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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之後我對馱屍人的研究一直沒有停止過,關於馱屍人,沒有人認為這是真實存在的職業,我卻一直追尋著馱屍人的蛛絲馬跡。在我心裡,馱屍人似乎不僅僅是一個傳說,儘管歷史書本中毫無記載。
小時候爺爺講的那些詭異故事讓我知道,有些傳說不一定只是傳說。爺爺的那些故事,我至今都認為是真的。為了解密馱屍人,我花了不少心血。我曾經幾次獨自闖入川邊地區尋找馱屍人的足跡。遇到這番情景,我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內心卻一直躁動不已。我想我真的遇到馱屍人了。馱屍人的辦事程式是“點墓”、“開棺”、“搜屍”、“封屍”、“運屍”,剛剛看到的那幾個人,他們顯然就是運用這些手段完成這一次馱屍。
那根紅燭便是為了讓屍體“屍魂合一”而放置的一盞“引魂燈”。燈的作用是將屍體的“魂魄”一路引過來,屍在魂附,屍體就不會出現什麼差池。
離開這裡恐怕再也找不到馱屍人的線索,我想我必須要留下來。
“李教授,你怎麼了?”丁琳突然這麼一說,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看了李古教授一眼,李古教授繃著一張臉,他的表情看上去特別痛苦,他嘴巴蠕動著,好像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一個黑影從棺材裡面蹦出來,李古教授才喊出一句:“我的手……我的手臂被咬了……”
站在他身邊的王雄健博士慘叫一聲便整個人滾倒在地,好像被什麼東西撲食一樣。只見王雄健博士的背上纏著一個黑糊糊的東西。我們走近一看,王雄健正奮力和那個東西作鬥爭。那一刻,我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玩意竟然是一具屍體,形同小孩,動起來如同一隻猴子。它的臉部已經基本腐化,牙齒在它的口腔裡面不停地磨動,好像想咬死王雄健博士。王雄健博士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一直死死掐著它的脖子,奮力甩動試圖將它摔下來。
“那是行屍,它還沒有徹底死掉……”李古教授捂著自己的手臂咬緊牙關說道。
跟行屍鬥爭的王雄健博士氣喘吁吁,我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雖然心急如焚卻不知如何救他。那口棺材顯然是母子合葬棺,母親的屍體被那五個馱屍人帶走,孩童行屍已然怒不可遏,恐怕是要殺人洩憤。
我把手伸進自己的揹包,對付行屍,馱屍人自有一套。我按照馱屍人的方法制作了不少對付行屍的藥物。不過,此前我根本沒有見過行屍,這一次,一定是上天給我大顯身手的機會。
“你們是什麼人?從上面掉下來的遊客嗎?”還沒有等我把王雄健博士救出來,一夥莫名其妙的人已經把我們圍住。為首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手裡舉著一個火把。我瞥了一眼,她身高和丁琳差不多,一米六幾,年紀看上去也不大,瓜子臉,長頭髮,身上穿著一種我分辨不出的民族服飾。她另一隻手裡抓著一把彎刀,彎刀亮晃晃,看上去鋒利無比。站在這個女人身後的是一群黑黝黝的男人,長相跟我們剛才看到的那五個馱屍人差不多:黑面板、矮個子、光頭、眼睛明亮如炬。
那女人快步跑到王雄健博士面前。看到這個女人後,附在王雄健博士背後的那具行屍竟然鬆開王雄健博士,一陣亂竄,“撲通”一聲跌入不遠處的暗河裡面。載著我們來到這裡的那塊會動的“石頭”突然移動了起來,龐大的身子快速朝那行屍游去,只見那孩童行屍掙扎了一番,竟被“石頭”吞了進去。
我嚇得面色蒼白,突然想起那“石頭”極像野史書籍中記載的一種食肉河獸,又想起半途跳進暗河的趙漢章教授,他會不會已經被這只不可思議的河獸吞掉了?
“把他們捆起來!”女人趕跑那具作祟的孩童行屍後,下命令將我們四個外來人捆住。
“喂!來者是客,你們這是幹什麼?”女人這邊人多勢眾,我們只能任人宰割。當然就是死,我也不能不討點嘴上的便宜。
我這麼一吵,那些人便用一塊裹腳布將我的嘴巴堵住。眼前這個抓我們的女人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我想我們這一次也不知道撞到什麼野蠻部落裡面來了。我們四人被他們抬著,一直往溶洞裡面走去,揹包也被他們全部收繳。過了大概一刻鐘,我們被抬進了一個洞府之中。進入洞府之後,他們把我們扔在一邊便散開了。
“死定了,這回死定了。”王雄健博士愁眉苦臉地說。
“王博士,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膽小?”丁琳說道。
王雄健博士低著頭說:“我是做考古理論研究的,這還是我第一次出來實踐探險。”
“是啊!王博士說得對,我們現在的處境只怕是九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