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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自己面臨險境,讓這訊息不能傳遞……她苗紅笑一定死不瞑目,死無葬身之地,變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說的很重,張氏不怕自己遇險,她擔心友人誓言成真,只得小心翼翼保守這個秘密,連蘭馨約她一起尋找苗紅笑都沒敢答應。
時間漸漸過去,張氏足足等了十幾年,也沒看到有人拿牌子來找她,她開始後悔,是不是自己選擇錯了。因為這句話實在太平常,一點也不像有什麼機密,苗紅笑會不會只是擔心她的安全,才故意這麼說。
可心中再如何矛盾,掙扎,她還是謹守著約定,未與任何人提起,直到看到盧櫟脖子上掛的宗主令。
……
盧櫟聽完,並沒有對張氏有任何不滿,相反,她對張氏更加尊敬了。張氏是個守諾之人,答應過的事會堅決執行,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品質。
趙杼也對張氏刮目相看,私底下與盧櫟咬耳朵:“女子不當被小看。”
盧櫟心說,你才知道啊!
既然盧櫟持有宗主令,張氏就把信直接交給盧櫟了。對她來說,這封信是好朋友最後留給她的東西,意義重大;但對盧櫟這個從未見過孃親手書的來說,這簡簡單單幾頁紙,顯然更加重要。
盧櫟微笑著接過信,問張氏,她與苗紅笑約定的位置在哪裡。也就是說,當時這封遺信,張氏是從哪裡找到的。
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張氏想都不用想,直接告訴了盧櫟。她還把周邊環境,標誌物形容的很清楚,以為盧櫟緬懷孃親,想過去看看。
……
之後,盧櫟再沒問題了,笑吟吟起身與張氏辭行。說張氏若有事,不拘什麼時辰,只管派人去他住處傳話。
張氏將信和話帶給盧櫟,放下多年心事,已然滿足,一點沒有繼續探問秘密的慾望。再者,折騰一天她累的不行,接下來事情還有很多……
兩邊和諧告別。
……
一路上沈萬沙抓心撓肝的,等到了園子,看看沒外人了,立刻抓住盧櫟袖子,“小櫟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這句話,大約是在說某個地方。”
“什麼地方?苗姨知道你會來?”沈萬沙問完下意識搖頭,“不對不對,那句話明明是請別人來照顧你的,若是對你說,肯定不是這那樣用詞,那樣語氣。”
“苗姨當初把宗主令託給了別人。”趙杼一語中的。
盧櫟緩緩嘆氣,當時的宗主令,是在苗方手裡。苗方將他帶到灌縣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悄悄留守陪他,後來好像出了意外,苗方匆匆離開,這宗主令……就留在了灌縣王富家裡。后王富身死,他去查案,從其妻王陳氏那裡得回令牌。
他追著苗紅笑線索找了這麼久,可以確定,苗方是苗紅笑的忠僕。最初穿越過來時,常夢到前身小時候的事,夢裡有一對極出色的男女,據他推斷,應該是其父母盧少軒與苗紅笑。夢中奇險,苗方應苗紅笑命令,帶他離開……
這枚宗主令,應該是苗方奉令,要交給別人的,可惜出了意外。
不過還好,宗主令並未落入歹人手裡,兜兜轉轉,轉到他手裡,更幸運的,讓他知道了宗主令秘密,有了胡薇薇錢坤這樣的好幫手。
“宗主令秘密不少,但這條,我剛好知道。”盧櫟微笑道,“我曾去翻過百寶樓的藏書,內裡記錄很多,其中有一條,是危急情況下如何傳達訊息。”
沈萬沙更加驚訝,小手猛的一拍桌子:“所以這裡面有暗號!”
盧櫟點點頭:“我娘當時身陷險局,有些重要東西不能帶在身上,應該會藏起來,這句話,就是告訴我們她藏在了哪裡。”
趙杼也難得鎮定不下來:“此話何解?”
“話藏地點,無非就三樣:方向,地形特點,距離。”盧櫟眉眼微垂,雙手交握抵住下巴,認真思考這幾句話。
“第一句,我娘說‘請務必幫我照顧好我兒子’。她是宗主令持有者,有權指定下一位宗主,而這個新宗主,一定是她非常信任的。我娘不會把我的行蹤告訴上京城的親朋,卻極有可能告訴這位新宗主。若這句代指方向,指的應該是我的方向。”
“你的方向?你當時在灌縣……灌縣……西南,是西南方向?”沈萬沙得出答案剛要開心,忽然又覺得不對,“是哪裡的西南呢?咱們沒有起始點啊!”
趙杼敲了敲桌面:“遺信位置。”
盧櫟微笑點頭:“沒錯。”
“哦——”沈萬沙撫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