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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綁地說:“若是喝好了,請跟我回去。”我瞧著他說話的模樣,真有點行屍走肉的感覺。
“回去可以,你得告訴我江銘晟會不會放過趙鵬?”這是我必需要知道的答案,在沒有得到肯定答覆前,我不願再做沉默的羔羊。
“江總讓我轉告你,若是今天不回c市,關於林默,你不要後悔。”
又拿林默來威脅我?我盯著嚴無常努力的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我不生氣,這人不是江銘晟,我生氣也沒用。
72 浮生若夢善待自己
坐在飛往c市的飛機上,我盯著窗外的藍天白雲,默默的唸叨:江銘晟若是哪天你出門被雷劈了,那也只能怨你自己作孽太多,跟老天爺長沒長眼一點關係也沒有……
天黑之前飛機降落,長時間的汽車飛機來回折騰,再加上滴米未進,我已經疲憊不堪,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邁向敞開著門的別墅。
“回來了?沒事吧?”陳媽一看見我,立馬衝上來拉著我的手詢問。
“沒事。”掙脫她的手,我徑直向樓梯的方向走去,今晚我務必要跟江銘晟說清楚林默的事,就算是他出的錢,他出的力又怎樣?我五年的青春還不足以抵債嗎?
臥室的門半掩著,映入我眼簾的仍然是江銘晟的背影,他又一次看到我狼狽歸來。
我衝過去站在他身後,隱忍的質問:“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他回頭,犀利的眼神迅速掃向我,唇邊明顯有著譏諷:“是我折磨你?還是你自己折磨自己?”
我不懂他的話,但我知道我真的越來越無法剋制自己的憤怒,“你沒折磨我?這三年來我不能選擇自己想走的路,不能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不能忤逆你,不能反抗你,不能說不字,這些都不算是折磨嗎?你認為這都不算折磨嗎?是這麼認為的嗎?你就是這麼認為的吧?!”
我一遍遍的質問他,眼裡一片氳氤。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的,說控制也好,說擺佈也罷,說什麼都可以,就不能說是折磨,真正能折磨到你的,只有你自己!”
他無視我眼裡的憤怒,嘲諷的譏笑:“浮生若夢,還不如善待自己。”
我恨死了他,真的恨死了,怎麼可以毀了我的一切,還能道貌岸然的說出“浮生若夢,善待自己”這樣假惺惺的話?
冷笑一聲,我抓住他的雙臂用力搖晃:“善待自己有什麼不可以?你把我的男人還給我,把我的愛情還給我,把我的青春還給我,把我失去的統統還給我,可以嗎?你可以嗎?你若可以我就可以!”
眼淚急劇而下,我多麼希望他能明白,失去了這些,我等於什麼都沒有了。
“哼,就算我現在還給你,恐怕也不再是你想要的!”江銘晟看著我近乎瘋狂的舉動,眼裡已經慢慢升騰起一團火焰。
“天底下男人死光了嗎?不過是一個林默而已。”他說的無所謂,他說的很輕巧,最卑微的字眼也不過如此。
“在你眼裡什麼都只是而已,你這樣的人不懂愛也不會有人愛你。”鼻子一酸,努力剋制又想奪眶而出的眼淚,堅定的強調:“我的林默,你永遠也比不上。”
哼——
他發出接近毛骨悚然的冷笑:“你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笑?你的夢真該醒醒了。”
我不想再理睬他,這三年來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諷刺的話,我雖不能完全免疫,卻差不多已經麻木了。
“沒有什麼會在原地等待,又何必要讓自己活在一個謊言編織的夢裡。”
73 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
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詫異的抬起頭,我問他:“你什麼意思?”
“本該讓你繼續做夢的,但仔細瞧你,其實已經過了做夢的年齡,是時候清醒了!”
他抓住我的一隻胳膊,強硬的說:“現在你聽好了,關於林默,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謊言。”
“可笑!”我掙扎,根本不把他這句話當回事,一個心理扭曲的人,還有什麼話是他編不出來的?!
“你給我仔細聽,我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可笑的人!”他更加用力的箝制我,繼續說:“你賣身為了讓他活下來的林默,此時正在美國過著燦爛的留學生活。”
“你給我閉嘴!”我終於忍無可忍,近乎咆哮的推了他一把,轉身想跑,身後傳來一句:“你是對林默沒信心?還是怕自己接受不了?”
我突然間邁不開步了,是的,我為什麼要跑?既然那麼相信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