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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準一處稜角,不顧上面散發著臭氣,張嘴湊過去,將牙緊別在上面使勁咬了咬,卻噶咯一傢伙,差點兒沒把牙給崩掉,便不禁惱怒地問:“金子不是咬著都軟嗎,這塊咋這麼硬哩?”
“其實這是一塊金屬礦石,你得把金子提煉出來。”說畢,千年黑屍快步走近那個二十來平方的巨坑,縱身跳了進去,嘩啦一聲,濺起一大片水漬,迅速陷進渾黃的淤泥裡消失不見了。
“他媽的,咋說走就走了,我見它塊頭夠大,想求它幫我把這副乾癟的身軀給撕開呢!”被筷子插得像刺蝟一樣的老嫗扯著嗓子叫喚起來,目光一掃,兩隻幽潭般的眸子看著我,“二桃,剛才那黑乎乎的大個子是啥東西,你還能把它給請過來不?”
自從得知這是一具人魔的母體之後,我就對它心懷恐懼,當下感到身體一陣陣寒冷,忍不住牙齒磕碰著,有些結巴地說:“那。。。。。。那個。。。。。。是我朋友,過幾天。。。。。。它還會來看我,到時候我通知你。”
“唉,這該如何是好,連大嘴怪都撕不動的我的身體,難道我非要再等十年麼。。。。。。”老嫗慢慢轉過身,搖頭嘆息地離去了。
連夜,我在廁所裡挖個坑,把金屬礦石藏起來,就去了劉申橋家裡。他們家人本來已經睡下了,但被外面的動靜給吵醒了,把燈開亮著,人縮在屋裡,誰也不敢出去。
見我來了,劉申橋急著問我:“二桃,你家那邊咋恁熱鬧,聽響,好像是啥東西塌了,砸得地面一顫一顫的。”
其實我們兩家隔離得挺遠,他家在村東頭,我家屬於偏西。
“是我家的屋子被拆了,今晚沒地方住,所以來你家住一晚上,給我騰一間房子出來!”我點根菸叼在嘴上,吐著煙霧說道。
“住倒是可以,你不是會捉鬼麼,先把我家院子裡的髒東西給清理了吧,嚇得我們都不敢出門,解個手都得在屋裡!”劉申橋苦著臉說道。
“有啥髒東西?”我夾住煙從嘴上挪開,問道。
揚首看了看窗外,臉上依舊帶著悚然之色,他壓低聲音給我說了。
原來,於今晚中,劉申橋夫婦食過晚飯後,關門滅燈睡下了,卻聽到外面有人用力拍打門板,便起來檢視,發現沒有人,心裡就開始發毛了,裝著膽又回床上躺下來,支稜著耳朵在聽。
過了一會兒,拍門聲又啪啪地響了,劉申橋只得硬著頭皮再起來,開啟門子往外一看,還是沒看到人,嚇得尿了一褲子,關緊門子返回床上,用被子矇住頭,渾身哆嗦。
接下來,門子還是有人不停地拍打,這老兩口便不再起床了,抹起淚嚶嚶地哭著,不停地磕頭,求爺爺告奶奶的。直到聽見我的喊聲,這才敢起來開門。
“二桃,你要不來,今晚俺倆都被嚇死了,你快點兒給看看是咋回事吧!”劉申橋緊握住我的手哭腔哀求道,佝僂的身子還在不停地哆嗦著。
“捉鬼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那這個呢?”我抽出手,做出點鈔的動作。
“俺家讓你白住還不行嗎?再管你吃,甭要錢了,二桃!”劉申橋又握住了我的手,使勁晃著。
“不行,一碼歸一碼,沒錢不辦事兒,有錢鬼推磨!”我再次把手抽出來,繼續做著點鈔的動作,一臉堅定地望向別處。
“唉,說實話吧,別笑話我,現在家裡暫時沒錢啦,白天全給你完了,要是還有的話,會不給你麼?等補償款過來,再給你補上行不?”劉申橋說出了他的苦衷。
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我說那你先打個欠條吧,付現金只需一千五,欠條的話,得寫個兩千的。劉申橋答應了,取來筆和紙。
正在寫著的時候,他媳婦搬來了一張凳子到梁檁下面,手裡拿著一根繩子。站上凳子,把繩子往上一撩,繞過了梁檁,打個結套,探頭就往裡鑽。
這老孃們竟然是要上吊。我一個虎躍躥過去,一腳蹬歪了凳子。但晚了一步,她的脖子掛在了繩子上。劉申橋也過來了,拍著大腿亂蹦,嘴裡嗷嗷地叫喚,讓快點兒救他媳婦。
我將凳子扶正,踩在上面,去搬老孃們的身體。
可是,她的身體竟然異常的沉重,無論我怎麼咬牙使勁,都搬不起來一公分來,只會將她的身體來回地扯動,使她的脖子被勒得更緊了,開始翻白眼珠子,舌頭往外吐。
無奈之下,我只好從凳子上跳下來,把凳子墊在她的腳下。讓劉申橋去拿東西過來,加塞到她的腳下讓其踩。他慌慌張張地搬了老高一摞子書本子過來,往凳子上擱書。我抓住老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