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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理他。”
他就這樣被她撂在一邊,他到現在都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她生氣了。
天色漸晚,天空中堆積著一層厚厚的暗沉,不多會兒,雨飄了下來,先是稀稀拉拉的一滴滴,然後它們便結伴而降,石板路上很快便蒙上一層光滑。
“清語回來了嗎?”被她冷落後的尋軼便回了住處,見外面下起了雨,心裡焦急起來。
屋主搖了搖頭。
等待是最煎熬的,見外面雨越下越大,他再也等不下了。於是,他詢問了那小男孩家地址後便匆匆出門去了。
“哎,尋先生,帶把傘。”屋主還沒來得及拿傘,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走了。
深秋的雨似被冰箱冷藏過,打在人身上冰冰的,他也顧不得地上坑坑窪窪的水塘,小跑帶走被雨水濺了一褲腳。村莊裡的人睡得較早,一戶一戶的燈漸熄滅,原本還能借著亮光走路,這下只能勉強看到大致路形。黑咚咚的路上伸手不見五指,麻煩的是這路的路形還較為複雜。走了這麼久還沒有遇到她,他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起來。
在乎一個人時,你就會想到關於她危險的一萬種可能,當得不到她音訊時,你就會深陷在這一萬種可能的泥淖中,你越是掙扎越是難以逃脫,神奇的是,她簡單的一聲嘆息便能輕易救你於泥淖。
“尋軼。”他的腳步聲,她再熟悉不過了。
僅憑著模糊的身影,他知道是她。
他一下抱緊她,那種雙手可觸及到的感覺給了他安心,她也伸出手摟著他的腰,享受著他懷裡的溫度。
“你都不知道找個地方躲雨的嗎?”他脫下風衣為她擋雨。
“我迷路了。”這裡的地形太複雜了。
“你就不能請別人送你回來?”他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襯衫。
“我不想麻煩別人。”她的語氣明顯弱了。
“那傘呢?”
“我走的時候還沒下雨。”
一下子,兩人的角色互換了。他生氣地說著她,她乖乖地聽著。
他還責怪亦清語沒打傘呢?他出門時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他不是照樣著急地連傘都沒拿嗎?
他把風衣脫下替她擋雨,她整個人被保護在他的懷中,然後帶著她回去。
“你這樣會感冒的。”她能感覺到他手的涼意,她把風衣推向他。
“別動。”他霸道起來是不給人任何拒絕的理由的。
即使經歷過失明,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