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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說不清那淚從何而來,可它就是不爭氣地掛在她臉上,她唯恐被人看見迅疾地抹掉。
在眼睛痊癒後,她自然而然會想到當初她對他提出的那個要求——離婚。她想了很多,想到了他們每一次的爭執,爭執中的他永遠帶著咄咄逼人的強勢。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接受他的一切,那就意味著把自己的自由交出去,二是徹底地離開他,從此以後她的一切與他無關。凡是有得有失,就看她怎麼選擇。
她的人生觀愛情是個奢侈品。當初她母親逝世不到半年,她的父親便再娶,也是自從那以後,她始終不能放下對她父親怨恨,她開始故意疏遠他,甚至不願回家看見他。
女孩子總是習慣把自己的幸福交到別人手中,她笑笑,只覺得真傻。她不相信什麼愛情,即使他全心全意對你,那也不過是轉瞬即逝的事,愛情終究會被打散成一具空殼子,與其痴心等著他的愛,不如自己給自己安全感。更何況是尋軼那樣讓她琢磨不透的男人,她勸著自己,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這幾個月的婚姻就當是一場夢吧!
“尋少,夫人上了一輛車牌是M市的車走了。”
他氣得摔掉手機,不用想都知道她上的是誰的車。他不放心她命人跟著照顧她,沒想到卻發現這一幕好戲,虧他還自作多情。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剛一離開我就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他捏著胸針,自言道。
當時,她拖著箱子走在路上,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陌生,一個人站在路上竟走了神,直到司其初的電話打過來,她才從恍惚中回神。
司其初讓她站在原地等著她,沒過多久,他便接她上了車。她垂喪著臉,眼神渙散,心中揣著滿滿的心思,一路上,她一個人悶著不說一句話。
尋軼深意地凝視著手中的胸針,看著它,他不禁想起了他們的初次見面……
深夜裡的雨帶著一股寒涼,亦清語剛從醫院實習完回學校,拖著疲倦著身子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她慶幸這會兒的雨已經沒了剛才的來勢洶洶知道收斂了些,但它打落在傘上時她仍能感受到它的重量。路邊的燈很暗,透過那微薄的燈光,她勉強可以看清前面的路。
忽然她停住了腳步,感覺路邊座椅下躺著一個人,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探著身子去看,手不覺地把傘握得更緊些。
“喂。”她蹲下身離他有些距離,手尖只夠碰到他的一側手臂。
見他沒有動靜,她的直覺告訴她躺在地上的那人肯定出事了,她趕緊拿出手機開啟輔助光一照,他周圍的雨都混著鮮紅,她將他翻過身來,只見他臉色慘白,被雨打溼的頭髮零散地貼著他的臉,他的全身還在瑟瑟發抖。她扶起他的頭把他抱在懷裡,他像一隻被淋雨的小貓感覺到溫暖後在她懷裡拱了拱。
她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報警,但當她努力保持鎮定準備按下號碼時,他警覺地握住她的手臂,打掉了她手中的手機,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不要報警。”她沒有多想,看他這樣應該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外面的雨還一直下著,而他又需要緊急止血,於是她收起傘,兩隻手用力將他扶起,她不算矮,但1米68的個頭在他足有1米85的個頭面前著實有點夠嗆。她也不知道她當時哪來的力氣,摟住他的腰,讓他整個人靠在她身上,就這樣找到了附近的一家破小旅館,扶他進去時她害怕別人懷疑於是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他的身上,用帽子蓋住他的頭並將他的頭埋在她肩部,最後又向旅館處借來醫藥箱。
他黑色襯衫上的血跡已被雨水稀釋了,她將他的衣釦解開,見他的肩膀處中得是槍傷,但還好傷口不深,她懸著的心也算放了下來。她處理完他的傷口後才想到,一個普通的人怎麼會重槍傷呢?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仔細地在他上方端詳著他,她不得不承認他長得很帥,冷峻的氣質撲面而來,但此刻失了血色竟讓人產生憐惜保護的感覺……
突然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倒在身下,她嚇得驚叫一聲,心怦怦直跳。兩人四目相對,他直直地看著她,眼神裡有無盡的複雜,這複雜中一眼就能看透的是隱忍。他肩上的白色繃帶漸漸被一則鮮紅暈染,她剛想開口說,他已傾身向她吻來,他吻得急切毫無章法,他沉沉地壓在她的身上,她怎麼推也推不開他。在她的掙扎中,繃帶上的鮮紅迅速向四周蔓延,不一會兒,鮮血浸染了繃帶。
她的眼淚抑制不住地順著眼角流下,他吻到了她鹹鹹的淚才稍顯理智地放開她,他不顧傷口衝向浴室開啟花灑,讓冰涼的水沖刷他整個身體。她本可以棄他不顧,可實在放心不下他