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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腳步,看著我剛才蹲的地方,想象著一個女人和孩子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躺在這裡的情景。
“你……你說很多年前?”雲杜若抿著嘴驚訝地問。“慕寒止跳樓到底是什麼時候?”
“二十年前!”
我和雲杜若徹底地茫然和震驚,拿著畫像再次向周白曼確認,周白曼點點頭樣子很肯定。
不會錯的,我永遠不會忘記她,我和慕寒止當時在京劇團都是青衣,團裡分ab角,她是a角,而我是b角,說白了我就是她的影子,只有在她休息的時候才有我出場的機會,我又怎麼會記錯一個讓我活在影子中的女人。
年輕的時候我妒忌過,也詛咒過她,但慕寒止死的那天我剛好也在,我是看著她從樓上跳下來,她也是可憐的女人,這些年我一直忘給她說一聲對不起。
周白曼告訴我們的事,讓我和雲杜若呆滯地愣在原地。
慕寒止二十年前就死在這裡。
那去婚紗店買婚紗的女人又是誰?
我在樓梯口見到的那個紅衣女人又是誰?
我突然記起婚紗店員在給我們描述慕寒止的時候,也提到過,當時她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鮮紅鮮紅,像血一樣的顏色,而慕寒止出現在婚紗店,正是那天是晚上快打烊的時候。
一個只會在夜晚出現的女人,穿著紅色的衣服,周白曼說慕寒止摔在地上時候,整個人渾身是血……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喉結蠕動一下,就連雲杜若也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才職業性地敏銳起來。
“既然今天不是慕寒止的忌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祭奠她呢?”
我也認真地看向周白曼,她的眼角有一絲恐懼和慌亂閃過。
“她回來了!慕寒止回來了!”
“什麼?”我眉頭一皺疑惑地看著她。“誰回來了?”
周白曼慢慢轉過頭,去看我們身後那棟已經荒廢的大樓,聲音顫抖地告訴我們,這棟大樓快要拆除,這裡以前是京劇團的宿舍樓,搬走之前她的家就在慕寒止的旁邊。
幾天前周白曼晚上回來,因為老房子裡還堆放著一些雜物,因為馬上要拆除的原因,她想回來看看有沒有要帶走的,上樓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