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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守在外面的外勤和監聽組還是沒有接到任何打進來的電話,外勤組請示下一步行動安排計劃。”
宋遲眉頭一皺,重重嘆了口氣,也沒閒心和我插諢打科,翻開報告認真看起來。
“什麼事這麼急?”我喝口茶隨意地問。
“前些日子醫院發生嬰兒失竊案,受害人接到勒索贖金電話,讓受害人準備贖金後等電話通知,受害人報警,結果派出去的監聽組一直沒接聽到再有電話打進來。”宋遲焦頭爛額的回答。
“你是金融調查科的,綁架勒索不歸你管啊。”我好奇的問。
“受害人之前有金融糾紛,剛好是我這邊在跟進,結果出了這事,只有併案了。”
宋遲隨意地翻看著面前的報告,對面的警員還在等他下一步安排,看得出宋遲也一籌莫展,我端著茶杯打算離開不打擾他工作,剛起身目光就落在其中一張照片上。
是一張嬰兒的照片,有些模糊,看的出是從影片上截圖,背景是一間昏暗的房間,角度是特意選定好的,能看見的東西並不多,我眉頭微微一皺,拿起照片仔細看了半天后,嘴慢慢張了起來,指著門口的警員大聲說。
“快!去叫刑警隊的雲隊過來,讓她帶上張松林屍體現場的照片。”
“怎……怎麼了?”宋遲見我這表情很認真地問。
我沒有回答他,目光死死地看著照片,雲杜若很快趕到,手裡拿著我要的照片,我把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比對後,頭也沒抬地對宋遲說。
“把你的人撤回來,沒有電話再打來了。”
“為什麼?”宋遲從椅子上站起來,神情緊張。
“勒索的人都死了,怎麼打電話。”
我分別指著兩張照片的地上,那是一張繡有祥雲圖案的邊角,而在張松林照片中可以完整地看見這祥雲圖案是一個打坐蒲團的周邊紋路,嬰兒的照片是在張松林的道緣堂地下室拍攝的。
“張松林還幹綁架勒索的事?”雲杜若仔細看過照片後詫異地自言自語。
“這案子有突破了!”我指著照片激動地說。“勒索的照片是從影片裡剪接下來,也就是說在張松林在地下室裡安裝了攝像頭……”
“有影片!”雲杜若眼睛一亮,這麼多天第一次看見她笑。“很可能張松林死亡那天影片也開著,如果找到影片就知道那晚在地下室發生了什麼事。”
“那失竊的嬰兒呢?”宋遲急切地問。
雲杜若和我對視一眼,默默地搖搖頭,惋惜地說。
“張松林已經死了這麼久,目前的資料顯示張松林沒有交往過密的人,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他單獨作案,嬰兒怕是凶多吉少。”
我認同雲杜若的推斷,宋遲整理好衣服和警員去向屠夫報告,雲杜若急匆匆地回去帶人重新搜查道緣堂,停在門口猶豫了一下。
“謝謝。”
這是她第二次給我道謝,我掐滅手中的煙,走了過去。
“舉手之勞,剛好被我看見,也是我運氣好,不用客氣。”
和杜雲若擦肩而過的時候,我才想起手中宋遲送給我的茶葉,掂量了幾下,遞到她面前。
“別熬夜了,喝這個。”
“等案子破了一起吃個飯吧。”雲杜若抿著嘴接過我手中的茶盒。
“成,等你破案當是給你慶功。”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和雲杜若說話變得客氣起來,這應該歸結在韓煜身上,或許是因為我和她擁有共同一個不能說出來的秘密,我和雲杜若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
第十四章 太子
並不是每件事都如同想象中那樣完美和順利,我本來期望雲杜若能透過影片這條線索讓案件有所突破,可雲杜若帶人把整個道緣堂幾乎翻了個底朝天,安裝在地下室裡的攝像頭是找到了,也證實了嬰兒當時就是放在地下室的蒲團上,順著攝像頭的線路影片裝置也找到。
可是影片錄影帶卻沒找到。
案件又回到之前的原點,每次和雲杜若擦肩而過,我在她臉上看到的只有焦慮和憔悴,屠夫給的期限越來越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會為她擔心起來。
我回到忘川小棧已經是晚上,韓煜正在擺放店鋪裡的貨物,我有些疲憊地坐在店鋪的門檻上,靠著門楣摸出一支菸,無力地揉著額頭。
“你這樣不行,要學會放鬆自己。”韓煜看了我一眼,遞過來兩張優惠券,皮笑肉不笑地說。“小姑娘送的,剛開業的新酒吧,這是兩張vip包間免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