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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都不見了!
他驚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赫連羽拍拍他的肩,“去換衣服,我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一般情況下盧櫟不會不與他說一聲就走,赫連羽表情也少有這麼嚴肅,不帶一點笑模樣……沈萬沙把點心一放,問都沒問,一邊扒下自己身上沾了油漬的外衫,一邊迅速往房間的方向跑。
好在赫連羽輕功了得,沈萬沙晚的這一會兒不算事,赫連羽帶著他迅速在街道中穿行,來到懷府時,正好懷家嫡長子懷書玉在二門迎盧櫟,時間正正好。
盧櫟只與沈萬沙點了點頭,就連聲問懷書玉,“六小姐何時失蹤的?懷夫人怎麼樣了?”
“我娘剛剛醒來,精神有些不好,至於六妹妹之事……”懷書玉苦笑道,“先生請隨我去正廳,我仔細說與先生聽。”
此刻正值未時,七月陽光火辣,曬的地面滾燙,蟬鳴起伏,聒噪非常,人的情緒都跟著浮躁起來。懷書玉唇角乾燥,眸中有血絲,神情看起來非常緊張。
盧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懷書玉有些意外,他與盧櫟只見過一面,並非熟識……如今父親忙於公務,不能回來,母親又暈倒了,做為家中嫡長子,他理所應當把事情挑起來,可先後兩個妹妹出事,他心裡其實很有些慌,擔心自己做不好……盧櫟這個舉動,對他來說非常溫暖。
大家差不多的年紀,盧櫟父母俱亡,只靠自身就成長為沉著穩重,在仵作領域裡有一定地位的人;他在父母關愛下長大,幼承庭訓,讀書識禮,父母已為他說親,他也到了擔起責任的年紀……
他深深看了盧櫟一眼,緊緊握拳,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裡一片清明,左手前伸引著方向,“先生請——”
盧櫟點點頭,跟著他走進了懷家二門。
之所以進二門,主要是懷夫人住處在二門裡,盧櫟此來,肯定要見見她。
懷書玉先把盧櫟等人引到正廳,讓下人上了茶,才道,“我父為提舉常平使,有些官場上人脈往來,五妹妹出事,官府詳查,線索一點點豐富,揪出兇手指日可待,先生在這裡盡了多少力,我們全家都知曉。只是父親任上突然出現棘手的事,不能立時趕回來,母親也一時承受不住暈了過去,所以……”
懷書玉突然站起朝盧櫟行禮,“我代家人謝過先生恩義!”
盧櫟趕緊扶他起來,“我是仵作,本就有襄助官府破案之責,所有事情都是自願為之,你不必如此。”再說,這件事上,他也是有目的的……
“我知你此前曾拜訪過我母親,可我不知道母親為何對你有偏見。周媽媽說你母親與我母親認識,長輩之間的事我不好過問,但你不計前嫌幫忙,我十分感激。”懷書玉眉眼微垂,輕輕嘆氣,“此次六妹妹出事,是我請周媽媽過府求助於你,還請你不要介懷。”
那日懷瑜出事,盧櫟到懷府,見懷書玉被施氏逼的衝動,不顧身份與她吵了起來,盧櫟以為他是衝動性子,沒想到他心明眼亮,說話行事磊落溫潤,不由心生欣賞,“你亦無需介懷,我即來了,自是真心想幫忙的。”
聽到這句話,懷書玉鬆了口氣。透過這幾日官府傳來的訊息,他知道盧櫟極有本事,尤其破案方面。他擔心盧櫟因前事記恨他母親,不肯幫忙,家裡已經失蹤一個懷瑜,再加上一個懷欣,實在有些承受不住……遂盧櫟真心幫忙,他非常高興。
這一來一去已經過了不少時間,雖然懷書玉認為這是必須,心裡還是有點著急的,盧櫟一說願意幫忙,不用人問,他立刻說起懷欣之事。
“懷欣和懷瑜從小就不太合,總會有些架吵。姑娘家都有些小性子,深閨無事,爭個首飾衣料全當做耍了,誰家都是,沒什麼好奇怪。懷瑜性子更要強些,懷欣雖然年紀小,卻知道分寸,兩個人很少鬧出太出格的事,只是關係一直不好。”
懷書玉聲音有些低沉,“懷欣從未表現過喜歡懷瑜的意思,見她與別人吵架還拍手興奮圍觀,可是這次懷瑜出事,懷欣變的很消沉。臉上總不見笑意,還常問我有懷瑜的案子有沒有好訊息,整日憂心忡忡。”
沈萬沙小聲嘀咕,“憂心忡忡啊……”
“沈少爺可是在懷疑什麼?”懷書玉無奈笑笑,“我敢保證,懷欣不會想害懷瑜。這麼些年,她們姐妹一直彆著勁,鬧的風風火火,可說要害人,還真沒有。我這兩個妹妹,儘管有些小性子,本性卻是非常善良的。”
沈萬沙笑了笑,沒說話。做為家人,肯定覺得自己的姐姐妹妹都是純善好人,可有時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