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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但這件事如果像你說的那麼大,需要時間是應該的。”
經紀人無奈攤了攤手:“那就表明,他跟甄總,確實有些差距!”
劉河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他不否認甄軍的勢力,卻更不想否定高子寒的誠意。
“其實小云還小,還有大把的前途,等她根基扎穩了,你們就不用面臨這些困境了,現在有棵大樹乘涼,為什麼不好好把握呢?”經紀人誠實地勸道:“你妹妹小,自然把感情啊什麼的看得重要,你是個成年人,應該懂得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不然你們幹嘛讓她進娛樂圈?”
“可是……”劉河看著妹妹,心裡百感交集。
“可是什麼啊!這個圈子的人,要麼有骨氣等著餓死,要麼順應規則活得漂漂亮亮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我說嗎?”
經紀人的神情,看得人心惶惶的,舉手投足都是一副理智清晰的模樣,可劉河卻無端感覺到妹妹被這個人帶進了一個惡劣的觀念世界,也許那些辱罵和無禮的行為,也被教導成了一種理所應當,作為藝人的理所應當。
劉河將妹妹扶起來,坐在沙發上,對她也對經紀人認真地說:“小云,這個世界上沒有隨隨便便就一帆風順的事,這次的輿論裡,關於電視臺導演的事,你應該自我反省一下,沒有小辮子別人就不會抓你的小辮子。你自己要負責任。”
經紀人又輕哼一聲:“這裡面,就是沒有小辮子,也會有人給你捏小辮子。”
“你住嘴!”劉河漆黑的眸子瞪出一道凌冽的目光:“都是你縱容她做些心高氣傲的事,把一個未成年帶得傲慢無禮,你的經紀人操守也太沒品格了。”
有那麼一下,經紀人愣得顫了幾秒,轉瞬就十分不服氣地撇了一個眼神,不住地腹誹:如果她自己心裡不那麼想,我又能起什麼作用,時下哪個藝人不是這樣的。裝什麼正經人!好像誰不知道你是甄軍的男小三似的。
“小云,這件事我說了我會想辦法,或者你公開道個歉,總之態度要好,總會過去的。”
劉小云的神情,像是靈魂死了似的,繼而又萬分痛恨地將劉河推出門外:“你走,如果道歉可以解決,我會求你嗎?說什麼我是你唯一的妹妹,都是騙子,我後天就要被陳導告上法庭,如果誹謗罪成立,我就要被公司解約,我的一切都會完蛋,阿毅也再也不會理我,那樣你就開心了!走,給我走!”
劉河被推在門口,極力解釋:“你聽我說,高子寒他會有辦法的,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我一直在幫你啊!”
“行,那你就等著你的朋友來救我吧,如果開庭前陳導對我沒有撤訴,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反正媽媽也會知道一切,反正我也沒有臉再活下去。”憤慨地說完,劉小云絲毫沒留餘地的將門關上,再也不理劉河在門外的任何解釋。
“小云!”
劉河又喊了不知道多少遍,門那邊就再也沒了聲音,於是他坐在門口等,口乾舌燥地頹廢地依靠在白色牆角,嘴唇乾涸得死皮裂成一道道裂紋。
明亮的樓道,把他顯得蒼白無力,透過兩頭通風的過道視窗才發現,天色已經漸漸明朗,陽光紅豔得像刺人心臟。沒有溫度,更多的是乾燥的冰冷。
他以為妹妹會出來,直到口袋裡的電話奪命似的響起來,且右上角已經顯示紅色的弱點提示。母親的名字催促地顯示在上面。
“媽……”劉河極力喊出的聲音是沙沙的婆娑感。
“兒子,你去哪兒了?不好了,出大事了!”母親幾乎要哽咽出來。
“怎麼了?”
“你妹妹……你妹妹出大事了,今天去買早餐,樓下的幾個學生說劉小云跟一個男人在酒店廝混,又說她要被電視臺告,我聽著都差點嚇暈了。”母親哭了,慌亂地哭著:“我天天盼著你們平平安安,為什麼小云就遭這麼大的禍啊,她是不是被男人騙了?她有沒有吃虧啊,我的心啊
……好痛啊……她還小啊,怎麼能吃那種虧啊?啊……”
劉河即可站起來,頭暈目眩,使勁扶住牆壁:“媽你別急,別哭啊!”
“我怎麼能不哭啊,你爸爸和那個女人要是也看得到那些報道,我該怎麼活啊,在村子裡,這可是女人名節的大事。我的天吶……她才17歲!”
“沒事的,那是誇張的報道,不一定是真的,你別急壞了身子。”
“你在哪裡啊?快回來……你看看那些報道。”
劉河焦急又忐忑地問:“我不是……不是把網線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