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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看來是‘阿布拉’把你們帶進來的。”女人聽完之後淡淡地笑了笑。
“‘阿布拉’是那塊石頭嗎?”丁琳冒昧地問了一句。
“對啊!‘阿布拉’可是我們格薩拉禁地的守護獸。”女人的語氣顯得溫柔很多,和之前那個兇巴巴的形象截然不同。
“所以我們真的是無心冒犯。”王雄健博士想必是看到女人改變了口氣,他說了一句。
“你們在暗河中漂了那麼久,你們先吃點東西吧!”女人看著我們幾個,把擺在地上的四大碗肉再一次遞到我們面前。她順便把捆著我們的繩子解開,“你們叫我阿果吧!”這女人喜怒無常,我們四人都愣住了。雙手得到自由後,我第一件事便是扯掉堵在嘴巴里的那塊爛布,我的嘴巴都快被撐破了,又麻又痛,要是在我的地盤我一定先揍眼前這個女人一頓,現在做了她的階下囚,我也不敢多抱怨幾句。
肉香撲鼻而來,我們飢腸轆轆,可是我們哪裡敢動嘴去吃那碗肉!看到我們不敢動嘴,阿果冷笑道:“放心吧!這些不是人肉,這是我們鼴人自己養的豬肉。”
“豬肉啊。”我們幾個不由得笑了,紛紛動手吃起肉來。
我們餓得實在夠狼狽,只要聽說不是人肉,心裡沒有障礙,馬上就動手大吃了一頓。
“以前有人來過這裡找‘饕餮殘骸’嗎?”吃飽後,我問了阿果一句。現在的阿果談笑風生,跟她聊起來覺得她也算是個好人,跟第一印象差太遠了。不過,我也能理解,她是格薩拉禁地的主人,她不能失了威嚴。
“那個人嗎?”阿果頓時陷入了回憶之中。
“有什麼難言之隱?”李古教授插進來一句,他對這件事好像蠻上心的。
“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才八歲,那個人來到格薩拉禁地。他是第一個進入格薩拉禁地的外人,我們當時把他抓住,對他嚴刑拷打。我們想知道他怎麼進來的,他進來做什麼。後來他餓得不行就都招了。他說他是無意中掉進來的,來找‘饕餮殘骸’,可是我們格薩拉禁地根本就沒有那種東西。他後來被關在這裡,餓得都快死了,我見他可憐,一有時間就偷偷地帶肉給他吃。”阿果回憶的時候,我們四人一個個低頭嘆息,因為我們覺得這個故事太假了,這怎麼可能?阿果現在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要是幾十年前她就八歲了,那她現在豈不是幾十歲?
“後來呢?”丁琳好像很喜歡阿果的故事。
“後來他自己逃跑了。”阿果說完搖搖頭。
“你們為什麼要去馱屍呢?”李古教授突然冒出一句。
“煉屍油用來點火照明。”阿果瞥了李古教授一眼。她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鼴人”一族並非正宗的馱屍人。據我所知,馱屍人馱屍並非拿來煉屍油,而是賣給一個叫“養屍堂”的組織。
談到這裡,阿果打了一個哈欠,笑道:“你們好自為之吧!”說完,她就離開了。
門再一次被關上。我看著其他三人說:“我總覺得這個阿果笑裡藏刀,要不咱們趕緊想辦法逃出去吧!”三人對我的話感到很詫異,力量懸殊,我們怎麼逃呢?大家現在對阿果顯得很信任,阿果會放了我們嗎?她口口聲聲說格薩拉禁地只屬於“鼴人”,其他人不允許闖入,我們冒冒失失地被那個什麼“阿布拉”帶進來,“鼴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他們很難信任外人吧!
想到這些,我心裡很糾結。
“大叔,你看這個是什麼?”丁琳好像有什麼新發現,對著自己身後的牆顯得一副捉摸不透的樣子。我們幾個靠過去,她背後的那面牆好像刻著不少的文字。我們一起把堆在牆上的骷髏搬走,這面牆竟然畫著一個路線圖,難道是阿果口裡說的那個幾十年前闖進格薩拉禁地的人畫的?那面牆上的圖文甚小,加上遍地的頭骨,看來“鼴人”並沒有發現它。我們心裡大呼走運,不過,洞壁斑駁,字跡已久,很難看出裡面的內容。
還好王雄健隨身攜帶的放大鏡沒有被“鼴人”收繳。
馱屍八年,第一次這麼狼狽,被這些愚蠢的老鼠關在這兒,我的自尊心實在可以拿去餵狗了。還好我聰明,以骨挖洞半年終得出路,生門藏於東南,以後哪個王八蛋被關在這裡記得給我燒炷香,哈哈。戊申年留。
王雄健一面拿著放大鏡去找牆上的字跡一面念著。我一邊聽著一邊忖思:“刻字的人才是王八蛋。不過,他真的是馱屍人?”
“我們有救了。”王雄健唸完之後得意洋洋地說。
丁琳的臉上也綻開了笑容,她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