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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嗆聲,反正他的線已經埋下,秦綠柔已經對劉文麗不滿,女人們的事最是繁亂,總有一日劉文麗會受到秦綠柔刁難。
現在他只想迅速把事了結,乾脆沉下聲音威脅,“你今日來,就是想與我吵架?冬月二十三的事,你都忘了?”
他提起冬月二十三,劉文麗瞳孔一縮,猛然想起還有這一出!這臊皮貨握有她的把柄!
“你敢胡言亂語!”劉文麗咬了唇,聲音裡帶了濃濃威脅,她為這付了幾百兩銀子,盧櫟一定不敢亂說!
盧櫟抱著胳膊摸著下巴,“敢不敢的,得看我心情。我現在心情不怎麼美麗呢……”
劉文麗身體一縮。
王媽媽見劉文麗表現,就知這位小姐怕是與盧櫟有什麼過往不好說,正是她出頭的機會!
她扶著劉文麗的手,神情肅穆,“老奴勸盧少爺懂些分寸,氣壞了小姐,可不是少爺能擔得起的。”
“我用你這老奴才教我規矩?”盧櫟冷笑一聲,“怎麼,王媽媽嫌崩了門牙不夠?”
王媽媽看了一眼盧櫟身後表情陰沉的趙杼,身子繃緊,但又想今時不同往日,盧櫟地位已失,索性挺直了背,“老奴不才,還知道這裡是劉家,不姓盧,少爺再威風,平王爺也沒送年禮過來不——”
話音還沒落,突然一道掌風襲來,她的身子直直被掃到牆邊,‘啪’一聲摔在地上,響聲清脆。
她只掙扎兩下就不動了,像死了一樣。
劉文麗怔怔看著動手的趙杼,眼睛移不開來。
這人……好凶殘,好霸道,好……俊!
趙杼察覺到劉文麗目光,眼睛微眯殺氣鋒利,劉文麗嚇的一縮,轉開了視線。
盧櫟微微皺眉看著趙杼,對他方才行事有些不贊同。對方再口含惡言,也是個沒什麼力量的婦人,這樣有些不太好。
趙杼卻一臉理所當然,沒一點悔意,認為沒什麼不對。奴才就是奴才,使著不合心意都能隨意打殺轉賣,敢對主人無禮,大卸八塊餵狗都不為過。
盧櫟突然覺得心累,不想再與劉文麗糾纏,“既然平王府未有年禮送來,即將退親,我在這裡也住夠了……有勞表妹與姨父姨母說一聲,我也想換地方了。”
“你早該這樣識相!”劉文麗語意譏諷。
“不過——我不住,是因為我不想住,表妹可別理解錯了。”盧櫟眯眼看著劉文麗,“這劉家大門,我只要踏出去,就永遠不會再回來。”
“呸!誰稀罕!”劉文麗今日來總算也達到了些目的,頗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正想再多奚落幾句,突然見孃親身邊的大丫鬟杏兒匆匆推開門,一大串人進了院子,包括她的孃親。
“娘?”劉文麗面上綻出驚喜笑意,莫非是娘知道她來做什麼,與她撐腰來了?
她腳步輕快的走了過去,“您怎麼來——”
話音還沒落,“啪”一聲脆響響,臉頰吃痛,她不由自主偏了頭。
“娘!”劉文麗撫著臉頰震驚地看著馮氏,孃親竟然打了她!孃親從來沒有打過她的!
馮氏柳眉高揚,嚴厲的訓斥劉文麗,“櫟兒是你表哥,怎能如此無禮!”
“他算哪門子表……啪!”臉上又捱了一下。
劉文麗眼淚刷一下掉了下來,“娘……”
馮氏美眸微闔,壓下心疼,略緩了聲音,“你表哥是平王未婚妻,豈能無禮!”
“可是王府禮車……”
“走禮是大人們的事,豈是你這小孩子能摻和的?一邊站著去!”
馮氏眼色示意劉文麗乖一點,劉文麗雖不甘願,但她向來聽馮氏的話,退後幾步站好。
馮氏捏了捏手上的帕子,調整下表情,才微笑看向盧櫟,走前幾步,“櫟兒初初到家,累了吧?這一趟出去玩的可好?你這孩子,回來也不送個信,好讓姨母派車接你。”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馮氏雖然沒有送禮,但紆尊降貴走到這荒涼小院,眉眼親切的與他打招呼,還親手打了自己的女兒,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必然是有大請託,讓自己幫忙?
盧櫟眼神閃了閃,笑出漂亮的小虎牙,客氣回話,“因走的不遠,怕擾了姨母的事,才沒敢妄言。”
“你這孩子還是外道,一起住十年了,姨母就是那般不近人情的人?”
不得不說,馮氏很會說話,而且她長的很好,也頗懂利用自己優勢,幾句話說的親切有加,很難讓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