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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這樣死讀書的書呆子我跟你解釋你也不懂,說起來蘭生你今年也已快二十歲了,還如此青澀怎麼能行?不若今天便跟著哥哥去見識見識?”
方蘭生被他噁心到了:”見識什麼?”
“當然是去……哎呀!蘭生你幫我看看那是不是我娘!?”
“周復!小兔崽子你又要去鬼混!給我站住!”
“哎呀,真是我娘!!可惡我今日……算了!這些東西便送給你吧!這可是我在思雅閣花了大價錢買的!可是好東西!都是新的!上次去剛買的,嘿嘿,記得在無人之時慢慢欣賞啊!”
方蘭生一頭霧水,心說什麼東西還要無人之時慢慢的看?周復也不跟他解釋,嘿嘿一笑極其猥瑣的跑了。
周復怕他娘就如同方蘭生怕他姐姐一般,猶如兔子見了獅子。
方小公子掂量了一下手中布包,還是沒忍住偷看了一眼,裡頭是一本書,寫著詩經倆字,一個不知裝了什麼的小瓶,一個錦盒,沒了。
一本詩經?還用回家慢慢看?周復腦子燒糊塗了?
拎著小布包方小公子雖一頭霧水卻還是去定了點心,這回定得多了些,便叫店裡人送回家去。
到了家方小公子跟百里屠蘇膩味了一會,一起吃了飯喝了茶,回房後朝床上一躺,才想起被自己丟在桌上的布包。隨手拿出詩經一翻——得虧沒在街上開啟!
該死的周復!!這算個什麼好東西!!
周復給的外面寫的是詩經,其實裡頭跟詩經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是一本春宮圖,還是一本男男春宮。倒是跟他說的一樣,是花了大價錢買的,畫師勾勒得栩栩如生,就連……就連相交的那處都畫的極其細緻。
方蘭生家教甚嚴,風花雪月之事更是嚴格,故不曾出入過這些場所。他哪裡知道思雅閣這名是風雅,實則是一間小倌館,說白了就是妓院,不過裡頭伺候人的都是十二三歲未曾長開的男孩兒。
男子過了十五歲,腰肢就硬了,以色侍人自然是要挑最好的年齡。公子哥們玩兒女人玩兒的膩了,便去這些地方嚐嚐鮮,又是不同的銷魂,在琴川倒也掀起一波熱潮。
方蘭生手裡的這本,便是供一些不曾有過經驗的公子哥翻閱的,那個小瓶裡裝的是思雅閣特質的藥膏,用於潤滑助興。周複本準備帶著這些去思雅閣玩兒上一天,卻不料遇到自家老孃,乾脆把東西塞給方蘭生矇混過關。
方小公子哪裡扛得住這個,雖然也和百里屠蘇咳咳咳咳咳卻從未了解過房事。一看之下臉紅似火,慌亂的將書埋進被子。
原來、原來男子之間……只這個樣子的……呸呸呸!亂想什麼!方蘭生你這個傻瓜笨蛋笨蛋傻瓜!!
唯有錦盒沒看了,方小公子還是沒有抵過好奇之心,將錦盒開啟看了:盒子中是以木頭雕刻之物,圓柱體,大抵有方蘭生手腕粗細,內中空,狀似男人男根,足足有六七寸長(一寸約為3。3厘米)。此物名為角先生,是房事中調情所用,也是恩客用來玩弄小倌之物。
錦盒蓋上還畫了一副春宮,是一男子側臥,手握另一男子性器,另一手手握此物緩緩送至體內。
方小公子啪嘰合上錦盒蓋,想把它丟了,又怕有僕人撿到。最後尋摸到帶鎖小櫃,將東西丟進去眼不見心不煩。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不知所謂!對!不知所謂!
方蘭生到底還是個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過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偷偷從被子中把書拎起來,翻開看了看。
春宮圖並不算厚,薄薄五頁紙,五幅畫。第一副為一男子坐,一男子跪,含住坐姿男子性器,手握根部,以舌舔舐;第二幅為一男子躺,雙腿大開,一男子俯身探二指入其後穴,口含其乳;第三幅為一男子跪趴榻上,一男子自後而入;第四副為一男子背靠床,一男子跨坐其上,穴含其根,手撫乳上,唇舌交融;第五幅為一男子仰躺,雙腿夾住身上男子。
再往後還有白話小說幾篇,將男子之間房事詳細寫下,包括角先生用法,口活如何,事無鉅細,淫穢非常。
方蘭生嚥了一口口水,面紅耳赤,將書丟進小櫃鎖好。
當晚,方小公子做了一場春夢。
夢中百里屠蘇細細撫摸他全身,唇舌交抵,他被分開雙腿,將極其私隱之處暴露人前。然後……便被探指進入後穴,被百里屠蘇進入、侵佔。
醒來之時褲襠處已是溼了一片,不敢拿去給下人洗,偷偷帶出丟了了事。
早飯之時看到百里屠蘇,方蘭生臉都要埋進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