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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不甚清楚,須得回去確定一下。當然,這個過程也不會太慢,沒準盧櫟還沒走到呢,他們先到了。
人是捕快,會武,又對各種小路比較熟悉麼。
盧櫟明白,立刻與衛捕頭道別,不耽誤他辦事。
之後他一邊朝蘇雲家的方向走,一邊拉過沈萬沙問,“怎麼回事?”
沈萬沙看看左右沒人,便與他咬耳朵,“我覺著那於天華不對,他好像對珍月特別好。”
盧櫟點點頭,“觀其昨日今日兩次表現,我也有此猜想。可我觀他氣正,神定,對珍月之死有痛心,有遺憾,有憤怒,卻並未有旖旎愧色……你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他與珍月之間,是不是還清白?”
沈萬沙一邊點頭一邊說,“從下人嘴裡聽到的,於家下人雖然難打動,但銀子多了,有些事他們還是願意說的。他們說於天華對羅氏不好,不怎麼進她的屋子,對珍月卻很好,總讓羅氏與她學,羅氏因此總與他吵架,卻次次吵不贏。羅氏小性子,常與珍月做對,可每每她為難珍月,於天華便不進她的門,羅氏心氣高,不肯低頭,所以二人距離越來越遠,至今沒有孩子。下人們都猜於天華與珍月有私,可偏偏於天華極守禮,身邊永遠跟著下人,從未與珍月獨處過,所以……”
“嗯。”盧櫟揹著手,若有所思。
沈萬沙又說,“要說這於天易也是真痴情,對珍月極好,自打娶了珍月進門,他從未外宿,在外面談生意,不管多晚一定回來睡覺,而且一定會在珍月房間。偶爾杜氏提起鍾氏,珍月主動推,於天易才不高興的去鍾氏那裡坐上一坐,這些年日日如此。於天易為了討珍月歡心,什麼銀子都捨得花,如果天上的月亮能賣,他也願意為她去摘,就算傾家蕩產亦再所不惜,只要珍月說喜歡。他說娶珍月回來,就是讓她享福的,花完家裡所有錢都沒關係,反正他這個人在,總會繼續賺。”
沈萬沙說著說著有些感動,“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是啊,男權社會,很少會有這樣的男人,就算有,也很少在人前展現。
盧櫟有些感嘆。
趙杼看著盧櫟,若有所思。這於天易……他拉住盧櫟,傾身過去與他耳語了幾句。
之後盧櫟靜靜看著趙杼,表情很奇怪,趙杼卻不動如山,衝他點了點頭。
兩個人打啞謎似的,沈萬沙跳腳,“怎麼了怎麼了?”
“沒什麼,與珍月無關,”盧櫟微笑著繼續問問供之事,“昨夜幾時結束的?那一眾下人,尤其那婆子被關起來,中間可有人去看過?”
“要不說你聰明呢,什麼都知道!”沈萬沙注意力被轉移,認真說道,“昨日三更,那些人還沒吐口,衛捕頭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吩咐打了她們板子,打完也不接著審,只說讓她們好好想想這板子挨的值不值,明日若還不說,可就不是板子的事了……”
沈萬沙摸著下巴緩緩將打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衛捕頭沒讓人給藥,直接把人都關了起來,期間只有兩個人去看過那個夜香婆子。一個是於天易,他帶了藥過去,想以此威脅婆子不要亂說話,另一個是杜氏的貼身丫鬟,奉杜氏之命送些粥食,並問一問珍月姦夫是誰。
他們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其實都被衛捕頭看在眼裡。
今日一早,衛捕頭又過去,那婆子應該真是害怕受刑,利索招了。只是這時間沈萬沙在迎盧櫟,沒在現場,所以沒看到。
盧櫟一邊聽沈萬沙的話,一邊信步往前走。
蘇雲家離的並不近,可因他的住處在巷子深處,就算坐車,半路也得下車,用兩條腿走過去,所以盧櫟幾人並沒有坐車,一邊問著路,一邊走近蘇家。
蘇雲住在巷子最裡面,巷口狹窄,巷道陰暗,氣味也不怎麼好聞。幾人找對地方時看到了衛捕頭,顯然他也是才到。
“我進去看過了,”衛捕頭面上難掩失望之色,“裡面沒人。”
盧櫟一愣,“沒人?”
“對。”衛捕頭眉心微皺,“我猜可能是收到訊息跑了,盧先生可去看一看。”
盧櫟立刻提著袍角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非常小,院內幾乎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散亂放著一些柴草,主人明顯很窮。走進房間,桌椅放置散亂,床上被褥未疊,衣櫃亂七八糟,樣樣都顯示,主人離開的很匆忙。
盧櫟離近檢視被褥摺痕,衣櫃夾住衣角的壓痕,洗臉盆水壺裡的水……斷定此人離開肯定不到一天時間,或者更少。
“有人向他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