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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瞿九當時跑的匆忙,鹿身上的箭還沒取下來,一共兩支,一隻射在胸腹的位置,一隻射在頸間。
這兩隻箭,一支箭很普通,常見的用料,常見的樣式;另一隻枝箭身顏色銀白,尾羽非常漂亮,像是用精心收集的羽毛點綴,很花了些心思。比對瞿九與薛俊達的穿著打扮,氣質特點,很容易分清哪支箭屬於誰。
射在胸腹那隻箭很普通,射入很深,血漬從箭傷之處向下漫延,面積大顏色重,可見這裡流了很多血;射在頸間的那隻色銀白尾羽漂亮的箭,箭身直接對穿頸部,看似兇險,實則非常靠外,就像只穿過了鹿的面板,傷痕處也有血跡,但非常少,就像蹭破皮會出現的傷口特點。
多數獵物中箭後不會馬上停下來,致死因通常是流血過多,遂這隻鹿哪處是致命傷非常好猜。
當然,如果能驗一驗,結果就更能肯定了。
盧櫟真的覺得很簡單。
薛俊達自己做下的事,怎麼可能不清楚?與瞿九射中同一只獵物是巧合,藉機鬧事卻是故意。他不喜歡瞿家,也不喜歡瞿九,見他落單,便想下力欺負。
他知道這獵物其實不是他射死的,但他也射中了沒錯,只要再加一箭,這隻鹿就會是他的獵物,他鬧事的立場也算堅固。但傷卻是不能驗的,驗完他肯定理虧。
遂他衝盧櫟冷笑,“你和他是一夥的,本公子不信你。”
他鄙視盧櫟,胡薇薇更加生氣,“你算哪根蔥,我主子用得著你相信?我家主子可是平——”
“薇薇。”盧櫟制止住胡薇薇,衝他安撫的微笑,“沒關係。”
薛俊達摸著臉上的鞭痕,疼的嘶聲連連,看向盧櫟的目光更加不善,“你是誰?”竟然敢打他?
“我名盧櫟,”盧櫟微笑,“是個仵作。”
“驗死人的?怪不得……”薛俊達哈哈大笑,“不對,你要驗死鹿,沒準技術不佳,連死人都不會驗!”
他一邊笑一邊憐憫帶嘲諷地看向瞿九,“你全家都是與泥水打交道的土包子,交的朋友也是下九流上不得檯面與爛糟糟死人打交道的賤者,還真是配啊——”
“你敢給老子再說一遍!”瞿九虎目圓瞪,直直衝上來,揪住薛俊達襟口,“你家又是什麼好貨,族裡男兒一個有本事的都沒有,專靠賣自家姑娘發家,真是有臉啊!”
“你說什麼——”薛俊達也怒了,“你敢辱罵貴妃娘娘!”
盧櫟有些不明白,郭陽抄著手,裝模做樣清咳兩聲,“薛俊達的小姑姑,是當今皇上御封的貴妃娘娘。”
所以,罵薛家等於罵貴妃娘娘……
瞿九與薛俊達動手,兩邊護衛眼看著要掐,盧櫟趕緊上拉開他們,郭陽也命令手下幫忙,雖然有些困難,兩邊還是分開了。
瞿九剛剛臉上捱了一拳,呸一聲,吐出口血沫。
薛俊達沒欺負得了瞿九,反而被胡薇薇揍出一身傷,心內忿忿,發狠要找回場子。
郭陽在這裡,看著又像對那暴力女感興趣,薛俊達不好直接傷人,眼珠子轉了兩轉,有了主意。
“瞿九,你前些日子想與我搶女人,今日又想搶我獵物,咱們之間恩怨不只一天,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做個了結可好!”
瞿九感覺有坑,有些猶豫。
薛俊達突然暴喝一聲,“你敢是不敢!”
瞿九被激的虎目生光,“幹你孃,老子怎麼可能不敢!”
“很好。”薛俊達眯了眼,“我與你之所以有意氣之爭,不過是我認為我比你厲害,你覺得你比我厲害,今天,咱們就比比這實力!”
“咱們家家教都嚴,就不動手見血了,斯文點。上京城最重權勢,咱們就比比誰能請權柄大的人過來一敘!就在這裡,就在這個地方,你請來的人官位比我請來的大,我就認輸,反之,你就輸了!”薛俊達緊緊盯著瞿九,“若我輸了,我跪下給你磕頭,叫爺爺,認錯,以後有你瞿九的地方我就繞著走。若是你輸了……”
“你便給我跪下磕頭叫爺爺認錯,以後有我的地方,你有多遠滾多遠!”
盧櫟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發展方向,像小孩子打架似的!
胡薇薇也撇撇嘴,這不疼不癢,表面花花厲害的法子,也就薛俊達那軟蛋想的出來。
瞿九雙手握拳,眼神微凜,還不等他回答,薛俊達的手指指向盧櫟與胡薇薇,“還有你這兩位幫手,打我可不是白打的,你若贏了,這件事我便不追究,你若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