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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見到他的膚色是那麼地白,完全沒有我的黝黑,彷彿他從來都沒有在陽星的光線下站立過,也從來就沒有接受過紫外線的照射一樣,膚色白如冰塊一樣。而我還注意到他的臉上是那麼地完美無缺,沒有一絲痕跡——就像我剛才和機甲石怪打鬥之後,此時還在臉上留有的灰色痕跡。
確實是這樣,確實是這樣,我已經意識到他不是我!
可此時,他卻回答了我剛才問他的話:“我是one!”
我一聽,本以為他在說:“我是王。”於是又問:“是王子的王嗎?”
他再次回答:“不,是one,是表示一個。”
我這才知道他的稱呼,並且推論此次面對的人只有他一人。可我也因此保持了警惕,於是再次問他:“你是我嗎?”
然而,他卻沒有再回答我,臉色立馬就變得陰沉沉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讓人感覺異常冷淡。
就在這一刻,one立即就向我衝了過來,舉起手,就給我來了一拳,重重的一拳。
這拳如此地重,把我打得直往後退,胸口一陣悶痛,可這悶痛卻又在我身上極快地消失。看來我的體能恢復地極快,不過,我也因此認識到:“這個one不是我,而是我的敵人,確實是這樣的!他在攻擊我——我在潛意識裡還天真地準備和他作朋友地呢,可我卻在此被他一打,冒出了怒火!”
因此,這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也就這麼一下子,就被我確定是我透過這次測試必須經過的又一個障礙。
“就是這樣,他就是障礙,不是我,是一個複製人,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複製人!並且此時成為了我最大的障礙,是我最大的敵人!”
在他打了我一拳之後,我們怒目對視了好一會兒。
不過,我根本就沒有感到one對我有多大的威脅,並認為他和山下那個和我打鬥的機甲石怪是無法相比的,還不夠強大——畢竟他可沒有機甲石怪那龐大的體重,我和他打鬥,可不會被壓成肉餅,確實是這樣,因此我感到內心裡面充滿了一定的自信。
我和one在怒目對視過後,我們就開始對打了起來。
打起來之後,one在力度和動作上顯然比我慢了一點。可我卻心懷雜念,因此在集中注意力方面,和他相比卻弱了一些。而且他像個殺人的機器似的,面部的表情是如此地冷漠,手腳的動作是如此地冷血,一招一式的出手都是那麼地兇殘,彷彿每一招每一式都要至我於死地,他才會就此甘心。
可見one是個無人性的動物般,或者說真是一個殺人的機器,他的心中沒有過多的感情和雜念。
一開始,我躲讓one,讓他幾招,即使他的拳和腳都同時使過來,也是如此,即使他踢出的飛腿已經擊中了我的胸口,手掌已經打在了我的左臉上,我也讓著他,好發現他的招數,也希望透過一開始的打鬥能夠找到他的弱點,並試圖透過他的弱點打敗他。
因此他的弱點沒過多久就被我看穿了。one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也沒有特別異常的能力,彷彿和我一樣,是血肉之軀,但他不像我一樣會躲避,他只知道攻擊——也因此,我總結出one的特點:他一點都不知道如何防守,只知道無休止地和我打鬥,向我進攻,並不知道也不在意我的出手情況。
我在經過五六分鐘的躲避、退讓one之後,我終於在這個林子之間,在這片草地上,就此發現了他的弱點:在他每次出右手,並飛身過來,踢我的時候,他都會微微地遲疑一刻,而這一刻就像是他的休息時間一樣,因此這一刻也是他的弱點暴露的時刻,輸贏也就定了下來。
或許我太瞭解機器的情況,它們不像人會自動地適應環境,不像人能夠因時因地轉變適應方法。而人變成了機器之後,也會像機器一樣,會出現致命的地方,只是難以察覺。
當one再次向我攻擊過來,我一退讓,接著他又習慣性地停了一刻,我就此大喝一聲,飛身就奔向他,用雙膝和腿的力量擊中他。
這一出擊,立馬就使one倒臥於地,彷彿使他再也站不起來了一樣,使他如易碎的玻璃一般,只需從空中那麼輕輕地一摔,摔在堅硬的地面上就立馬會粉身碎骨,再也不能恢復原來的模樣似的,無法復原——與其說他是個血肉之軀,還不如說他是個易碎的玻璃。
接下來的one畢竟還是出現了作為人的血肉之軀的一面,作為人脆弱的一面。他倒地之後,口中立馬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鮮血頓時就灑在四處,把周圍那碧綠的草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