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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抗不了。
如此堅持很久,他終於找到了地方,並借一次演出機會,回家認了親。那時他已被班頭做為重點培養物件,看的很緊,他更加不敢生事,只好繼續瞞下去,瞞著瞞著成了習慣,就算與一直照顧他孃的姑娘悄悄成了親,也沒讓別人知道。
理所當然的,他這些年掙的錢,也全都給了家人。一個紅牌卻沒錢,蘇雲也覺得佔不住理,於是對外表現出超級吝嗇鬼鐵公雞的形象,才沒被人懷疑。好在窮過的人好些都這樣,有了錢就藏起來,苛待家人苛待自己,班頭表示理解,並覺得這樣也很好,好拿捏,給錢就行麼。
因為再紅,也只是個戲子,蘇雲的一毛不拔死扣形象只在他們圈子裡小範圍被調侃,衛捕頭這樣身份的人查事情時,沒有人會說,遂衛捕頭不知道。
也還好他不知道,不然這個疑點被合理遮蓋,他們怕是想不到家人這個方向。
盧櫟一邊看信,一邊拍著胸口慶幸。
信上還說,去年底蘇雲突然變的很奇怪,有些像初到戲班子那些日子,大驚小怪戰戰兢兢,頗有些草木皆兵的意思。然後他去看家人的次數少了,再然後,他整個人變的有些陰沉,愛發脾氣,愛與人吵架,然後……就到了現在,於府命案,他被指為姦夫,畏罪自殺。
丐幫的人聽盧櫟的吩咐去查清楚了,蘇雲的家人已經消失,看跡象是被別人控制了起來。可這事的幕後主人很神秘,窮整個京兆府乞丐們的力量,也沒查出是誰,只查到控制蘇雲家人的是做這種生意的黑道,順著出錢金主,他們最終找到一家林記糧鋪,再找,就沒了下文。
本地丐幫負責人在信的最後請罪,請盧櫟千萬別計較這個模糊結果,他們會繼續查詢,一定幫盧櫟查出來。
盧櫟卻回了封信說不用,以後的事他會自己做,隨信還附上了一打厚厚的銀票。
有些事江湖人做方便,有些事其他人做來更順手。查蘇雲訊息,丐幫能量大,可最後查到商行,他們就不行了,他們沒人經商,資訊查探總結很需要時間,有這一手資源的就好解決多了。
盧櫟與趙杼對視,笑了,“走,我們去找沈萬沙。”
沈萬沙看完信根本不用盧櫟提要求,直接擼袖子,雙眼放光,“你們都不要動,放著我來!”商行啊,不管做什麼生意,他都有門路查!他家可是是什麼生意都做,幾乎能掌握大夏經濟命脈的沈家!他沈萬沙,可是現任家主的兒子,將來的家主呢!這點事小意思!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沈萬沙忙成了陀螺,不但要與劉管家一起盯著於府,尤其那個可疑媽媽和她背後的新主子;得利用各種渠道手道查控制蘇雲家人的人;還得盯著於天易的小妾鍾氏!
聽完盧櫟訊息時,他差點蹦起來,這個鍾氏竟然藏的那麼深,他一點也沒懷疑過!
……
沈萬沙忙成狗的同時,盧櫟拉著趙杼在京兆府到處逛,聽聽流言,好奇好奇流民,嚐嚐美食,日子過的很歡樂!
每次玩一天特別累時,盧櫟會睡的特別沉,於是趙杼就又有機會偷偷溜到盧櫟床上,抱著睡。只不過盧櫟很殘忍,因為抱著太熱,總會下意識把趙杼踹下床……
趙杼總算體會到了軍漢嘴裡的‘甜蜜負擔’,雖然驚醒,發現自己睡在冰冷的地上,可看到‘媳婦’純真可愛的睡顏,仍然覺得心裡好暖……
還有,趙杼非常不光明正大的偷吻了盧櫟,認為滋味不錯,並且非常期待以後盧櫟親口說喜歡他,並一點也不害臊熱辣辣吻過來的情形。
……
這天早上,沈萬沙派小廝過來客棧,急吼吼的喊盧櫟二人去於府,他查到了了不得的訊息!
案情發展到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盧櫟一聽心急的不行,都不顧對著趙杼赤裸流汗的上身流口水了,將帕子甩過去,“趙大哥趕緊擦擦,我們馬上過去於府!”
例行秀肌肉勾引盧櫟的時間被打斷,趙杼深深皺眉,非常不滿。可看盧櫟著急的樣子,他要不配合,估計這人一個人就能走……沒辦法,趙杼只好迅速擦身,換衣服。只是時間太短,沾的水太少,擦的一點都不爽……
連早飯都沒顧上吃,盧櫟整理好就拽著趙杼跑了。
沈萬沙的新訊息果然很給力:珍月身邊那個跟了近二十年的媽媽背了主,新主子就是鍾氏!
“我親眼看到的!那媽媽悄悄與鍾氏見面,會面前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會面後就信心滿滿什麼都不怕了,定是鍾氏應了她什麼!”
沈萬沙鼓著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