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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櫃子,其實是一個地下室的暗門,後面就連著我爹和老骨頭用來處理冥器的密室。因為冥器大都是從墳裡挖出來的東西,不僅陰煞很重,甚至還沾著死人的怨氣。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爹把密室裡裡外外都佈置了符籙,也因此,那輛紙車在撞上櫃子之後才會忽然起火。
我伸手拍了拍驚魂未定的多蘭軒:“今天晚上沒事兒了,安心回去睡覺吧?”
“我要睡這兒。”多蘭軒哧溜一下又鑽回了密室,說什麼都不肯出來。我也沒去強求。
大致把屋子收拾了一下之後,我隨手從廚房抓了一把白麵,用涼水和開之後,捏了一個麵人。拿著桌子上的印臺大致比了一下:“老馮,一般的皮卡車有多長?”
老馮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皮卡一般長五米左右,寬麼,是一米多點。”
“車長五米?前後輪之間的距離至少也應該有三米左右……女人的身高很少能超過一米八……”我說著話把麵人的四肢給卸了下來,又用牙籤把四肢和身子連在了一塊,只不過沒有插緊,就那麼讓牙籤挑著麵人的四肢在空中晃動。
“如果,車底下的是一具屍體,那她的手腳肯定碰不著車輪子。除非,她的四肢被人給砍了,又用其他辦法給接到了一塊,才能出現剛才那種情況。”
老馮聽完臉色白了:“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又聽不懂。”
“我不是說給你聽,而是說給那小妞的!”我往房門外面指了指,白天跟老馮一起來的那個女孩紅著臉從外面走了進來:“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韓璇?你什麼時候跑門外面去了?”老馮當場愣住了。
“你這個手下不簡單哪!她的身手可比你好多了。”我似笑非笑道:“我早就知道她藏在附近,所以才會在多蘭軒身上玩了點兒把戲,為的就是防備她。現在看來,她只是好奇心重而已。”
韓璇結結巴巴的道:“我是因為……,”
我擺了擺手道:“不用解釋什麼。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畢竟,對你們來說,術道上的事兒只有在鬼片裡才能出現,不相信也是正常現象。”
老馮狠狠一跺腳:“我直說了吧!其實一開始,我們就是把多蘭軒的案子當成詐騙案處理的。多蘭軒找了不少人,但是誰也沒接他的生意,更沒跟他談錢的事兒,唯一接他生意的人就是你,我們自然把你當成了嫌疑人。韓璇在城隍廟外面故意那麼說,就是為了試試你的虛實,誰曾想……”
“誰曾想,真的見鬼了是麼?”我接過他的話頭道:“剛才的事情,你們已經看到了,這件事早就超出了你們的能力範圍。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
我伸出一根手指道:“一是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把剛才死人的事兒,按意外處理,再把今天的事兒,全都爛在肚子裡。以後該怎麼過日子,還怎麼過日子。”
我又伸出一根手指:“第二,就是我們合作。你們替我找資料,我把生意繼續做下去。”
老馮考慮了不到半分鐘就答應了:“算我一個!別說糊弄人的事兒,我幹不出來。要是不把這件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我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我跟馮隊一樣!”韓璇也點了頭。
我點了點頭:“今天一共出現了三輛車,其中兩輛是鬼車,這跟老骨頭所講的傳說出入太大。我得弄明白,多蘭軒手裡的那塊車牌,是不是傳說中的催命牌。所以,我想找第一個死在鬼車下的那個暴發戶的家屬問點事兒。你能找著麼?”
我說話時一直看著老馮,對方明白我的意思:“我到刑警隊還不到五年,今天才頭一次聽到催命牌的事兒。等我回去調一下檔案吧。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韓璇介面道:“那個死在街口的人,要不要也查一下。”
我含糊了一句:“我估計他應該就是個過路跑活兒的倒黴蛋兒。不過查一下也好,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
我又轉向老骨頭:“白街上,誰家的紙活兒扎的最好?”
“你想查同行?”老骨頭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隨便查同行那是忌諱。你現在惹的麻煩已經不少了,還是別往死裡得罪人的好。再說了……”
老骨頭話鋒一轉道:“白街上做紙活兒買賣的,沒有人扎車。畢竟不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老東西,汽車這玩意還真沒有幾個人要。剛才燒著的那輛車,糊得跟真的一樣,肯定不是白街上的手藝。”
韓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硬給嚥了回去。
老馮又跟我聊了一會兒之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