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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萬沙驚訝。
“兇手也是人,作案計劃制的再好,也不可能十成十成功,也會有錯漏。”盧櫟雙手合十,抵著下巴,“會不會有這種可能……白塔寺女屍與兇手之前計劃目標相同,兇手作案過程中出了意外,姑娘身死,他沒時間處理屍體,或者認為不處理也不會有問題,所以沒有行動;懷瑜的父親是提舉常平使,官權很大,兇手不敢大意,不小心弄死了懷瑜,怕被發現,於是找來假屍,扮成懷瑜。”
“因為若懷瑜真是自己失足落水,別人看到只要跑開就行了,此舉沒必要;若是一般人第一次作案害人,到哪裡找合適的屍體,即要像懷瑜,又得騙得過眾人?”
“而且冒充懷瑜的屍體經過防腐處理,如果不是早早準備好,等著懷瑜死,就是兇手手裡有多具屍體,可供挑選……”
盧櫟輕輕說著,不管哪一種,都很可怕。
房間內陡然安靜。
良久,沈萬沙小聲插話,“懷瑜的事如果不是連環失蹤案,是另外的人做案,那麼這人一定觀察懷瑜很久,早早殺了別人,就等著弄死懷瑜冒充……可這樣目的何在?直接殺人跑了不就是?這麼多天過去,也沒有特別的事發生,兇手沒有表現出一點動機,不正常啊……”
“若是連環失蹤案,兇手錯手殺了懷瑜,故意找屍體冒充,讓懷家人以為懷瑜意外跌入河裡淹死,接受事實速速葬了,倒是合乎情理。”赫連羽冷笑一聲,“可這樣的話,兇手能那麼快找到屍體,手邊一定有資源。”
赫連羽這話話尾部分重音非常重,暗意非常明顯,如果照此推論,那些失蹤的少女,只怕都遇到了意外。
“可為什麼一定要換屍體呢……”沈萬沙有些迷茫,不能理解。
盧櫟眉頭微鎖,“可能兇手在懷瑜身上製造的他殺痕跡太明顯,或者兇手對懷瑜有其它想法,沒有殺她,只是擄了她走,她目前還活著。”
“懷瑜之失蹤有些矛盾。”趙杼劍眉微挑,狹長眼眸眯起,內裡墨光流轉,“若是兇手早早準備好一切,緊盯著懷瑜準備下手,為什麼不挑一個更好的時機,偏偏選她參加小宴,最不容易下手的時候?若是意外,兇手將懷瑜引到了何處,如何制服擄走,那麼大一個園子,處處都有人,為何沒有一個人發覺?”
他認為,“這個兇手不是特別聰明,擅於捕捉獵物,就是有一個不錯的訊息網,可以掌握,並控制一些訊息。”
趙杼這個推想,引的房間眾人心內發涼,若真如此,這個兇手相當不好對付!
“此人在西京作案多起,頗為狡猾,若不是出了人命,大概還浮不到檯面上來,此次若非四位,只怕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崔推官幾欲站起,表情激動,看向盧櫟的眼神尤其期待,“先生的推案本領一定不只如此,可不要藏私啊。”
“大人言重,”盧櫟微微笑道,“我等必竭盡所能。”
“那便繼續吧。”崔推官目光炯炯有神,等著盧櫟開口。
趙杼目光有些不悅,暗裡捏了捏盧櫟的手。
盧櫟微微怔了一下,明白了。崔推官從剛開始話就不多,他知道,這位推官因京兆府尹池大人的信件,對他推理之事頗感興趣,抱著學習的態度,所以才少說多聽。
趙杼大概覺得這是他的本事,不想被人覬覦,可盧櫟其實一點也不介意,在他意識裡,知識是用來傳播的,越多人能掌握,就會有更多的人受惠。
遂他撓了撓趙杼手心,還衝他笑了笑,表示沒關係。
趙杼手心一癢,轉而看到盧櫟燦爛笑臉,狹長雙眸內墨色更深。
盧櫟繼續之前話題,“我總覺得,混混狗子的證言,可能也有問題。”
“他竟然敢說謊麼!”沈萬沙非常意外,在他看來,那天混混被不明就裡暴打一頓,嚇的臉都青了,應該不會說謊。
“我不是說他在說謊,”盧櫟解釋道,“而是他喝的太醉,可能看晃了眼。他說有男人擄走了姑娘,可人來人往的大街,姑娘不是小孩子,被強硬擄走,難道不會呼咕求救麼?會不會是當時男人並不是在擄姑娘走,而是動作比較親密,離的比較近,他醉眼之下,以為男人擄姑娘了?我總覺得男人能輕易把姑娘從鬧市中帶走,他與姑娘關係一定比我們想象的深。”
赫連羽唇角噙著冷笑,“還是那句話,情竇初開的少女,最易被蠱惑,姑娘們一定是被那個男騙了。”
“可能兇手很有手段,哄的姑娘對他非常信任,她們心底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不敢在外表現太多,比如不敢與家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