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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能放出獨一二無彩頭的。
所以這屠通能說服人將升會龍舉辦地點放到興元,實在是個能力不俗的。
盧櫟聽的連連點頭。水龍幫比起別人算不得大幫派,屠通也能做到這種程度,的確能力不錯,就是死的早了點。
“就是死的早了點。”老頭也嘆息。
“方才我聽人說這次升龍會彩頭很厲害,”盧櫟一副天真好奇少年模樣,“這彩頭如何厲害,老先生知道麼?”
“當然,”老頭看了看左右,靠近盧櫟,像哄孩子似的小聲說,“這次的彩頭可是一大——筆錢呢。”
“一大筆錢?”盧櫟好奇,一大筆是多少錢?值得老頭這麼神秘?可真得了彩頭,那麼多錢怎麼拿走?被人搶了怎麼辦?
“你這娃娃還小,不懂,”老頭嘿嘿笑,指著比武臺後側一隻金球,“看到那金球了麼?水龍幫把錢放好了,位置線索寫在那金球裡,勝者得了金球,想什麼時候取就什麼時候取,不用擔心旁的。”
那隻金球有人腦袋那麼大,被高高的架子掛著,邊上扎著紅綢,迎風搖擺,看著很喜慶。
黑道做著刺激生意,最是不缺錢,若說此次彩頭是錢,還只是一大筆錢,就能引來這麼多人,盧櫟是不信的。
況且這群人裡,還有混進來的異國人。
他雖不知這些人怎麼混進來,具體有什麼目的,可他們扎堆跑到這,還在後邊排隊要上場比武,若說他們目標與這彩頭無關,根本不可能。
盧櫟微笑著,聲音似春風暖人,“老先生知道的肯定不只這些,再多說一些與我嘛。”
老頭卻突然警惕心起,盯著盧櫟看了一會兒,視線移開放在遠處,不再說話了。
這是察覺他在套話了。
盧櫟輕嘆口氣,看了眼趙杼,目內似有詢問之意。
趙杼亦在暗暗觀察老頭,此刻捏了捏盧櫟的手,示意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需拘束。
盧櫟便準備恐嚇老頭,拿出官家身份什麼的,比如與柏府尹關係相當好,比如平王未婚妻。他覺得這老頭不像黑道,可能是江湖中人,但一般江湖人都不想與官府打交道,結個善緣最好。
“老先生可知我是誰?”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氣勢如炎。
老頭冷嗤一聲,“呸!終年打雁,不想被雁啄了眼,老夫縱橫江湖一輩子,自認這雙招子還行,沒想到屎糊了眼,把個披著羊皮的小狼看成小奶羊了!”
“你有手段就使,老夫要是怕了眼珠子挖出來給你——”老頭正放著狠話,突然聲音停住。
他愣愣地看著從盧櫟脖子裡滑出來的木牌子。
盧櫟也怔住,下意識低頭看了看。
那是從王陳氏手裡得來,母親苗紅笑忠僕,苗七留下的木牌子。
第94章 寶藏
因要尋找父母線索,盧櫟便把這木牌繫了繩子掛在脖子上,時刻提醒自己,父母遇到的事可能不一般,前程許會充滿危險,必須謹慎行事。
這木牌質硬,色黑,看不出質地,長三寸,寬一寸二分,厚三分,邊緣有金色邊框,上下繪水雲紋,內裡空白處用金漆寫著篆體的‘穿雲’二字。
春衫日薄,他前傾動作明顯,這牌子便順著衣襟滑了出來,陽光下‘穿雲’二字非常清晰,金光閃閃彷彿能閃瞎人眼。
老頭這樣子,是認識這牌子?
老頭眼裡有驚訝,不信,甚至略有些惶恐,唯獨沒有覬覦,滅殺等惡感。
盧櫟便也不緊張,託著木牌,“老先生認得這個?”
老頭眼神閃爍片刻,突然笑了,“小娃娃是這牌子主人?”
盧櫟也笑,“先前不說,現在嘛……它是我的。”
老頭認真打量盧櫟半晌,目光在他陽光活潑的笑紋上停留片刻,“有沒有人同你說過,你長得像一個人?”
盧櫟不答,只問,“老先生覺得我像誰?”
老頭沒說話,沉吟片刻,才道,“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有問,老夫不敢不答。”
態度轉換這麼明顯……盧櫟愣住了。
不過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盧櫟便問,“那金球裡,到底是什麼彩頭?”
老頭看了看左右,微微靠前些許,“是一處寶藏。屠龍早年不知道從哪弄到一處寶藏線索,那時他還年輕,愣是沉得住氣,誰也沒說,自己也沒去找,直到此次升龍會召開,才丟擲此利器,引得江湖中人無不眼熱。”
“這次升龍會這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