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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難道只生了一個?”
“兩個!都是男孩!!”剛剛止住的眼淚又一次決堤,江銘晟如釋重負的笑了。
“來茴你真是嚇死我了,兩個男孩很好啊,還是可以相濡以沫。”
“哪有男孩起名以沫的?你想讓他以後被同學笑話是不是?!”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擔心,這很簡單啊,把此“沫”改成彼“莫”,不就可以了?”
相濡以莫?
“對!”江銘晟肯定的點頭。
雖然有些小遺憾,但貌似還真不錯,我立馬破涕為笑:“老公,你智商很高。”
“……”
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出院後江銘晟請了兩個菲傭給我照顧孩子,兩個男孩都長的很像江銘晟,所以我就一天到晚的喊他們:“小銘晟……”
我們現在是住在伏爾加河旁邊的一套公寓,江銘晟特地為了我買下來的,他說住酒店不方便,我說我們住不了多久,他堅持說以後會經常來莫斯科。
因為,這是我們孩子的出生地。
孩子出生後,江銘晟簡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的他只對我一個人笑,現在的他,對誰都笑。
他很疼愛兩個孩子,當然更疼愛我,很多個晚上,他會摟著我說:“來茴,一個女人為男人生孩子,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我一定會記住你為我不容易過!”
當時,說不出來的感動,這個世界上,為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多不勝數,可是能記住女人痛苦的男人,卻少之又少。
一個月後,我終於解放了,不用整天悶在家裡哪都不能去,滿月的第二天晚上,我把江銘晟生日那天買的情趣小內衣翻了出來,大半年沒有親熱過了,很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早就蠢蠢欲動了……
兩個小傢伙晚上都是菲傭在照顧,江銘晟一般都是七點左右才回來,想著他每晚摟著我卻要壓抑慾望的表情,我就覺得做男人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外面不能彩旗飄飄,家裡的紅旗還不能摸!
六點半的時候,我洗了個澡,然後大膽的穿上了性感又充滿情趣的小內衣,說句實話,跟江銘晟認識八年了,還是屈指可數這麼開放……
他生日的那天,也只是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睡衣再怎麼性感也不會性感到哪裡去,內衣就不一樣了,幾乎是全裸啊。
七點整我出了浴室,然後把臥室的燈調成曖昧的大紅,和我內衣的顏色是一樣的,充滿挑逗的意味。
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一邊喝,一邊等著江銘晟回來。
“他會不會流鼻血?”我兀自猜想。
掐了掐自己的臉頰,接著說:“季來茴啊,你勾引的意圖實在太明顯了,其實你用得著勾引嗎?老男人哪天不對你虎視眈眈……”
想到曹操,曹操馬上就到,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我慌亂的端起面前的紅酒喝了起來,第一次這麼主動營造氣氛,真心的說,太緊張了。
江銘晟推開門的一剎那,有一種走錯房間的錯覺,他愣了愣,接著視線掃向我,深邃的雙眼立馬驚喜萬分,醉人的紅酒順著我光潔的喉嚨慢慢滑落,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充滿了讓男人血脈憤張的魅力。
我放下酒杯,柔情萬種的喊了聲:“銘晟……”
說不出的嫵媚嬌柔,連我自己聽了,都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更何況江銘晟,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向我撲來,比野獸更野獸,瘋狂的吻落在了我光潔的後背,他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呢喃:“來茴,你真是個妖精。”
衣衫盡數褪下,他吻著我的腰,一寸又一寸,我雙手插在他的黑髮中,時而用力時而溫柔的拉扯。
“寶貝,這種感覺真好,以後不能生孩子了。”
江銘晟粗喘的說了句,我疑惑的問:“為什麼?”
“太懷念這種感覺,所以忍受不了等待的折磨……”
他的舌尖所到之處,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我忍不住顫慄。
“想要嗎……”
他在我胸前重重的點頭:“無時無刻不想要。”
“那開始吧……”我已經忍受不住慾望的折磨了。
聽了我的這句話,江銘晟倍受鼓舞,把我橫抱到沙發上,他已經很久沒有深入的碰過我,心裡積壓已久的慾望此刻也膨脹到了極點。
江銘晟的威猛不是一天兩天,對於禁慾已久的他來說,一次絕對是不夠的,我已經做好了被他折磨一晚的準備,記不清是第幾次的時候,我實在筋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