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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去遮擋,很尬尷地解釋。
“這案查的,還真是難為你了。”雲杜若咬牙切齒的聲音很冰涼。
“裡面的情況你不瞭解,他真沒想幹什麼……”韓煜偷笑著幫我打圓場。
“沒幹什麼脖子上全是那些東西,你也去了,你怎麼沒有?”雲杜若打斷韓煜的話冷冷地反問。
“人和人是不同的,我一向很檢點。”韓煜攤著手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這也算為工作犧牲,情有可原。”
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當時就是韓煜提議玩的遊戲,也是他把那兩個女人推到我身邊,敢情他早就知道會有什麼結果,故意讓我當了擋箭牌。
雲杜若這次分明是氣的不清,我本來還想解釋,可轉念一想,我做什麼根本不需要向她交代啊,而且她為什麼要生我的氣,搞的我還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想到這裡我都不遮掩,挺直胸站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雲杜若抿著嘴轉身回到車裡不再理我,屠夫讓我脖子上的印記什麼消了再回去上班,剛好,我就當是放假了,尋思脖子上這些消下去最少也要四、五天吧。
雲杜若把宋遲從局裡叫出來,一上車宋遲就把一份報告遞給我,還沒開口說話,抬頭看見我後,愣了一下很快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這案查的……呵呵,真是辛苦你了,萬花叢中過都是片葉不沾身,你這是生怕別人看不見啊,喲!這看樣子還不止一個人留下的啊……”
我臉頓時白了,雲杜若坐在前面動也不動,我瞟見她握著方向盤的手太過用力,手背青筋暴露,看不見她表情,我也知道現在她臉色有多難看。
我瞪了宋遲一眼,連忙岔開話題。
“叫你查的事是不是有結果了?”
在去名門之前,我讓宋遲幫忙查一下年維民其他的金融往來,既然沒有誰知道他是如何發跡,或許能從年維民的賬目上找出些蛛絲馬跡。
宋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