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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在眼裡,她習慣性地和他人分開界線,可她已經把尋軼包含在了她的世界裡,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因為村落條件有限,司其初和亦清語都住在村民家。村民們看得出尋軼和清語醫生關係匪淺,所以也不怠慢他,特地騰出了一間房給他。
“我和清語一間房就行,沒必要那麼麻煩。”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不行。”
“不行。”
亦清語和司其初異口同聲道,村民笑了笑走開了,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為什麼不行?”
司其初著急地說:“男女有別。”
“哼,男女有別?”他對著亦清語挑起曖昧地說,“我們都已經……”
“尋軼。”他說話真的是不分場合,她遲早要被他氣死。
一向溫潤的司其初居然起了揍人的心思,他真想痛痛快快地打他一頓。
“其初,你先去休息吧,我會解決的。”
“清語,有事喊我。”司其初不放心地囑託她,她點頭答應。
司其初經過長廊裡的暗燈,他的影子由長變短再到消失,這變化的過程一如他對她的心意,只是它不會像影子般那麼容易消失。
亦清語也不跟他白費口舌,推著他到他的房間,然後替他關上門。
尋軼進入房間,眉毛剎那間向中間眉心湧去,嫌棄地看了看房間裡的桌子,又看了看那床。床是古木材質的,四方形,因為沒有上漆的緣故可以清楚地看到樹的紋理,看著有些粗糙但摸上去卻是光滑的,床上整齊地鋪了複雜花色的床單和被子,床單和被子都是村民剛洗過曬乾的,隱約可以聞到洗衣粉的清香味。
他有嚴重的潔癖,看著那床實在不敢靠近,勉強找了張看得下去的椅子先坐下。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愣是熬到了深夜,儘管他白天路上顛簸了那麼久。他的眼皮沉重了起來,一下一下地慢慢垂落,等他實在撐不住,起身敲開了亦清語的門。
她半眯著眼睛去開門,還沒看清門外是誰,他已經衝進她屋子躺在她床上。
“尋軼。”
他趴在她床上開始入睡。
“你別給我裝睡。”她過去拉他起身,“回自己屋睡去。”
他含含糊糊地回她:“我睡不了那床。”
她知道他的潔癖勁上來了,說:“我的床和你那是一樣的,你趕緊給我起來。”
極困的他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就覺得耳邊好吵,一把拉過她,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說:“別鬧,睡覺。”
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扒開他的手坐起,似要與他僵持。
見她一聲不吭地坐在那,他也爬坐起,牽住她的手,開始賣苦肉計,說:“我昨天夜裡沒有睡,今天又是一直在路上,我累得眼皮都在跳……”
他見她開始動容,順勢將她再次摟在懷裡一起躺在床上。他這才發現,苦肉計比什麼都管用。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處,聞著她身上淡雅的清香,“清語,你身上味道真好聞。”
“你睡不睡覺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就一時心軟,中了他的計。
“睡。”他摟她更緊,輕吻了她光滑的肩頭,“我們一起睡。”他好久不曾抱著她入睡了,有她在懷裡,他就覺得安心。
這一刻,她有種永遠也擺脫不了他的錯覺。(不是錯覺,是事實)
聽著耳邊平穩的呼吸聲,不多久,她也慢慢進入夢鄉。
早晨她聽見敲門聲,尋軼哼了幾聲表示不耐煩,她起身去開門。
“清語,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司其初還奇怪呢,一向準時的她今天怎麼貪睡了那麼久,“昨晚沒休息好嗎?”
她敷衍地應了他幾句,生怕這時尋軼起床走過來,匆匆隨他下樓去。
尋軼真是累了,睡到了中午才醒來,一摸身邊沒有人後緩緩睜開雙眼。
正在為人看診的亦清語頻頻打著哈切,連司其初都不禁說道:“清語,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呢。”
她暗暗怪尋軼,一想到尋軼可能還在她的房間裡她直搖頭,說“沒事”。可不一會兒,尋軼就找到她這兒來了,手裡拿了件外套。
每次只要他一來,看病的人都會對他行注目禮,他是絲毫不彆扭,可她卻坐立不安。
他走過來為她披上外套,像位體貼的丈夫對妻子說:“早上走得那麼急都不知道帶件外套的嗎?”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挑釁地看了眼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