凝聚成的蓮花身,為了朋友捨得一身剮。
於是,我跟崔和尚來到大街上,挨家挨戶地搜尋起大嘴怪來。
結果,大嘴怪沒找到,倒是在進了人家的一間破堂屋之後,碰見了一個渾身插滿筷子的人,正是劉一堂的媳婦。
她正在床沿上坐著,懷裡正抱著一個哭嚎掙扎不已的兒童。再一看她身後的床上面,已擺滿了好幾具幼童的屍體。我趕緊大喝一聲你幹啥。崔和尚卻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從屋裡拉了出去。
到了院子裡,我使勁甩開他,生氣地說咋不去救人,幹嘛要撤。只見崔和尚的面上起了慌張,臉色如土,又抓住了我的胳膊往外扯。一直到了大街上,他才聲音有些哆嗦地說,二桃,你別瞎胡鬧,你知道咱們剛才碰見了個啥東西不。
從來沒見崔和尚這樣驚慌過,我不由得愣住了,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