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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蕪的忍耐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麻木。他帶著早已料定的心情,不意外的發現自己果然已經麻木了,不管什麼姿勢都無法喚醒他的感官,他既不覺得痛,也不覺得快樂,更感覺不到存在。
宋秋陽換了個姿勢,讓他背朝著自己,像只馴服的狗一樣趴在地上,快速的晃動他的腰,然後隨著一陣抽搐的動作和一聲讚歎似的低吟,他軟下了身體,壓在阿蕪身上緩緩的出了一口長氣。
“舒服嗎?我弄疼你了嗎?”休息夠了,宋秋陽從他身上起來,伸手抱著阿蕪,有些擔心的去扳他的臉想看看他的表情,他欣賞阿蕪的隱忍,但是又擔心自己無法滿足他。
“沒有,很舒服。”阿蕪露出一個虛偽而虛弱的笑容,腦門上的冷汗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可信,他動了動嘴唇,說道:“疼也沒關係的。”
“我不想讓你太疼,我心疼你。”宋秋陽親了親他的腦門,他沒有吻過阿蕪的嘴唇,實際上,除了那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吻過他的嘴唇。
阿蕪帶著些感激的表情接受了這個吻,這是他們除了做/愛以外最親密的動作了,阿蕪並不很排斥他完事兒之後帶著些刻意的溫存,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很少有人在床底間說出的心疼是真的,至少很少有人會為此付出行動,但是宋秋陽做到了,阿蕪感激他,同時覺得自己可能選錯了人。
如果換做另一個涉世未深,對感情還有點期待的男孩,說不定會因為這點溫存和體貼而愛上他,想到這裡,阿蕪又覺得還好是他,替那個未知的單純男孩擋過了一劫。他們這種人不會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