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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平街五十三號。
這裡就是慕寒止在婚紗店留下的地址,雲杜若吃驚地告訴我,這裡她一天前已經來過,開始以為是慕寒止留下的假地址,不過沒想到我居然在這裡見過慕寒止。
“慕寒止不可能住在這個地方。”雲杜若扔掉手中的樹枝一本正經地說。“這裡的居民樓已經荒廢了很多年,之前是省京劇院的宿舍樓,後來搬遷,這裡的居民紛紛搬走,這裡在五年前已經沒有人居住。”
雲杜若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目光中有些擔憂,好半天才試探地問。
“最近你狀態不是很好,你仔細回憶一下,你真在這裡見過慕寒止?還是……是你看錯了人?”
我揉著額頭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在七樓看見那小孩,還有那鏡子讓我想起的一些事,我在雲杜若面前難以啟齒,後來下樓我就再沒見過慕寒止母子,當時就感覺如同做了一場夢。
雲杜若的話說得很委婉,但我很清楚,她的意思是怕我和上次影片的事一樣,我非要說只有三十二分鐘的影片後面還有一個女人,她是擔心我再次出現幻覺。
可我和慕寒止的交談是很真實的,我的手插進褲兜裡,觸碰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拿在手心是一顆圓滑的玻璃珠,那小孩遺失後我來不及還給他的,看到玻璃珠我堅定地點點頭,重新努力回憶當晚的情形。
“沒看錯,真是慕寒止,而且我清楚的記得,在她的左邊耳垂有一顆痣。”
雲杜若立刻去翻看在婚紗店整理的詢問記錄,搖著頭說,根據店員的回憶,我反覆問過購買婚紗女人的面部特徵,店員沒有提起過耳垂有痣的事。
“一定是有的,那顆痣很明顯,如果店員對她記憶深刻,一定能留意到。”
我堅持著自己的說法,雲杜若沒和我爭辯,開車直接去了婚紗店,找到接待慕寒止的店員,拿出根據她描述而繪畫出來的慕寒止,讓她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和更正的地方。
店員認真看了良久,確定的告訴我們,就是這個樣子,八九不離十,雲杜若和我對視,我指著畫像問,這女人有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特徵。
店員想了想搖頭,說只記得那女人氣質很好,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好像在演戲似的,至於其它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有些失望的收起慕寒止的畫像,雲杜若看我的表情黯然,寬慰地說。
“或許是遇到長得一樣的人了。”
“那名字呢?總不可能連名字都一樣吧。”我依舊堅持著自己那晚見到的女人就是購買婚紗的慕寒止。
轉身下樓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在二樓叫我們,剛才的店員從上面探出頭,急切地大聲說。
“我記起來了,那女人的左邊耳垂有一顆痣!”
我頓時欣喜地笑起來,低頭看見面色震驚的雲杜若,好半天才聽見她的聲音。
“你見到的真是慕寒止!”
從這樣看起來,慕寒止留下的地址並不完全是假的,我見到慕寒止的地方和地址不謀而合,可見這個地方對於慕寒止有著特殊的含義。
可雲杜若告訴我,經過走訪那居民樓裡沒有一戶人,大半晚上慕寒止帶著孩子去那地方幹什麼呢?我只記得慕寒止告訴過我,她是住在那裡的,至於為什麼沒有人我就不得而知。
雲杜若的神情有些失望,每一次好不容易找到線索,以為看到破案的希望,可總是無功而返,我們又回到什麼地方去找到慕寒止的原點。
“小孩!”我眼睛一亮,在車上突然想起來。
慕寒止有沒有對我說假話並不重要,可有一點我能確定,她對那夢遊的小孩是極其關愛和呵護的,我記得慕寒止告訴過我,小孩有夢遊症,每天晚上會按時醒來,然後沿著固定的路線出去。
慕寒止住在什麼地方並不重要,夢遊中的人是會挑選習慣了的路線,慕寒止更不會去驚擾他,我是在道緣堂的街道上遇到慕寒止母子,也就是說,小孩只要還在夢遊,每天晚上就一定會經過道緣堂。
說到這裡,雲杜若調轉車頭,直接開到道緣堂,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小孩每次經過道緣堂是凌晨3點左右,時間還早的很,為了防止打草驚蛇,雲杜若和我上了被封的道緣堂二樓。
突然發現消磨時間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何況我和雲杜若能說的話並不多,我和她都默不作聲地呆坐,各自想著心事,雲杜若應該還在想案件的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我掏出煙放在嘴角,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