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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誰都能說得上話,可若說與誰走的特別近……好像沒有。她與所有人距離都差不多,大都能稱上一句熟人,但好到說心裡話程度的……反正,她是不知道。
要說稍稍顯出來走動多點的,也就是高誠了。高誠是管事,有時事情多的忙不過來時,梅香會幫他;高誠空時,也會從外面買吃的帶給梅香;高誠喝酒誤事時,梅香比誰都生氣……
“婢子親眼看到到她們吵架。”秋蓮道,“梅香處事伶俐,從未與人臉紅,她能與高誠吵起來……婢子想,可能他們關係特殊。”
“你覺得梅香喜歡高誠?”
這個問題讓秋蓮有些為難,她覺得梅香與高誠關係特殊,好像互相有意思,可兩人相處時並沒有多少濃情蜜意……
“婢子沒嫁人,可能看錯了,但婢子見過兩人恩愛的樣子,好像與梅香她們不同……”秋蓮臉有些紅,“婢子本不欲說這些,但夫人說婢子必須說實話,是否正確,自有貴客來判斷,遂……”
“嗯。”盧櫟擺擺手,讓她不要緊張,“梅香與高誠走的近,只你知道?”
秋蓮搖搖頭,“大家都看的到。”
所以幾乎所有下人都有這樣的誤會:梅香心儀高誠。
盧櫟目光微閃,又問:“梅香最近買過砒霜?”
“買過的,”秋蓮點頭,“說屋子耗子多。”
所以她有砒霜,也不是秘事。
“梅香平日裡可流露出喜歡什麼人的樣子?”
“沒有。”
這一點盧櫟倒覺得很正常。根據現有資訊分析,梅香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如果有什麼事不想被人發現,就能藏的很好。可那日李推官正廳問案,他位置絕佳,確信自己沒看錯,梅香對宴夫子……
盧櫟捻了捻手指,換了一種問法,“除了高誠,梅香最近可有與哪個男子走的過近?並非什麼春情之意,只是有事。”
秋蓮這下眼睛微微睜大,好像想起了什麼:“有的!”
沈萬沙著急:“誰!”
“宴夫子。”秋蓮歪著頭回想,“有日高誠不知道怎麼想的,要請宴夫子喝酒,宴夫子拒了,他就提了兩罈好酒到宴夫子房間,宴子是君子,沒把他趕出來。可房間安靜沒多久,裡面就傳出瓷器破碎的聲音,兩個人吵架了。緊接著,高誠狼狽出來,臉上還被瓷片劃了一道,血淋淋的……梅香聽說了,很不開心,找了晏夫子兩次。後來高誠去世,可能又想起此事,梅香又找了宴夫子幾次。”
“宴夫子……”沈萬沙聲音喃喃,“怎麼哪哪都有宴夫子,他是不是有嫌疑?”
他本是無心問出,不想這一句話幾乎令在場所有人側目。大家紛紛發言,宴夫子乃正人君子,大家同處十幾年,不可能看不透……
沈萬沙回想宴安的模樣氣質,也有些洩氣。那樣一個芳蘭竟體,仙露明珠,風儀無雙的人,怎麼會是殺人兇手?一點也不像麼!
可秋蓮既然說了梅香與宴夫子有交集,就得問上一問。
又是在侯府正廳,盧櫟與光萬沙在張氏,杜媽媽的陪同下,見宴安。
宴安氣質清華,一舉一動似渾然天成,優雅無兩。他進門先朝張氏行禮,眸色平和,神情端肅,未見任何不對之處。張氏側身避過,指著盧櫟沈萬沙,說他們有問題要問。
宴安給出了合理解釋:梅香找他不過是想為高誠說和,他行事向來隨心,萬事不欲勉強,便言一切隨緣。梅香顯然對此不滿意,才找他多次。
宴安真的是個君子,容貌舉止合宜恰當,不會讓人覺得半點不舒服,也不會讓人有任何誤解。比如他對張氏……這一刻,盧櫟完全看不出他對張氏有意思,之前的感覺就像是個誤會,他誤解了宴安眼神裡的內容一樣。
盧櫟覺得奇怪,正想再問,趙杼來了。
趙杼覺得時間晚了,來接他回家……
盧櫟無法,只得與張氏道別,約好明日再來。張氏笑吟吟相送,說正好明日無事,她親自做兩道菜給盧櫟嚐嚐,都是以往苗紅笑愛吃的,看他喜不喜歡。
……
可第二日,盧櫟一行人過來,並沒有吃到張氏做的菜。
因為宴安過來自首了。
他找到盧櫟,直接說:“高誠是我殺的,梅香也是我殺的。”
盧櫟幾人齊齊一怔,沈萬沙愣了好久才回神,“真是你殺的?”
宴安眸子微闔,微風拂起他髮梢,露出左眉長長傷疤,“是。”
這還得了?盧櫟幾人趕緊找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