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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去點菸,已經不再顧忌雲杜若聞不慣煙味,我也是沒有辦法,手裡沒一個東西,感覺自己太不自然。
一個漆黑的房間,和雲杜若孤男寡女一起看這樣的片段,房間裡安靜的只有我和她急促的呼吸聲,我的臉都開始紅的發燙。
“換……換一個。”雲杜若的聲音細若蚊吟。
“哦。”我機械地回答。
換上去的錄影帶也沒能緩解房間裡尷尬的氣氛,畫面中的張松林依舊是一臉淫邪的笑容,只不過身旁的女人換成了其他,我蠕動著喉結,唯一讓我慶幸的是,幸好這影片沒聲音,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熬過這一晚。
偷偷瞟了一眼桌上厚厚的兩摞錄影帶,猛吸了一口煙,嗆進肺裡劇烈地咳嗽。
“要不在……再換一個。”我平撫著胸口沒去看她眼睛。
“不……不了,我先回去,明天讓隊裡的人看。”看的出雲杜若一刻也不想再坐在這裡,站起身急匆匆地離開,走到門口才平靜了點。“太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雲杜若走了以後我才慢慢平復下來,抽完手裡的煙,瞟了一眼還在播放的影片,足足喝掉滿滿一杯水,才感覺整個人緩了過來,我重新換了一個錄影帶,倒不是我想看這些汙七糟八的東西,只是電燈全不亮,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我根本沒辦法做化驗,還不如幫雲杜若找找有沒有線索。
再香豔的片段看多了也變得枯燥無味,何況張松林來來去去都是一個套路,重新放進去的錄影帶,我閉著眼睛也能知道,他下一步在幹什麼,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牆上的鐘敲響的聲音告訴我,已經凌晨兩點。
這些錄影帶也沒有編號和時間,根本分不清先後,我再一次放進一盒新的影片帶子,重新給自己點上煙,生怕真睡過去,剛吸了一口,整個人就從椅子上直了起來。
這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影片,螢幕中長時間空無一人,我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突然看見螢幕中出現張松林的背影,他是低著頭,身體緩慢僵硬地倒著退進來,手裡能清楚的看見握著一塊細長的玻璃。
這應該就是張松林死亡那晚的影片,我立刻來了精神,死死看著螢幕,不然任何一個細節遺漏。
張松林退著進入到地下室,我的頭慢慢向前靠,在入口的地方我看見一條長長的陰影,很明顯那是人影!
張松林死的那晚房間裡果然還有第二個人!
不過那影子並沒有再向前延伸,一直停留在入口處,房間中的神秘人當時應該一直站在入口注視著張松林,我很好奇,這個人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脅迫張松林的。
張松林面對攝像頭的時候我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的表情,恐懼和絕望還有呆滯,在地下室站立片刻後,他抬手割掉自己舌頭,竟然沒有猶豫和遲疑,整個動作緩慢而有力,從無聲的影片中看上去極其的詭異,然後用指頭沾滿嘴角留出的血,在牆上開始毫無章法地重複寫著那幾個字。
我該死!
最後人回到地下室中間,用玻璃割掉自己的眼皮後,在把玻璃折斷分別插入自己眼睛,畫面中黑水混雜著鮮血從空洞的眼眶中湧出,我不斷蠕動著喉結,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接下來的畫面和我驗屍報告裡推斷的一樣,張松林用指甲從肚臍挖開腹腔,拖出大腸捆綁雙腿後,雙手抱膝跪在地上,任由兩根鐵刺從手背穿入,貫穿膝蓋後透入胸腔,直至後背肩胛骨處穿出,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二十分鐘,張松林的動作都緩慢和麻木,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表現。
那份驗屍報告唯一讓我不能確定的地方是張松林的死因,到底是失血性致死還是中樞神經受損導致的死亡,現在我能清楚的知道,應該是失血性致死,因為在完成這一系列近乎於自虐的動作後,張松林的嘴唇還在蠕動,好像是在說著什麼。
我把臉貼的更靠近,仔細看著他的嘴唇,很明顯他不是在呻吟,我試圖學著他嘴唇蠕動的輪廓和擴張的大小,直到我口中清楚地說出張松林在影片中一直重複的話。
我還給你!
我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讓我吃驚的是畫面中更詭異的並不是張松林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系列動作,我的目光看見影片的右下角,一張椅子在慢慢的移動,開始是一個角,然後整個把手也出現在影片裡,我揉著眼睛再次確認。
那椅子上是沒有人的。
我正打算再靠近一些,突然影片的畫面開始上下閃動,變得模糊不清,我急切的除錯連線的線路,畫面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