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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了一句。
確定?
我自信地點頭,畢竟解剖室裡那一大堆屍塊,有一大部分是我清理出來的,每清理出一個屍塊我都會剝離一次白色的布料,不管是手感和材質,我和楚天啟恐怕是最熟悉這布料的。
婚禮進行到一半,屠夫就帶著我和雲杜若,還有凌國棟以及物證鑑證科的同事離開,馬不停蹄趕回局裡,屠夫讓凌國棟立刻親自帶領人分析和比對屍體上的白色布料和我從婚禮現場帶回來的。
從無名女屍案所分析和描繪的兇手心理特點,其中有一點兇手的耐心以及殘忍都超乎常人,同時也反映出兇手是一個極其嚴謹的人,從屍塊被分割的大小就能看出來,因此在選用包裹屍塊的東西上,應該不是隨意的選擇。
之前偵破的重點就是務必要找到這白色布料的出處,可反饋回來的訊息沒有一件和包裹屍塊所用的布料吻合。
半小時後,凌國棟急急忙忙地衝進來,甚至都忘了敲門,把兩份化驗分析包裹放在屠夫的面前,異常興奮地說。
“兩種布料經過比對,纖維長短以及粗細一樣,分別從兩樣布料中都提取出金絲,工藝和材質完全相同,可以肯定系同一布料。”
我們回來得匆忙,雲杜若還沒來得及更換衣服,穿的還是婚禮的禮服,在得到凌國棟確切的鑑定結果後,對屠夫說。
“這件禮服和新娘身上穿的婚紗是同款,只不過樣式不一樣,本來我是穿伴娘服,可因為要陪同她給來賓敬酒,所以她讓我選了一件和她相似的婚紗,本來她是穿我這套的,因為她個子矮了一點,所以讓我穿了。”
“帶人立刻去婚紗店,既然確定是婚紗,務必找到出售的婚紗每一件的下落。”屠夫嚴肅地對雲杜若安排工作,忽然看看我。“線索是你發現的,你也跟著去。”
趕去婚紗店,攝影師還認識我和雲杜若,一見面就舉起相機,雲杜若一本正經地把證件亮出來,看攝影師的表情很詫異,我猜是他還沒習慣雲杜若前後變化太大的反差,昨天還是笑顏如花,今天就變成面若冰霜。
婚紗店老闆把我們帶到辦公室,說明來意後,老闆知道事關重大不敢怠慢,拿出婚紗庫存清單比對後告訴我們。
這是從國外進口的婚紗,在國內這家婚紗店是唯一的授權商,因此婚紗只有這家店有,平時一般只會租給客戶使用,因為工藝和款式都是最新的,所以價格極其昂貴,直接購買的人很少。
在翻查銷售記錄後,老闆指著記錄告訴我們,這套婚紗除了雲杜若穿走的那件外,一共賣出去四件。
我和雲杜若接過銷售記錄,欣喜地發現,每一件婚紗的銷售記錄後面都有購買人的詳細記錄。
按照老闆提供的資訊,買走婚紗的只有四個人,而除此之外在其他地方是沒有這樣的婚紗銷售,而包裹無名女屍屍塊的正是這種婚紗,不言而喻這四件婚紗中,其中一件就是包裹女屍的。
這四個人中其中一個或許就是兇手。
四。七無名女屍案終於有了重大的突破,在我們把這些資料彙報給屠夫後,他重重鬆了一口氣,未免打草驚蛇讓雲杜若立刻組織刑偵人員,對這四名購買婚紗的人進行調查。
不到兩天時間,雲杜若爭分奪秒地調查完婚紗購買人的詳細資料。
屠夫召開緊急會議,讓雲杜若通報案件進展以及和其他部門交換資料資訊。
購買婚紗的四個人中,按照日期分別是。
第一人,霍成西,男,三十六歲,德籍華裔,職業軟體開發,於一月三日在婚紗店購買婚紗,一月五日舉行婚禮,婚禮結束三天後攜妻返回德國,從出入境方面得到的資料顯示,霍成西在離境後再沒回國,從無名女屍發現的時間已經以及法醫鑑證科提供的女屍死亡時間判斷,霍成西沒有作案的可能性。
第二人,蕭佳雨,女,二十五歲,職業是銀行職員,於三月二日在婚紗店購買婚紗,在所調查的四人中,蕭佳雨購買婚紗的時間和無名女屍案比較接近,因此我們重點調查過,因為無名女屍屍塊用婚紗包裹,我們判斷有情殺方面的可能,但是蕭佳雨不具備專業解剖知識。
“為什麼買婚紗是她去?”我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打斷雲杜若的話。“她丈夫是幹什麼的,從之前對兇手的推斷,不排除兇手有幫兇,可要完成分屍這個過程,男性的可能性居多,如果是情殺,男性更具備作案動機和條件。”
屠夫也點點頭,很顯然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我也往這方面想過,不過蕭佳雨丈夫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