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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聞到了特殊味道,像是酒味混合了什麼什麼香料,她說有些刺激,很明顯。可咱們去時味道已經消失,我想著,是不是殺害春杏的人喝多了,殺了人就走,並在房間裡多做停留,所以味道才消的那麼快?”
盧櫟輕輕頜首,有道理。
“所以,我讓人去查,當夜都有誰喝了酒。”說到這裡溫祁冷嗤一聲,“江湖人士就是這麼豪放,當晚幾乎所有人都喝了酒!我那二叔還曾在席間勸酒,不過他十分伶俐,別人都喝了酒,偏他沒喝。”
溫祁親自去問了溫讓,溫讓說那天他吃了中藥,與酒水有衝,才沒有喝。他還覺得他幫著溫祁待客是立功之舉,十分不滿溫祁找上門去問。對於前後有沒有做過旁的事,為什麼當時要站出來承認殺了春杏,他還是不予配合。
而且他身邊的下人態度不對,竟是躲躲閃閃,不願正面回答溫祁這個堡主的問題。
“他們不想說,沒關係,這次不說,以後就永遠不要說了。”
說這話時,溫祁眸中戾氣十足,盧櫟知道,他是動了殺心了。
“二叔這裡查不出來,我便讓溫九閒配合玉香,循著味道往下找,我則去查了阮英出事那晚的事。”溫祁聲音沉下去,神色變的有些陰暗,“有人說,那夜見過他與春杏見過面。”
天色太暗,那個下人說他不確定有沒有看清楚,所以溫祁又去問了阮英的娘。
阮二家的仔細回想,突然抱頭痛哭。她說她那晚聽到兒子起夜,迷迷糊糊問了一句,阮英說去起夜,馬上就回,讓她安心睡覺。她特別困,翻了身又睡下去,恍恍惚惚看到兒子背影往東邊去了……可淨房明明在西邊!
阮二家的恨自己貪睡,又大意,才讓兒子遭了這一番滅頂之災!
溫祁手微微握拳,“就是不知道,阮英與春杏見面,是在他起夜之前,還是起夜之後,還是就是當時。”
盧櫟在莊子上已經住了幾天,對於幾個重要地點的方位已有些瞭解。聽得此言,他眉心微蹙,“敢問堡主,當時阮英住的院子,若往東走,會到達哪個位置?可能到……他溺水的那個園子?”
溫祁眼睛倏的一暗,拳頭握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